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王丞相
“裴疏,你的兴趣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话之人相貌平平,一身衣着却极度奢华。
“丞相大人笑了,您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直接吧。”裴疏皮不笑肉也不笑,冷漠的回应着来人并没有抬头。
“张嘴。”
赤裸着身子趴伏在夹板上的弦收到裴疏的命令以后缓缓张开了嘴,立时,被揉成一团的破布条被随意粗暴的塞进了弦的嘴里,弦的嘴逐渐被撑大,直到确实无法再塞进半分,裴疏适才收,弦的眼角不觉溢出泪花,趴在夹板上的两只虽然每根指都崩的笔直,但是仍然会轻微颤抖,仔细看便会发现,每根指的顶端都插着一根银针,就是不知道插的有多深了。
“怕你不心咬断自己的舌头而已。”
裴疏将剩余的布条剪断,从弦大张塞满布条的嘴前绕过,然后拉住两端用力一扯,紧接着在后脑勺系紧,那些布条就这样被彻底堵死在了弦的嘴里,弦呜鸣着,声音却的可怜。“呜。”
而在弦背后靠近肩膀的位置,是清晰可见的两只铁环,约成人拳头大,一边一只,从瘦弱的表皮便可以看出来,这两只铁环是确实的穿过了琵琶骨的,只是铁环与皮肉的连接处已是伸缩自如,早已贴合,这是弦第一次企图逃跑的时候,裴疏给予的惩罚。
“你,这一次给你留下什么标记比较好?”
弦闻言拼命的摇着脑袋。“呜!”
虽然身上没有任何捆束,却根本就是已经本能的放弃了反抗。
“你的反应好像很大。”
弦的心里顿时一咯噔,浑身一僵,不敢再乱动。“呜”
裴疏思索了片刻,捏住弦腰间的一坨肉,拿起一只接口处已经略微烧红的铁环对准捏住的皮肉就扎了进去,泛着火光的铁尖猛然穿过,丝丝黑烟伴着皮肉的焦灼声,就连溢出的鲜红也沸腾着仿佛快要被烧开了一般,弦的眼眶大睁,面目狰狞,拼命叫喊着,却因为嘴已经被堵住的缘故,只能听见可以是微弱的呜咽声,被穿过的皮肉已在转眼间被烧焦,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焦香。
裴疏运起内息将铁环冷却,被焦灼的皮肉也附带着逐渐冷却,再将已经穿好的铁环在皮肉里轻轻的转了一个圈,然后用力扣拢接口,又转了一圈,适才放。“这是第一个。”
此时的弦,面色已经可以是难看到了极点,满头的冷汗打湿了发梢,十指上插着银针的地方正在冒着青烟,似乎在排出什么,闻言面色在一瞬间转变为了惊恐。“呜——!”
弦真的已经不想再尝试这种滋味儿了。
一旁的王丞相满脸厌恶的挽起衣袖捂住了口鼻,如果不是非常需要裴疏,王丞相真的不太想与这种人为伍,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缓缓的开了口。“要不然算了吧这样对一个孩子是不是太残忍了”
裴疏闻言动作一顿,竟是放下了刚刚拿起的第二只铁环。“丞相大人该不会是看上了我这个奴才吧?”
着,裴疏抬掰起了弦虚弱的脸对着王丞相,自顾自的评价着。“嗯弦长的确实也算是眉清目秀。”
王丞相惊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拱让出自己的所有物?不会是在给自己下什么套吧?“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没”
“早就听闻王丞相喜号男宠,其实送予王丞相也无妨。”
弦闻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愣愣的看着自己此刻正对着的莫约有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的老者一股恶心。
“呜!呜呜呜!”不,不要啊!
弦在心里呐喊着。
王丞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我真的”
“王丞相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吗?”裴疏的语气明显冷了下去。
王丞相顿觉不妙,和裴疏的合作关系还不能断,马上改口道。“既然是你的好意,老夫收下便是。”
弦的面色变成了绝望。“呜”
“弦,听见了?以后要好好的伺候王丞相知道吗?还有如果你逃跑,我会亲自把你抓回来。”
“”
“哦,忘了。”裴疏扯下系在弦后脑勺上的布条,再将弦口中的布条全部拉了出来。
“话。”
“知道”
王丞相一脸懵逼的就这样带着弦上了自己的马车,弦穿着单薄的里衣虚弱的靠在车壁上,仿佛没了生息的人偶一般双目无神一动不动,脚上扣着与商翎一般的脚镣。
直到软轿行驶了一段时间。“呸,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传的老夫喜号男宠?”
不明所以的齐悦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欠——奇怪,谁在想我?不会是白吧”
其实王丞相是真的无辜,因为职位高,经常有一些白面书生来送礼,希望走走后门,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真正有实力的人来送礼,王丞相还是会收的,因为,这样的人即便自己什么也不做,他也能混的很好,只要适当的时候帮衬两句就可以,何乐不为,还可以让人家欠自己人情,所以,王丞相的府邸里经常会出现和一些王丞相和白面书生有有笑的画面,不知道齐悦心怎么的就看歪了,于是咳咳。
“不对?老夫好像是要找裴疏商量什么事来着,怎么会就这么走了?”王丞相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和裴疏商量正事。
“停!快掉头!”
“吁——”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丞相大人,怎么了?”
“掉”突然撇到一旁的弦,王丞相微微皱眉,还是先把这个东西安顿好吧,明天再来也不迟。
“罢了,走吧,先回府。”
“是。”
车夫一脸疑惑的重新启程。
王丞相若有所思的看着弦,这个东西似乎挺怕自己的样子应该怎么处理呢?扔肯定是不能扔的,裴疏那种占有欲爆炸的人绝对不可能容忍自己赠送的所有物被人糟蹋其实也怪可怜的,这么年轻的孩子,怎么就会落到裴疏那种心里变态的人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