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司七马族灭
刘禅投降后,林凡封他一个食俸禄无实权的“安乐公”称号,并将他迁居到长安中居住,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至于那个“乐不思蜀”的成语也消失不见了,起而代之的是“乐不思燕”。 回军长安后的一天,林凡宴请刘禅,故意安排燕代豪侠的节目,在旁的人都为刘禅的亡国感到悲伤,而刘禅却欢乐嬉笑,无动于衷,出了那句大名鼎鼎的“此间乐,不思燕”。 有人刘禅太蠢,有人却常猜测刘禅藏拙,委屈求全才能在亡国之后生存,为此,林凡也很认真地观察过刘禅的一举一动,却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结论就是:要不就是刘禅真的蠢,要不就是太厉害,厉害到能骗过林凡。 闲话不,林凡迁政至长安之中,设新法,传唤周边附属来长安觐见,为之后的开邦建国做准备。 长安之中,林凡正在处理政务,贾诩就在身旁候着,心谨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种情形由来已久,尤其在幽州之战之后,这情形便日益加深了。 刘禅投降,林凡大军回归之后,周瑜与马超又在幽州打了一战,世人简称为“后幽州一战”,此战,乌恒十万族人,其中包括老弱病残,皆被屠戮一空,妇孺百姓尽数迁为汉民,不从者斩。 公孙康病逝,其第公孙恭自刎,其下二子公孙晃,公孙渊入长安为官。 至此,天下再无乌恒,再无辽东。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令贾诩害怕的原因,异族而已,杀就杀了,至于杀得太多,也不会让他这个毒士胆寒,但此一战,马超麾下骑兵损失惨重,乌恒精于骑射,拼死反扑之下,马超麾下骑兵十不存一。 要知道,马超麾下骑兵有从九江起便跟在他麾下的天策骑,但更多的,还要属从马腾处传下来的马家军旧部,其中多是羌骑。 马超麾下羌骑损失惨重,本来就是大胜之势再加上周瑜的智多谋,马超的精于骑兵,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损失? 幽州大局已定,周公瑾麾下尚有数万大军,为何还要支援而去? 就算支援,为何要是马超? 为何最后成了两败俱伤? 种种疑惑萦绕在贾诩心头,作为天下第一等的智者,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其中问题的严重性,但他不敢,也不敢做,甚至有的时候,他连想都不敢想。 故此战战兢兢,谨谨慎慎。 林凡看出了贾诩的谨慎,笑了笑,他知道,他的这番做法瞒不过贾诩的眼睛,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隐瞒。 一起都是后患,包括公孙康,包括乌恒,包括羌骑,包括马家军旧部。 “文和啊,不必如此,孤绝不是不能同富贵之人,此事事出有因,想必你也能猜出来,你在怕什么?”林凡突然开口笑着问道。 贾诩吓了一跳,伏地拜道:“微臣不敢!” “孤不惜与你明,就是想让你放心,天下方定,一切又都要从头开始,可不容易啊!” 贾诩躬身再行礼道:“微臣明白!” 林凡摇了摇头不去管他,过了一会,他二人继续在房中处理公务,却不料三壮忽然冲了进来,面带悲色的禀报道:“主公,公子太傅张纮大人病逝了,张家已经发丧了。” “啪嗒!”毛笔从林凡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了一道脆响。 “什么?”林凡猛地站起来,眼中露出震惊之色:“怎么可能,怎么如此之快?” 自始至终,张纮、田丰、贾诩、徐奕等人都是林凡的左膀右臂,若是没有这些人相助,林凡绝对不可能有今日成就。 而田丰与张纮两人更是重中之重,身为天下大贤,能在林凡微末之时便投靠于他,后来多立功劳,为他指点迷津,深受林凡尊敬。 没想到天下刚刚定下,可张纮却病逝了。 回头一想,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身体摇晃了一下,林凡差点摔倒在地,三壮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体。 “主公。” 看着三壮略显担忧的眼神,林凡微微摆了摆,道:“孤并无大碍。” 贾诩也拜道:“主公,生老病死乃天地至理,不可违背。张纮先生乃高寿而去,寿终正寝之时能见到陈统天下,必定也是笑着去的,倒也不必如此感怀。 张纮比历史上多活了近十年功夫,年龄老迈抱病去世,其实也算得上是善终。 深吸了几口气,林凡沉声道:“追溢张纮张太傅为敬侯,食邑万户,令其子张玄继承爵位。” “速速随我去张府吊唁。” 完,林凡连政务都不管了,起身欲走,前往张府吊唁,临行前却突然想起一事来,转头问三壮:“对了,二鸟那边怎么样了?” 三壮禀报道:“二鸟天没亮就已经去了,路途遥远,恐怕日中才能到。” 林凡点点头,没什么,转头去了。 相比于张纮病逝这等突发情况,二鸟的行事却是林凡密谋好的,二鸟率精锐奔袭三百里,直往河内郡而去了。 此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司马懿。 起司马懿,司马懿在曹操败亡之后投靠了刘备,但也没受到重用,刘备猜忌之下,司马懿也只能抱憾终身,最终跟着大部队一起降了。 起初,林凡也不准备去找司马懿的麻烦,毕竟从刘备麾下投降而来的一大堆人,不可能一一计较,然而,随着开国建邦的进程,林凡却觉得不能在留下司马懿了。 不得不,林凡的疑心病再度加重,随着年纪的一步步加深,对于一些人物的忌惮也在逐步加深。 河内郡中司马姓是个大姓,找起来也极为好找,二鸟率五百精锐,进了城,直奔往司马府中而去。 来到司马府前,大声传讯司马一家,就在堂前,二鸟拿出圣旨,大声喝道。 “司马家投敌之心不死,现证据确凿,按叛国罪论处。” 话多没多一句,司马家已经是腥风血雨,五百虎狼之军冲进司马府中,遇人便杀,没有给还嘴的会,也没有给还的会。 很快地,司马家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甚至连过堂听审的余地都没给司马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