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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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凡晨闻言露出一个轻蔑笑容,作为昇月派弟子还是拥有多少傲骨,而且身为师兄必须给身边师弟做一个楷模。直视老人的双眼,几乎毫不犹豫的开口,可就在声音发出时,脑海浮现出一个干瘪的钱袋,让其不知不觉中只出一个字。

    “好。”

    “呵呵!如此甚好。”老人点点头,笑道。

    孟凡晨一阵失神,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遣就同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硬着头皮上前躬身行礼问道:“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老夫名为詹慕司,这位是我干孙女名为朱敏儿!”老者指完自己又指着少女解释道。

    “那这位呢?”孟凡晨用眼神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的中年男子问道。

    “这位是敏儿家的仆人,名为庖晖楠。”詹慕司不好意思道。

    “你快过来跟两位少侠道歉!”詹慕司转过头对趴在地上的庖晖楠喊道。

    庖晖楠原来并非真的昏迷,只是方才趴在地上时,也听到对方与詹慕司的对话。其中越听越尴尬,最后都巴不得就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于是想到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可直到詹慕司朝这里叫了自己,于是叹了一口气,明白大家都清楚实际情况,整张脸包括耳根都变得通红。

    其实庖晖楠修为与孟凡晨可谓是半斤八两,只是因为属性克制关系,被对方占据上风。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只是轻微内伤,所以寻常行动并不妨碍。除非与人动,快速战斗中,丹田运转会出现阻滞,导致会战斗中失利。

    他全程低着头走到詹慕司身边,感觉到气氛十分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良久旁边的詹慕司有些不耐烦,用肘捅了一下其腹部,顿时反应过来,抬起头整张脸通红,不停舔着舌头只因总觉口干舌燥,半天不出一句话。

    夏虹宇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摆了摆严肃道:“没事了,既然是误会什么的就算了,只是以后希望你们弄清楚真相在动!”

    庖晖楠闻言更是羞愧难当,有种想要当场去世的冲动,不过考虑到身后主人的遗孤朱敏儿。再咽下一道口水,鼓足勇气抬起头对着夏虹宇道:“少侠,都是我太过冲动,一切责任都在我这里。请您不要追责我家主人,等到了关西城我一定给你请最好的郎中医治伤势。”

    “我不追究了,也不必劳烦你们了!”夏虹宇想了想,摇摇头道。

    “不怕,其实老夫会少许医术,不必等待关西城,毕竟路途遥远。及时有马车乘坐,没有也无法提前太多到达,如果耽误留下内伤就不好了。”詹慕司这时开口道。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夏虹宇悄声对师兄耳边道:“师兄,怎么样?”

    孟凡晨这时也有些无奈,因为对方所确实在理,而且自己现在囊中羞涩,就目前对方会承担责任,支付医药费。可是谁知道实际会怎么发展?毕竟现在师弟看上去受伤确实较重,如果医药费过高,对方跑路赖账也无济于事。可是拖延只会耽误治疗时间,如果留下隐患,日后可能会造成暗疾,修行就无法走得长远。于是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看对方是否有本事,等其给师弟看诊再做决定,于是点点头对师弟道:“试试吧!”

    “嗯。”

    詹慕司点点头,跟店家补偿损失后,让孟凡晨扶着夏虹宇回到二楼客房内,庖晖楠见状主动要求背起伤员,作为弥补歉意一种方式。而身后的朱敏儿全程跟在众人身后,但也不敢多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害怕的情绪让其十分不安。

    夏虹宇被背回房中,躺在床上,詹慕司上前给其把脉,发现对方骨头无碍,也无内伤。只是这少年经脉畅通无阻。自己真气在其经脉通行无阻,不由得仔细打量眼前少年。

    原来寻常习武之人,修炼内功心法,需要周天运行,而道路就是人体的经脉,可经脉天生就是封闭,所以需要一点一点就疏通经脉,提升真气运行速度,从而加快提升修行进展。而现在江湖能经脉全通的不超过十个,而且都是年纪都是已过耄耋之年的老者,而这位少年未满弱冠,这是怎么回事?看来眼前伙子有些古怪,正准备再详细确认清楚其体内经脉情况。

    旁边一直观察的孟凡晨见詹慕司虽然掩盖得很好,但是依然表情还是有些细微变化,只因其一开始就没有完全放下戒备,对方把脉的时候已经开启瞳术。

    “金睛”

    所以对方挑眉、眨眼、嘴角抽搐的动作,都被其看在眼里,直觉告诉自己,他发现一些问题。于是上前再其耳边轻轻问道:“前辈!我师弟怎么样?”

    “哦!老夫还需要仔细检查一下”詹慕司瞄了对方一眼,打混道。

    “还是不劳烦前辈了!毕竟你是我师傅朋友,我们辈的事情让你劳心劳力,可是折煞我等了。”孟凡晨连忙接过话,语气真诚道。

    詹慕司一愣,想不到对方会拿出师门吓唬自己,要知道就是他们师傅来此,自己也不怕他。不过也有些赞赏其,年纪就有如此心,转念一想确实探查辈身上秘密,的确是有失身份。于是收回道:“其实我是吃惊贵派的练体十分厉害,虽然夏少侠的伤势看上去严重,其实未伤及根本。我这里有些丹药可以益气补血,只要每日温水送服,配合你们门派内功心法,三日内即可痊愈。而且还能提高修为。”

    言罢詹慕司站起身,走到桌椅旁从怀里掏出一瓶装满丹药的纯白色陶瓷瓶,将它轻轻放在桌面。然后招呼同行的两人先行离开。

    朱敏儿期间一直看着夏虹宇,眼眶又有些发红,知道是误会后,其都还是不敢一声抱歉。直到听见詹慕司对方伤势并不严重,才放下心中那块巨石。当被带出房间时才鼓起勇气,用弱弱带着歉意的声音道:“对不起!”

    夏虹宇闻言轻笑点点头,而孟凡晨跟着在三人身后,将他们送出房外,然后快步走到床前与师弟声道:“你感觉怎样?”

    “胸口沉闷,丹田刺痛,全身都疼!”夏虹宇想了想道。

    孟凡晨闻言用在其身上摸索片刻,弄得夏虹宇身子发痒。忍不住笑出声,但是笑没几口,就觉得痛苦不堪。

    片刻后,孟凡晨收回双,点点头道:“那老头的不错,骨头没什么事,而你描述也并非内伤的情况,看来不如在此多疗养几天,等你痊愈。”

    “那等不及了,师兄你能帮忙把药拿给我吗?”夏虹宇想了想,摇摇头严肃道。

    “你真要吃?”孟凡晨,指着桌子上的陶瓷瓶反问道。

    “嗯!怎么了?”夏虹宇不解道。

    “这老头隐瞒着一些事,虽然他看懂我们修炼武功是昇月派,但是他不一定是我们师傅的故人,也有可能是仇人!”孟凡晨分析道。

    “不会吧,看他的模样,可不像坏人!”夏虹宇吃惊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孟凡晨无奈道。

    “可是师兄,大家常人之初,性本善。”夏虹宇想起私塾先生所教的一句话,对师兄道。

    “呵呵,师弟呀!善良不是天性,它是一种选择!”孟凡晨脸色严肃,摇着头道。

    “可是如果他真想害死我们,也不需要废那么多功夫!”夏虹宇想了想,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