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身份的代价(11)
于欣然看何父何母的态度这样差,也彻底绝了和他们和好的心思,不过她也不会冒然处理他们,看看能不能问问原主的意思再吧。
拿起衣服,看了看这个房间,冷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这里腾出来,没有参与都不过去。
去了卫生间,于欣然好好的洗了个澡,洗完了之后出来看到何父何母依旧坐在客厅看着电视,一点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于欣然叹了口气,没有待在外面碍眼,回到了之前原主的房间。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而何父何母虽然坐在客厅看电视,可是心早就没有在电视上,而是飘向了远方。过了好久,两人似是找到了方向,齐齐朝对方一笑,何父让何母关了电视,便进屋去了。
何父何母进屋后讨论了很久,因为之前他们各自都想过了,何晓思那死丫头回来又怎样?反正她又不知道谁害的她。
何父何母因为心里有了计较,之前何晓思回来让他们有些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商量好后,让何母给关思玲打了一个电话,了现在的情况。
关思玲本来在和关龙天你侬我侬,突然被打断了兴致,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情,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
关龙天本来压在关思玲身上,准备好好惩罚惩罚这个妖精,谁知道一个电话打过来,本来十分生气,可透过关思玲里听到的话,让他愣了片刻,也没有心情理会关思玲,坐到了床的边上。
关思玲本来心情不太好,看着最爱他的哥哥听到这个消息不理她反而坐到一边,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强颜欢笑的上去撒娇道:
“哥哥,你不要生气嘛,那个贱人这次运气好,才会从那些人里逃脱,我们大不了再把她弄过去,这次肯定不会出意外的。”
着关思玲拿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去磨蹭关龙天的臂,上更是不规矩,胡乱的摸着关龙天的胸膛。
关龙天被撩拨的只喘粗气,低声开口:“哪有这么容易?这次她身后肯定有警察护着,我们要想突破重围把她弄过去还是要花费些力气的。”
关思玲此刻脸色发烫,身体发软,哪里还听得进去关龙天的话,娇嗔到:“好哥哥,玲儿受不了啦,管那个贱人干什么,我们还怕警察吗?”
关龙天其实也是不担心警察,就是怕麻烦,加上之前看到关思玲一脸不愉才失了兴致,可现在他被这妖精撩拨的不要不要的,一个翻身,便压住关思玲的身子。
“你这个妖精,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着,低头开始亲吻关思玲的嘴巴,关思玲也十分配合的回应着,之后两人便开始颠暖倒凤起来
何父何母打完了电话,又商量了一下怎么把于欣然踢出他们的户口,便睡了过去。
于欣然当然知道何父何母要和关思玲她报信,不过她不在意,她刚刚问了系统,原主要拿何父何母怎么办。
系统给的解释是她现在权限不足,不能和原主沟通,让她自己看着办。
什么?自己看着办?我要知道怎么办,还用得着询问吗?
于欣然叹了口气,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也不知道原主究竟对何父何母的感情,她一个旁观者怎么知道她的心思?
虽然如此想,但是于欣然并没有因此而打倒,反而越挫越勇,今天下午回来睡了会儿,现在正好不困,正好观察观察关龙天的举动。她现在回来了,估计幕后黑也应该会出现吧。
不过这里没有电脑,她也没法查查情况,检查了她的毒药,心里踏实了些,再次放进了头发里,便准备睡觉了。
可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连被子都没有,于欣然只好翻箱倒柜看看何母有没有收起来,幸好在衣柜里找到了一床被子。
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衣服,想着要不要现在改改?自己明天不可能再穿刚刚那件脏衣服,何母这衣服有些大,也不适合藏毒药啊。
可是这里没有针线啊。于欣然打开门,走出了客厅,去找针线去了。在客厅找呀找,竟然在茶几下面的抽屉发现了一个录音笔。
这里怎么会有录音笔?于欣然有些好奇,找好针线,悄悄的拿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便听了起来。
原来这是关思玲和何父何母的对话,对话内容大抵是讨论怎么把原主骗出去的,然后关思玲答应以后好好的照顾他们老两口以及原主的弟弟。
于欣然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这何父何母也是留了一的啊,还以为他们真那么傻,关思玲什么就听什么呢。
至于为什么录音笔这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放在卧室,于欣然想的是他们这个出租屋除了他们老两口住,一般也没什么人来,而且录音笔也不是放在明显的位置,而是在抽屉的夹层里。
估计何父何母两人也觉得于欣然不会回来了,而关思玲也不乐意进这个狭的房间,何晓冬也就是原主的弟弟来了这里知道了也没事,所以才会放在客厅吧。
于欣然在想要不要把这录音笔放回去?想了想,就不放回去了,反正一时半会何父何母也不会发现这录音笔掉了的,而她明天估计会被何父何母忽悠出去,所以也不碍事。
之后于欣然把自己的衣服改了改,然后又轻轻脚的把针线盒放回去,于欣然不打算现在让何父何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放回去后,于欣然松了口气,便躺在床上睡下了,希望明天一切顺利吧。
第二天,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于欣然也醒过来了,醒来后于欣然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打开门准备去洗漱。
就看到何父何母坐在客厅吃早餐了,看那情形,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欣然虽然没想和他们计较,但是以前何父何母就算不待见原主,不让原主吃肉,但吃饭也会叫的,也没有现在这么过分的啊。难道是因为他们觉得她一定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