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林中遇虎

A+A-

    “为何别人穿越都是富家子弟,怎么到了我这就一文不值了?不,不是一文不值,就连个身份都没有,什么废柴流,退婚流我也愿意尝试尝试啊!”林凡无所事事的嚷嚷着。 无奈只能去边上树林找找路了,进了树林,放眼望去,树林里那一顶挨一顶郁郁苍苍的树冠中最都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根本是无路可走,这像时间一般的森林正在安睡着,吞没一切暖色调。一阵强劲的寒风掠过树顶,森林半醒半睡之间梢头的碧叶摇曳万里,好似战士被惊醒,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忽而又沉静下来。被所有的等待的寂静笼罩着,好像在预示着暴风雪的来临。 这时候才发现了自己身上,穿的布衣短裤,光着臂,略显寒酸,唯有脖子上挂着圆形玉器配饰,按照古代的工艺水平来可以算是做工精良了,外面晶莹剔透,里面点点墨点浸在其中,林凡先不去管它。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冷,出奇的冷。好像进入了冰窟一样。他下意识的团了团身子,摸着怀里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匕首。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惊人的吼声,林凡回头一看,旁边大树跟脚那边阴风阵阵。俗话有云:云从龙,风从虎。只见灌木丛中扑出一只大个儿老虎,全身金黄,还有一道道黑色的斑纹,张着血盆大口,像在搜寻什么猎物,正贪婪而凶恶地向四周张望。 “苦也,刚穿越就要去投胎了吗?”紧紧地拿出匕首,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两腿战战。只见那老虎又饥又渴,两只前爪在地下略略一按,却也是谨慎,不着急往上扑,从半空里蹿将下来。四周张望着,一条大尾巴不停摇摆。 些许时间,那虎昂着头,张着血盆似的大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吐出一条血红的舌头,舔了舔尖刀般的牙齿,翘了翘钢针似的白胡须,全身抖了两抖,便迈开大步,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离着六七米之外的地方忽然纵身一跃,好似飞过来一般。 林凡愤起仅存的力气,急忙一闪身,躲在老虎身侧,匕首朝着老虎颈间划去,左成拳朝虎腰猛打下去,也许是迸发出的人类极限,倒也伤了这老虎一丝,只是自己右臂被虎爪饶破,胸口被老虎猛然撞击了一下,已经失去知觉了,鲜血直流,匕首也丢在一旁,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的**。 老虎受伤之后也急了,大吼一声,放哮山林,叼起来匕首只一口竟然咬的匕首从中断裂,看的林凡一阵胆战心惊。 老虎似乎失去了玩乐的心情,猛扑了过来,那血盆大口,沾着碎肉的獠牙望的真真的,林凡心中一凉。 时迟那时快,一根镔铁大棍横在老虎与林凡之间 “孽畜安敢伤害我家公子!”只见一名极其雄壮的男子喝退了老虎,也不惧怕那老虎,反身迎了上去,镔铁大棍举过头顶,犹如霹雳,一棍打在那虎头之上,天灵盖打个稀碎,眼看是活不成了,只一合就秒杀了老虎。 妈呀,只一回合就杀了猛虎,这是人才啊! “公子安好?”缓过神来,只见那壮汉殷切的眼神,正在焦急地询问着。刚才背面没看清,回神一看才看到,这壮汉身高八尺,上服褶而下缚袴,体态魁梧,怒发黄须,好一副恶汉模样。 这话问的林凡也一愣,面前这人好像认识自己,难道自己还是有身份的吗?旋即又想到自己身上的装束,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装束,如此来,那便是魂穿了。 有个身份自然是最好,不然岂不是世间的痕迹都不曾留下?就刚才,死了就白死了。 有个身份也好,省了自己费尽脑汁,还要去找个新身份。 “我快不行了,快带我去看医生,还有啊,刚才那老虎被我打个半死,才让你一招秒了,这打虎英雄的称号有我一半。”林凡臂膀疼痛,嘴上还不停嚷嚷着。 “公子在此,公子在此”壮汉也不管他,转身朝着远方大声呼喊着,不一会,约莫二三十人各举着火把嚷叫着聚了过来,为首是一个中年男子,只见他骑着一匹黄骠马,上挽着大弓,近了一看,体态比壮汉都魁梧了不少,身长八尺,脸大如馕,目测两百斤不止,胯下马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明显受累不少,纵马直奔过来,看着吓人。幸好临近的时候,有厮在旁拽紧马绳,以身作凳让那人下马来。 妈呀,这是董卓原型吗?林凡心里腹黑地想着。 那人急忙让人取来绸条包扎林凡伤口,之后又慌声问道:“吾儿安好?还有何处不适,为父既来,你可安下心来。” 一句话把林凡给蒙了:“你你是我爸?怎么可能,大叔你认错人了吧。” 那人怔住了,急道:“不过未见半月,我怎会认错我儿,你脖子上挂的麟玉,又怎会有错!”幸有旁边一人作大夫装扮,给林凡包扎好了伤口,迎上前去,耳语了一番,道:“公子此番林中遇虎,身体没有创伤已是万幸,只是受了惊吓,恐得了癔症,老爷莫慌,此病有法可医,只是需要些时日。” “只能从长计议了,大伙各做准备,回城中再。”那人发号施令道,众人各自收拾行装,架起那头大虎,终于放松神态,准备回程。 林凡则被驾到一辆马车之上,对于林凡来,没有什么比这片陌生地方更恐怖的了,再加上臂有伤,到处乱跑也不是个事,索性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城了,以后的事以后再,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是夜,看似离城较远,还在途中奔波,安营扎寨之后,那人又上马车上来:“孩儿你真不记得为父了吗?”看着林凡迷茫的眼神又是一阵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