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报旧仇,张飞夺马
张三走后,了空道主公,此人可信否
“吾不知也。”赵信道。
“那为何主公就写信交于其”了空再问道。
赵信叹口气,道“章丘于我旧识,我敬重他是个汉子,不想他死于山莽底盘争夺中。了空休要多虑,那信中,我并未提及他事,只写了一句章丘与我情同昆仲,当请张中郎高抬贵,放之一马。”
了空道“如若张燕置之不理,如何”
赵信道“吾不可能因章丘一人而出大兵与张燕为敌,若张燕今日放章丘一马,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罢,赵信不再多,埋头处理政事,但了空和上官秋眸中已闪出烁烁光辉,主公不再是以前那个为了情义便不顾一切的人,而是一个为了顾全大局,懂得审时度势,当断则断的枭雄
日后,我饶他一条狗命
是何等的霸气,便是这句话,让众人彻底感受到了赵信的雄心壮志
且韩胤去吕布处提亲,得到吕布回复后,便去禀告袁术。
袁术当即准备聘礼,仍令韩胤为使,送至徐州。吕布收了聘礼,设宴席款待,留其于驿馆休息,韩胤自是一番惬意自得,不用多
次日,陈宫来驿馆内,拜望韩胤,双方礼毕,各自落座。
陈宫叫左右出去,对韩胤道“谁献此计,叫袁公与风险联姻我知其意在取刘备首级也。”
韩胤大惊,起身道“往公台勿要出”
陈宫道“吾自不,只恐此计拖延,必被他人识破,届时情势变也。”
韩胤叹息,身在异地,不免没了主意,忙问道“然则奈何,望公教我。”
陈宫道“我即见奉先,谏其立即送女就亲,如何”
韩胤大喜称谢,陈宫受了大谢,出门而去,来见吕布。
“奉先将嫁女于袁公路之子袁耀,甚善,但不知道于何日结亲”
吕布道“此事急切不得,当容徐图。”
陈宫道“古之既来,受聘成婚之期,自有定例,天子一年,诸侯半年,大夫一季,庶民一月。”
吕布道“袁公路天赐国宝,早晚当皇帝,今可从天子例,如何”
陈宫道“不可”
吕布道“从诸侯例”
“亦不可。”
“然从士大夫例耶”
陈宫道“亦不可。”
吕布见陈宫连不可,大笑道“莫非公以为,将一庶民之礼也”
陈宫道“非也。”
“公意欲何为”
陈宫踱步几许,道“方今天下诸侯,逐鹿九州,今公与袁公路结亲,诸侯定有嫉妒者也,若徒承旧历,或者乘我良辰吉时,伏兵半路以截之,如之奈何如今只可不许,若许之,则趁诸侯未知,便送女至寿春,另居别馆,然后择吉时成亲,可也。”
吕布大喜,连道甚善,便叫人去告诉妻子严氏,连夜准备嫁妆,收拾宝马嫁车,令宋宪,魏续一同随韩胤送女前去,鼓乐升天,送出城外。
陈登之父陈圭,养老在家,听闻鼓乐之声,便问左右,左右告知其故。
陈圭道“此疏不间亲之计也,刘备危也。”当即令下人搀扶着,来见吕布。
吕布道大夫因何托病而来
陈圭道“听闻将军将死,特来吊丧。”
吕布大惊,道“何出此言”
陈圭道“前日,袁公路送公以金帛,杀刘玄德,而公以辕门射戟解之;今日其又来结亲,其欲盖弥彰也,以公之女为认知,随后便来取刘备,而后图徐州若袁术来借粮或者借兵,公若应之,是为助敌之威;若不应之,则弃至亲而起兵端也。”
陈圭咳嗽两声,话音一断,只半段话,便的吕布眼神动摇。
陈圭缓口气,又接着道“近日听闻袁术有造反称帝之心,如若其反,公为反贼亲属也,无丝毫之得却叫天下人所不容也”
吕布大惊,喊道“陈宫误我”忙问计于陈圭,陈圭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可。
吕布当即从言而行,急叫张辽引兵,追赶三十里之外,将女抢归,将韩胤抓回监禁,不放归去。一面又令人回复袁术,只女儿假装未备,待得备毕便亲自送来。
陈圭又谏吕布,压着韩胤去往许都,吕布久久不绝,思虑不清其中关系,却也不想去问陈宫。
正此时,卒来报“刘备在沛招兵买马,不知何意。”
吕布道“此乃为将者本分事也,有何惊奇。”
宋宪、魏续又到,告诉吕布道“吾二人奉明公之命,往山东买马,买得好嘛三百多匹,运到沛县地界,被一窝山匪劫走一半。打听得知,知晓是那刘备之弟张飞,晃做山贼,抢劫马匹而去。”
吕布大怒,便下令点兵,赶往沛而来。
玄德听闻大惊,慌忙领兵出迎,询问原因“兄长何故到此”
吕布指骂道“吾辕门射戟,救你之大难,非吾,汝早化作齑粉也你何故夺我马匹”
刘备道“备因缺马,令人四下收买,何敢夺兄长马匹也”
吕布气的发须皆竖,道“你便叫那张飞扮作强匪,夺我好马一百五十多匹,尚自抵赖耶”
话音未落,张飞挺枪出马,道“是我夺了号码,你今日能奈我何”
吕布愣了愣,气的哇哇大叫,这个张飞实在是太过嚣张,抢了我的马匹,竟在此如此肆无忌惮,指张飞骂道“环眼贼你多次藐视我”
张飞瓮声大喊“我夺你马儿你就恼,你夺我哥哥的徐州,便不了”
吕布自知理亏,不再废话,挺戟出马来战张飞,张飞亦不虚之,挺枪而来,二将酣战一处,转眼百合过去,未见胜负,刘备恐张飞有失,急忙鸣金收兵入城,吕布分军,四面围之,暂定不动。
入城后,刘备拖张飞至一侧背处,责道“都是你抢夺他马匹,惹起事端,如今马匹在何处”
张飞低着头,黑着脸道“寄放在各处寺庙中也。”
刘备听之,冷哼一声,道“因一事之急,惹诸多士卒丧命,何如”罢,刘备便差孙乾,去往城外吕布处,商议停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