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山郎
几颗金瓜子塞入县吏怀中,解语碟几人潇潇洒洒向海边走去。
朝堂有人好办事,相信叔父能把事情摆平。
“蝶弟弟,好久不见呀!”三姑娘拦住了一众的去路。
“咳咳,是有些日子没见了,有事吗?”这姑娘不好惹,最好与她划清界线。
“嘻嘻,蝶弟弟来到县城也不去拜见我爹爹吗,要是爹爹知道可是会生气的哟!”话就话,您那是什么眼神呀,老子还哇!
“我们有事,下次再去府上拜见,先走一步啊!”
“哼,了不起吗。”三姑娘对解语碟的态度很是不满,一直看到他们拐过另一条街才转身离去。
“蝶哥,我们去买些东西吧。”憨货起了购物n?
“走吧,你想买什么?”
“爹爹喜欢吃县里的烤饼,我们买些回去。”不错,是个孝顺孩子。
七叔完全把几人当成了空气,他眼里只有柳烟儿,女子从出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过,只是抱着她那琵琶跟在众人身后。
“七叔,你不想置办些新婚用品吗,回去大家等着喝你的喜酒呢。”三十几的七叔早就应该有个家室了,观这柳烟儿也不错,传言顶n十里有点不切实际。
渔村远远在望,岸上四架木质怪物震慑人心。
柳烟儿十分好奇的看着那大杀器,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蝶哥儿,去县城买了些什么回来呀?”精瘦族老一人坐在海边吹风。
“族老,这是给您的。”一包烤饼塞进了他怀里。
族老笑嘻嘻接过抱着,跟着道:“这饼不错,以前经常馋它,这都好久没吃喽。”
“走吧,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好好。”
诗诗双托腮坐在院门外石墩子上,一见几位,弹身上前道:“花了多少钱?”
她看七叔的眼神不太友好,屋里人听到话声也都齐齐围了上来。
七嘴舌好一番询问,七叔带着柳烟儿逃之夭夭也。
七叔再次成为渔村的话题人物,五百金买回一位美貌娘子,出阔绰。
人,大难不死必有后幅,七叔在那次狂风巨浪中得以逃生,足见他命中该有福禄。
第二天,海面一艘大船驶来,船只在远处停顿一会儿又调头往来路而去。
船上之人乃冉公子是也,他身后一位老者道:“郎君,这渔村神仙不好惹,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冉公子阴沉着一张脸道:“父亲不是在帮助袁家贩运铁器吗,让父亲请袁家人为我出头不行吗?”
“郎君,主君只是袁家一位管事临时邀请去帮助运输生铁,袁家权势滔天,哪里理会得我们这种商贾之家。”
“哼,我就不信,拿出大把钱财,请他派人前来对付这渔村,他们会不肯?”
解语碟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开始算计起他来。
渔村热闹无比,七叔宴请全村人吃酒。
咳咳,楚衡南差点逮住他暴揍一顿,你请客吃酒,那是人家蝶哥儿的酒,好吗!
诗诗每次看到他都要奚落几句,碟项几次一点不起作用钱财乃身外之物,能够帮到身边的人才算没有白费心挣钱。
话又回来,多了几千年的认知,若是还要为金钱发愁的话,那干脆跳进海中再去轮回了事。
“蝶哥儿,叔敬你一杯,知道你不喜欢听感谢的话,叔也就不了,来,干。”七叔遥遥向蝶举杯。
“干。”喜见他之变化,没有了以往那吊儿郎当的做派,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柳烟儿成了渔村的一员,七叔开始主动教孩子们识字,比起以前好太多。
时间不经意又过了几月。
各地战事频频传来,颍川张梁张宝败走,曹操引五千马步军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
卢植围张角无功,被阉宦陷害。
刘关张涿郡救董卓孙坚跨江击刘表等等。
还有一项值得高兴的事情,那就是,医者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爱戴。
公孙瓒于此役给赵云救了,之后还杀得袁绍军大败。
“蝶哥儿、蝶哥儿,快快快,有朝廷之人前来。”麻脸叔急急忙忙跨进院子,脸上有明显的兴奋之色。
“朝廷之人?他们哪有闲心前来渔村?”解语碟很不解,如今朝廷还有心思关心这渔村吗?
前来渔村的只是一人一马,他是来送除授官职文书的。
你大爷,郎中,亦或是称呼为山郎。
皇帝的近卫,也就是皇宫的保安,既要守卫宫门也要跟随出行。
嘿嘿,哪个不开眼的给老子上眼药?
那皇帝就是个摆设,呼张让为啊父,老子能给你这软骨儿看门吗?
“蝶哥儿,你拒绝朝廷的敕封,就不怕朝廷震怒拿你是问吗?”书生很担心,他又哪里晓得如今天下的局势。
“安心,没事,我们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曹操击退贼军都授了个都尉,你是国泰民安之时吧,这郎中还是挺不错的,有会外放任长吏,当下什么局面呀,这不是让老子去给那懦弱儿陪葬吗,哪匹野物在给老子下套子?
汉代,只要家资丰厚,那是可以花钱买一个郎中的差事的,大文豪司马相如家就干过这事。
汉书杨恽转也有提到,郎中,白了,就是皇帝的侍从,狗腿子。
解语碟越想越气,自己这神仙可没有多少仇家,若真的会有人花大钱下套的话冉家有嫌疑但他们即做不到也没那种智慧,那么!
嘿嘿,既然你想玩弄与我,我们就好好切磋吧。
“憨货,去把七叔叫下来。”
“嗯嗯。”憨货在解语碟思考问题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声不吭待在一边。
未几,七叔大踏步而来,问道:“蝶哥儿有事?”
“嗯嗯,您带上些人出去打探一些消息,看看那冉家与哪些大家族交往甚密,注意安全。”
“啊,叔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事一桩,三天后给你答复。”完转身就走。
“蝶哥,封官还是坏事吗?”憨货不太懂其中的弯弯绕。
“去也坏,不去也坏。你好是不好?”
“哦哦。”他明显还是没懂。
“你们看,鼓风车就是好用,一点麸子都没有剩下。”婶婶挑着一担粟米回来,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婶婶,不是了嘛,叫您别再干下力活,怎么老是不听呀!”碟连忙起身接住婶婶肩上的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