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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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们回到渔村领取衣物,蝶与奉孝于树林中慢慢喝着老酒。,

    奉孝抱着大瓦罐直往口中倒,丝绸般绵软的酒液顺流而下,二流子喉结快速蠕动,一阵阵哗啦啦与咕咚声响起。

    哟呵,这娃娃是要与哥哥分个高下吗!

    “明天还有正事,你就不怕喝醉酒误事,到时让敌人钻了空子?”虽然知道他酒量大,但也经不住这样喝呀!

    咕咚,咽下最后一口,瓦罐一放下便露出一张通红的脸。

    “啊,真带劲。怎么,你不喝?”哈出两口酒气之后,偏头看着蝶问。

    嗳嗳嗳,算了、算了,懒得理他,各自心中有谱。

    “俺可没有你这么粗鲁,你哥哥我可是斯文人。”着,慢悠悠倒满一碗,端着酒碗还很是悠闲地看了看闻了闻,随后才在奉孝那怪异的眼神下轻轻抿了一口。

    呕,二流子作呕吐状。

    “你不会只是过来找哥哥喝酒的吧?”完也不理他,再是端起酒碗嘬上一口。

    “老李:要是敌人想要动,那么,过几天那一趟列车就是最好的选择。你怎么看?”别人,他不太理会老李嘛,那就要重视了。

    “俺也有想到,若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与他好好过上几招。”实力的恢复,胸中更加有了些把握。

    “可有什么妙招?”

    “没有什么阴谋,只要他敢现身,哥哥定要他有来无回。”相当霸气的语言,给足了奉孝胆气。

    两人边喝边聊,眼看着酒已见底,随即拍拍屁股回家。

    !

    第二天,楚家大队人马乘坐火车前往朱虚迎接亲人,左慈紧紧跟在楚老大身后,这是以防万一。,

    这一次,果真有人出,多半乃南华老贼。

    也不知道他伤势好了没有,可别错过了这么好的会呀。

    楚家宅院,蝶哥儿于荷塘边闲步。

    身后跟着大着肚子的薇薇儿与稻儿,娃子非常乖巧地搀扶着他娘。

    “稻儿,以后要是有人欺负弟弟的话,你会怎样呀?”薇薇儿最近有些患得患失,也有些担心,担心娃娃出生后会遭到排斥。

    她这不是空穴来风,有榜样在前。

    憨货那捡回来的娃娃,虽然家里人都很喜欢,奈何,外面的人不给面子。

    也不是不给面子,而是渔村娃娃们好奇心太重,整天讨论娃娃肤色问题。

    你想啊,谁愿意整天让人在身后指指点点呀。

    另外,娃娃们都不跟他玩耍,这就使得他性格上有些内向,一整天也不上两三句话。

    大家都没有办法,你不可能贴出告示让娃娃们去找黑玩吧,那会更伤了他那脆弱的心。

    “娘亲,要是谁敢欺负弟弟,稻儿就揍他。”恶狠狠的表情,可没有假话。

    “嘻嘻,稻儿最乖了,娘亲回去给我们稻儿做好吃的。”内心彷徨的人,无论得到谁的支持,都会真挚的给予感谢。

    娘俩一路聊一路跟着蝶走向荷塘中央凉亭。

    “夫君,您要喝水吗?”薇薇儿娇柔的样子有点惹人心疼。

    “不用,过来坐下话。”拍了拍身边蒲团,示意稻儿扶着他娘亲坐下。

    “夫君,你想要姑娘还是男孩呀?”眼中尽显母性的光辉。

    “男女都喜欢,不过嘛,要是姑娘的话,一定跟她娘亲一样漂亮。”真心话,也带着一些好奇。

    薇薇儿满脸都是幸福,谁让她嫁给了这么善解人意的一位夫君呢。

    “夫君心中有事?”观察力不错,偶尔露出那一丝丝担忧被她看了个真切。

    伸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道:“没事对了,过些天你家人也该到了,高兴吗?”

    话,哪有不高兴的呀,脸蛋陡然间飞上两朵深红色玫瑰花。

    “谢谢夫君!”很是妩媚地看了蝶一眼,然后轻轻地低下了头去。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们可是一家人。”

    接下来,再是闲聊一阵,她有些乏了,稻儿搀扶着回屋歇着去。

    蝶依然坐在凉亭,他在想,南华老贼会不会前去挟持火车上的亲人。

    会不会有另外的势力伸出爪牙,要真是南华老贼这次出,有没有把握干掉他。

    细细思量其中各处关节,最好做到尽善尽美,可出不得一点意外,车上亲人是一个也不能少的。

    或许,大家觉得这样有些冒险,其实不然,有心算无心之下,却是更加安全。

    敌人一直躲在暗处不动声色,那才危险呢。

    亲人们不可能永远不走出渔村吧,还有,整个天下都有楚家亲友,你能防得了几时。

    况且,这次商丘山出相助,这也是他们答应的条件,捉拿南华老贼乃两家共同的大事。

    左思右想之下,没有想出有何漏洞,随即起身向外走去。

    放松心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傻闲逛,去寻找可以开心的事情。

    一路来到韩大姐酒肆,在侍女的引领下去到大厅一角坐着欣赏节目。

    很不错,安排的节目越来越有水准,比起后世那些二不挂五的可就要专业许多了。

    台上表演者无论表演什么节目都可以让你有着很深的代入感。

    哪像后世一些银屏上的帅哥美女,也就是欺骗一些整天失了心的木头。

    剧情呀,表演能力呀,一个比一个渣,嘿,就有那么一些人买账。

    由此可见,他们实在是缺少太多此处所指的不是指智慧,而是缺少人生方向。

    言归正传,台上一位面相凶恶的妇女,正在欺凌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

    这段故事蝶有所耳闻,乃建安七子之一阮瑀所撰,台上表演者真真切切表演出了故事的精髓。

    您看,看官们昂着头对妇女怒目而视,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两巴掌。

    还有一部份人,他们紧张兮兮看着那娃娃的扮演者,有些居然流下了眼泪。

    不要其他人,就连我们攘安神王都起了恻隐之心。

    哎,苦命的娃娃呀!

    吱,轻咂一口美酒,拈起一粒花生米送入口中。

    一场戏下来,台上铺满了一地的铜板,两位表演者一一鞠躬行礼。

    “嗳嗳嗳,别走哇,再来一段好吗?”有人出声挽留,跟着响起一片片吆喝声,都是还想再看一段的客官们。

    吵吵嚷嚷声中,一位高挑女子走上舞台,只见她缓缓伸展双,看客们吵闹声慢慢停止了下来。

    此女子大家都认识,乃酒肆专职报幕员,话很是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