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谁是奴才
“哄!”
现在的位置与刚才相比已经近了很多,可以清楚的看到巨大的黄色元力波动中间是一只白身赤足的猿猴正在与一只头上长角的赤豹在一起打斗。两者似乎都很强,打斗中不断有哄鸣声传出。而两者之间,那赤豹口中,竟还衔着一株通体赤红,散发着奇异之香的灵草。
“仙草!”
沈清溪一眼便看到了那株被掀在赤豹口中的仙草。一时间,不仅是她,就连一同赶来的众人,也都呼吸急促起来。同时,所看到那株仙草的不光她所带令的这一拨,还有其他好几拨也已经或早或晚赶到,一个个都紧紧得盯着那株仙草,还有自己周围来的这些人。一旦他人有所动作,他们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出。而此时,凌画注意到,来到这里的,不仅仅只是人,就连一些强大的妖兽也都隐匿其中,蓄势待发。
朱厌血脉的白猿和狰血脉的赤豹,可真是大笔。凌画皱眉,脸色阴沉不定。这样的事情,纵然有了再大的利益,她也不想插。毕竟,就算她是画皮师与画师,以她现在的修为,她自持也打不过两大上古遗种。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就算她有八条命,与众人为敌,也不够死的。扯扯沈清释的袖子,不动声色的退到队伍的最后方。事情不对,便立马遁逃。
赫连阙自上次看到她与沈清释的互动后,就一直关注着她。现在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沈清释扯后面了,她这是想要干什么。赫连阙不知是醋劲儿,还是心里不痛快,头一回,冷冷地看着她,道:“你要去干嘛?过来!”
凌画一愣,什么情况?怎么发飙就发飙了。知道他生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什么,低着头,乖乖走了过去。赫连阙本是要怒的,可现在又不知自己在怒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了。
再沈清溪,赫连阙叫凌画过去,她自然是看到了。只当做是哥哥对弟弟的管教,也未曾多什么。可是她也看到了沈清释站在后面的身影。脸色一寒,不过是个区区的奴才也敢在她面前有所动作。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两兽,道:“沈清释,等会儿你带人上去把那豹子口中的仙草拿回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拿你是问。”
沈清释身体一震,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果然是不肯饶过我的。眼中似有凄凉,又似有悲愤,最后却是坚定应道:“是。”
凌画脸都寒了,面似冰霜,却是笑着道:“姐,您何必着急?我看着场打斗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倒不如你先和周围那些人定个胜负,再商量一下得到那株仙草之后,怎么分。”
沈清溪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中似有阴冷之色,笑道:“林哥的对。不过,这仙草能不能拿到和这仙草怎么分就不劳烦林哥你费心了。我自有主意。”沈清溪可从来没想过要与别人分那株仙草。那是她的,也只能属于她。如果有谁敢觑睨此物,她不介意让他来尝尝她的段。
凌画冷笑,“姐有主意就好。我想着大家恐怕也不会有谁愿意凭白去抢夺仙草,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个是自然。”沈清溪笑道,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她怎么就没发现,这看起来最好捏巴的林画是个这样的厉害角色。只恨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赫连阙站在她俩中间,听着她俩话,只感觉心惊肉跳。他一直都知道凌画非同一般人,不可觑。可也没想到,她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三两句话之间,就挑得沈清溪的队伍离心离德。由此之间,他开始又庆幸自己当初的做法是正确的。若是真像当初自己所想过的那样,把他关进修罗殿,折磨一番,严刑逼供。那别,他背后的势力会将自己怎么样,恐怕就是他自己,也能把自己搞个天翻地覆。背后不由得发凉,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存在。赫连阙一概不知。现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目的,那支画笔。而其他,或许他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赫连阙不敢再往下想,他现在只想相信他,亦或者是她。至少在他(她)背叛或离开自己之前。
心里又有些不自在,他会这样做,可是为了沈清释那臭子。赫连阙有些恼怒,平日里怎么也不见他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这才几日,就被人把魂儿给勾了去。哼!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怪。
凌画不知道赫连阙在想些什么,只感觉心里舒畅的很。几日下来,沈清释对她颇为照顾,无意中她已经将沈清释视为了自己人。而面对自己人受欺负这种事,按照她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边刚停战,没过多久,那一边也停战了。不知是达成了共识还是怎么了,那白猿与赤豹突然停下打斗,朝四周做当渔翁的众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哄!”
离两兽最近的一拨人率先遭到攻击,眨眼间就已经折了五六人,其中有三人还是洞天境的。沈清溪一看情况不对,又怕仙草落入他人之,竟是大喊一声:“沈清释,快给我上!把仙草夺回来。”
沈清释又是一震,脸色更加苍白,现在情况不对,这时候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吗?可此时,沈清溪队伍中的其他人,却都已经摆好了架势,准备跃跃一试。
沈清溪急,眼看其他人都已经加入抢夺的打斗中了,自己这边却没有动静,催促道:“你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眼色一寒,“难道你想违抗父亲的命令?”
“我不敢!”
沈清释咬牙,拔出剑来,展开修为,带着人瞬间扑了上去。沈清溪满意,冷笑,道:“奴才就是奴才,就应该有做奴才的样子才对。”
凌画怒,一脚踏出,“你谁人是奴才?”
“呵,自然是沈清释。莫非林哥与这奴才交好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奴才交好,自己当然也是奴才。凌画岂会不知她的言意,笑道:“哦,奴才?你是这沈国公四公子是奴才,那你又算什么?莫非你不是沈国公的女儿,体内没有流着和他一样的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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