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男女授受不亲
“啧啧啧,不好意思,没有!”
苏沫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你对我客气一点。”
柳云天听罢,薄唇轻抿,“云公子让我带你去左相府,不知道他有没有写信告诉你?”
“了。”苏沫冲着他点了点头,不过随后抬了抬下巴,“你为什么能进去?难道因为长得白?”
柳云天若是真跟她置气,就不会在这里跟她多言。
她救下了瑟瑟,他就欠了她一辈子的人情,他忍。
“我现在为官,而且因为左相的病,皇上已经让人贴了皇榜,招能人异士救治左相,只要接了皇榜,就能进府救治。”
苏沫几乎脱口而出:“那还要你干什么?”
“”
柳云天按了按眉心,“如果苏姑娘不愿意,那就算了。”
“哪儿个我不愿意了?我问问怎么了?”
柳云天不禁沉默,他还从来不知道女人这么难缠。
苏沫终于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去,需要我做什么?”
“明天,苏姑娘只需要带上救人的东西,把人给救活了就行。”
苏沫见该问的都问了,连句再见都没有,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柳云天沉默了片刻,突然呵笑了一声。
她果然是投错胎了,以后要让她离瑟瑟远一点,省得被他带坏了。
虽然她现在不怎么怕顾萱瑶,可还是觉得应该多顾忌一点,所以她准备了一些东西。
准备了不少种子放在胸口,还准备了一些药。
这些药是她自己制的,是用来惩治人用的,当然也有毒药,只有一点就能把人给毒死的。
她再怎么也是木系异能,能感觉药草的药效,制一点药也还是难不倒她的。
又带了不少能充饥的东西,那些吃的东西愣是装了一个大大的包裹。
不过让她带能把人治好的药,那可真是没有。
笑话,连人怎么样了她都不知道,治什么治?
将东西收拾好,她就躺在了床上。
明天可能要打仗了,她怎么着也得养精蓄锐了。
狐狸凑了过来,他可是有听的。
滚到床上就用那狐狸眼睛看着她,看的苏沫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不过这次,狐狸倒是没有炸毛,乖乖的继续趴在她身旁。
一看它这样,苏沫就知道它有话对她。
架子就摆了出来,腿翘起来,“离得这么近做什么?想挨揍是不是?”
狐狸稍稍地离得远了一些,继续趴着看着她。
苏沫觉得可乐,戳了戳它的脑袋,“怎么着?你是想跟我一起去咯?”
狐狸快速地摇了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本狐才不想去呢。”
“那你看着我是做什么?我还以为你迫不得已的想见到害死你家萧神医的凶,想杀了她呢?”
狐狸毛茸茸的脸苦巴巴的,随后一咧,哇哇哭了起来,“本狐也想替她报仇,可是本狐打不过她,呜呜呜,本狐没用。”
苏沫侧着身子躺着,撑着额头,“打不过她,你可以偷袭啊,没人防备一个狐狸的。”
狐狸哇哇的哭声一收,“你骗本狐,你想让本狐送死。”
呵呵
“我没那么无聊。”苏沫躺回去打了个哈欠。
“我要睡了,别烦我。”
“别啊别啊!”
狐狸正事还没呢,怎么能让她睡呢?
“哑巴,你明天去那个什么府,见到那个坏女人,能不能跟她打听一下萧衍的下落?”
苏沫一脚把狐给踢了下去。
还打听?
她以为她们是什么好朋友吗?
她恨不得弄死她。
“给我滚的远远的,别吵我睡觉,吵得我休息明天我死在那里,你负全责。”
狐狸本来想吱吱叫唤两声,闻言立马把嘴巴给闭上。
不过却可怜巴巴的看着苏沫。
苏沫挥把油灯给灭了。
这下狐狸没辙了,它吧唧吧唧嘴,老老实实地滚回自己的窝睡了。
苏沫没有刻意的早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吃了饭,这次她吃的饱饱的,这才打着哈欠坐上了马车。
而柳云天骑的马。
江瑟瑟因为昨日听顾萱瑶这个人,心里有些担心,送他们出了门,嘱咐着苏沫:“你千万要心一点,不要被抓住把柄什么的。”
她能有什么把柄?
已经舒舒服服躺在马车上的苏沫推开车窗,冲她挥了挥爪子。
“放心好了,你多关心关心你的情郎吧。”
江瑟瑟脸色一变,立马转身回去了。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苏沫打车窗看向柳云天:“你又做了什么惹到我家瑟瑟了?”
柳云天目光根本不看她,一打马,走了。
丫的!
苏沫把车窗放了下去,给她等着。
打了个哈欠,她又补了一觉,摇摇晃晃的到了左相府。
她发现这个左相府也的确实气派,虽然比着那个镇南王府稍微错了一些。
下了马车,前面有下人带着。
苏沫眼睛不那么不老实,左瞄瞄右看看,甚至还趁人不注意,跑到树上眺望了一番,然后才跳下去。
柳云天只觉得头痛,伸想拉她,却被她给避开了。
直白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柳云天听罢,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她也算不上是女人吗?
好不容易把心里的怒气压下去,苏沫又逃了,跟前面带路的丫鬟套近乎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今天带她来,真是个错误。
好不容易到了左相的院子,苏沫终于安静了一会儿,老老实实的走在路上。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刚进去,就看到顾萱瑶打里屋出来了。
她文文静静的,穿着打扮华丽精美,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气派。
苏沫不由地动了动。
如果现在她动绝对是一击必中。
只是可惜,在犹豫的那一刹那,顾萱瑶看到了她,脸色一变,整个人戒备了起来。
艹!
真是不可失,失不再来。
苏沫变得更老实了。
顾萱瑶好不容易才把心里的怒气和慌乱压了下去,随后指着苏沫:“她是谁?也是为父亲看病的大夫?一个孩,还是一个妇人,谁让她进来的?”
他娘的她什么,妇人?
苏沫打心里觉得这是一个侮辱性的词语,眉头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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