第四章 内力全失 横练金身初显威
话臻浩被于睿师伯狠狠调教一番后,不对,是调笑一番后,应吕洞宾之命,七人一同来到了紫霄宫,却是在路过非鱼池时,吕祖对着池旁的一只大乌龟和两只白鹤叹气摇了摇头,纯阳五子却是对之行了道礼,臻浩虽然心中不解,碍于长辈都已行礼,不得不跟着一起见礼,随后,一行人并未多什么,直奔了紫霄宫;
“师父,刚刚路过非鱼池为何不见山石老祖”臻浩终究是孩心性,忍不住开口问道;
“关于这件事,你得问问师祖”祁进并未直接将答案告诉臻浩,而是要他直接询问师祖,但吕祖自来到紫霄宫后,一直闭眼端坐于蒲团之上,始终一言不发,臻浩在得知吕祖真实身份之后,却也是不敢在像以前对待糟蹋道人那般随意;
那山石道人在李忘生和其他师兄弟的记忆中,似是自纯阳观建成之时就一直在紫霄宫附近,观中知晓他真实身份的,只有谢云流和李忘生二人,其余诸子知晓大概却不知道其中详情,祁进见师父和二师兄均闭口不言,也就不便多;
“你们都坐下吧”正当几人愣愣的望着吕祖行注目礼的时候,吕祖适时的开口要他们一同坐在大殿中间,臻浩亦是在刚到紫霄宫大殿时,由殿内的道人取来道袍换上,此刻也是恭恭敬敬的盘坐在最下的位置,睁圆着双眼看着吕祖,和师叔伯门一样,知道吕祖有事情要,不敢开口打扰;
“臻浩,你即为纯阳门下弟子,又得我之真传,当叫你知晓,我纯阳观除了你面前的五位长辈之外,还有一位你的大师伯,这六人你都已知晓,只是你尚未见过大师伯,除了他们六人,还有一人当是你师叔,名叫刘梦阳,道号冲虚子”
“啊她不是于师伯的徒弟吗?我一直都叫师姐的”臻浩呆萌的吃惊道
“你师伯乃是代师收徒,以后当要改口”吕祖瞟了他一眼,正声道;
“是,师祖”臻浩苦着个脸,撇着嘴,甚是不甘,好端端的又多了个师叔出来,以前一直叫师姐的,她都不反驳一下,还道号冲虚,想起师叔伯们的道号,臻浩又来了心思
“师祖,可以给我也取个道号吗?”随即作出一个自觉乖巧可爱的摸样,以期许师祖他老人家一高兴给个拉风的道号;
“胡闹”吕祖尚未回话,他师父祁进暴跳而起,就想给他一个爆栗;
“紫虚退下”祁进只得退回原位,看着臻浩得意洋洋的表情,直给了他一个凶恶的眼神,意思是有你好瞧得;
“你可得想清楚了,这道号可不是轻易赐予的,此事不可马虎随意,赐你道号就意味着你正式入了道门,这可是要上报官府,而且今后还要谨守我道门戒律”吕祖并未将臻浩的要求当成玩笑,认识认真的看着臻浩,寻求着答案;
“我想清楚了,我就是要个道号”臻浩并未多想,一门心思沉浸在有了道号耍威风的幻想中;
“嗯既如此,那就随你心愿”五子均是惊讶,吕祖抬轻压事宜他们不要多问,这也怪不得五子多虑,武林门派和道门始终有着区别,这也是为何纯阳观虽然在江湖中地位超然,却并没有多少过多参与江湖之事,正是因为入了道门是不能再去过多干预俗世之争的,臻浩的身世太过离奇,注定会卷入江湖纷争之中,若是有了道门身份,所有些许便利,但更多的是束缚;
“我师道号正阳,我之道号为纯阳,那你的道号就叫“少阳”好了”吕祖稍作思考,随即道出了臻浩的道号:
“少阳?”臻浩想了想,“还可以蛮好听的”
“蛮好听?臭子你就知足吧”话的是上官博玉道号灵虚子,乃是吕祖第三徒,常驻老君宫专司卜算炼丹,臻浩时常听师兄师姐谈论到,这个师伯像个神棍一样,只要你路过老君宫被他看到,必然会拉找你强行给你算上一挂,此刻上官博玉十分郁闷,臻浩的这个道号,咋一停就像比他们还大一辈一样,他这话一出,瞬间博得大家的认同,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臻浩,心里盘算着等师父不在的时候,好好教育教育这个辈,尤其是祁进和于睿,想起之前的事情,对他更加咬牙切齿;
反倒是臻浩没心没肺的开心的笑了,“你们就嫉妒我吧,我的道号比你们的好听,嘻嘻”
“不过”臻浩开心过后,又皱起了眉头“哎呀,我想起来了,清雪呢?”
臻浩此刻终于想起了清雪姑娘,清雪一直陪着他修炼,清醒过来后一直未见她,这时候终于是想起来了;
“师父,你们来的时候有看见清雪吗?”希翼的望着师父
“哼没见过”祁进想是因为看不惯他的得意劲和之前被他摆的那一道,不愿告诉他清雪的去向;
“师祖”见此,他将希翼的目光转向了吕祖,既然师祖和师父他们一同出现,必然知道清雪妹妹的去向;
“放心吧,清雪已交给你于睿师伯送回雪竹林了”
“交给于睿师伯?哎呀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面对关于清雪的事情,他倒是不在范二了,感觉智商提高了不少,从师祖的话中听出来不一样讯息,既然是由师伯亲自送回去的,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还不是因为你”于睿此时也是和祁进一样美给他好脸色
“我?”臻浩糊涂了,关我什么事啊,我不是一直在修炼吗?而且,我的头发都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剃了,衣服也变得乱起八糟,“难道遇到人贩子了?”臻浩邹这眉头嘀咕
“什么乱七八糟的,纯阳观境内那个人贩子敢来这里捣乱”于睿听到他的嘀咕呵斥了一句
“哎呀,我得去看看她”完,扯开步子就往殿外跑,待到了护栏处,习惯性的就踩了上去
“哎呦等等别”于睿和祁进赶紧出声阻止他的动作,但为时已晚,只见臻浩左脚上踩,一运劲已然窜出去两丈有余,在空中还回头看了自家师父一眼“我啊呀哇哇哇救命啊”,他本来想“我去去就回”,一个字刚出口,便直直的向下落去,原来这紫霄宫倚靠观日峰而建,自后山而来可直通大殿,但紫霄宫正面自峰底修了一条羊肠的台阶道自左侧蜿蜒而上,殿前护栏外犹如悬崖,与峰底高差近十丈,臻浩苏醒至现在一直被几位长辈围住,未来得及观察自身的情况,他一直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东西,原来是内力,此刻的他内力近乎全失,只因他肉身强大,让他一直有一种自己非常强大的错觉,等到刚刚习惯性施展轻功时,悲剧出现了;
“师父救我啊”祁进见他坠落下去,心如刀割,未及多想便施展轻功向下追去,其余四字亦是紧随其后,却已然是晚了,只听“啪叽”一声,祁进刚越过护栏,臻浩已经落到了峰底,祁进心头一颤,大喊一声“徒儿”,似是带着颤音,以最快的速度,下到了峰底;
“徒儿”“臻浩”五子来到峰底,见臻浩一动不动卧躺在地上,身死不知,几人迅速围了上来,
“徒儿”祁进眼中带着泪花将臻浩翻转过来,
“呃呼师父,好痛啊”臻浩睁开眼悻悻的看着自己师父,祁进不由得长处一口气,“臭子,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没事吧”,到底是自己从带到大的徒弟,实在不忍心他受到,随与于睿上下其的检查他的伤势,两人摸索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上官博玉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拿起臻浩的左把起了脉;
“师兄,怎么样?”
“无妨,臻浩这子也不知道怎么练的,这么高摔下来居然只是腑脏轻微震伤,起来吧,回去见过师祖再”
“呃师伯我起不来,全身都麻麻的”这也难怪,虽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但是从十余丈的高处垂直落下,冲击力带来的震荡还是吃不消的,没办法,祁进只得抱着他回到大殿;
众人回到大殿时,吕祖依旧端坐在蒲团之上,似乎对此事一点也不关心,等到众人安排好臻浩,重新落座,了解臻浩的伤势后,才继续与他们话;
“唉现在连我都有点嫉妒了,这子的身体是真的硬啊,换了我等若是没有真气护体,这么跌落下去,怕是起不来了”吕祖虽知晓臻浩落下没有性命之忧,但也确实没想到仅仅只是轻伤,不由得感叹出声;
“嗯”五子均是深有同感,虽峰下由于当年修建紫霄宫时已然将地势改平,但若是换了他人,怕是非死即残;
“玉虚”吕祖想了想,抬头唤道
“师父”
“祁进留下,你们回去继续操持大典,莫让门下弟子等的太久”李忘生明白吕祖这是在赶人,师父好不容易现身一次,错过今日,怕是有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一见,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遵命照行;
“是”完四子起立躬身行礼“徒儿告退”
“去吧”吕祖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下,四子依次退出大殿,转回了太极广场;
待到众人离去,吕祖这才带着祁进来到了臻浩休息之处,却发现早已没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