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会出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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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不到一分钟,顾暖把门打开了。

    陆津亦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一双鹰眸冰冷地盯着顾暖,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般。

    顾暖不寒而栗,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他向来心狠辣,生气起来,对她更是从未仁慈过。

    陆津亦大步上前,不等顾暖反应,推着她入了房门。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吃了闭门羹的宋秘书尴尬地站在门外,扭头看向楼下时,张姨正站在一楼,目光紧锁着房门,表情略沉重。

    屋内,陆津亦一扫桌上的物件,统统扔在地上。扔完东西并不泄怒,他还一把脱掉了外套,甩在地上。

    他暴力地摧毁着屋里可以摧毁的东西,以达到解气。可越扔他就越怒!

    “,你把皎月怎么样了?”他狰狞着面容,额头青筋暴起,大掌抓住桌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板的顾暖。

    顾暖眼里逐渐升起水雾,咬着牙惊恐万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不知道什么?”一听他这话,陆津亦好不容易稍微下去的怒火立刻上头,“现在你还要跟我装蒜?不肯实话?”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陆津亦魔掌一伸,毫不怜惜地拎起她,将瘦弱的她甩在床上。

    床上有部,顾暖下巴磕在上,痛的直皱眉。她忙捂着下巴,不敢吭声,生怕激怒魔鬼般的陆津亦。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让人掳走了皎月?”陆津亦从后袭来,一把抓住她肩膀,强行掰过她,让她正视他的脸。

    眼泪顺着脸落在锁骨上,顾暖分不清是心痛还是下巴的痛疼。她咬着唇,目光哀怨地看着陆津亦。

    她还有脸哭?陆津亦看她哭,心中更是烧起一把无名火。

    他腾出右用劲捏住顾暖下巴,像是要捏碎她骨头般。

    “话,,是不是你。”陆津亦此刻像是失去了理性,鹰眸里全然是戾气、狠劲。

    “不是我。”顾暖艰难地发出声音,可陆津亦根本不信她。

    “你撒谎,不是你会是谁。”她不肯实话,他气的脸都青了。

    “放开我。”顾暖拼命地掰开陆津亦的指,她痛的直流眼泪,感觉下巴快要碎掉了。

    “不是我,放开我”

    陆津亦眸子里像是啐了冰碴,顾暖和他对视一秒她,她的心就更痛。

    “不承认不是吧?好,我立刻让宋秘书断了你爷爷的治疗。”陆津亦顿了下,补充道,“你明天就准备你爷爷的后事吧。”

    为了让他的话更加有真实性,陆津亦完这话,还真放开了她,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顾暖急了,她不顾其他,三两下从床上跳下去,跪倒在地。以最卑微的姿态求饶道,“真不是我,陆津亦,真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有这么能耐。”

    我有这能耐,我怎么可能连爷爷的医疗费都交不起。

    顾暖捂住胸口,无声哭泣。她现在好后悔好后悔,当初怎么会招惹上陆津亦这个魔鬼!

    顾暖哭倒在地,陆津亦把门的指微微蜷曲,他拧着眉头,半信半疑地看着顾暖。

    “我会去查,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你最好哪都别去。”犹豫许久,陆津亦甩下一句话,最后无情的离开。

    ‘砰——’的一声,陆津亦关上了门,提高音量故意让里头的顾暖听清:“张姨,给我看住顾暖,在皎月还没回来之前,哪都不准她去。”

    门外张姨战战兢兢的应好,顾暖这下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终究是不信她!

    房间传来凄惨悲凉的嚎哭声,下楼地陆津亦听到一愣,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一旁的宋秘书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动作放入眼中。

    陆津亦没有多言,他急促又快的步伐令他的背影看上去有那么一丝的狼狈。

    宋秘书摇摇头,朝张姨使了个眼色,想让她看好顾暖,免得突生意外出了门上了车,宋秘书忍不住道,“陆总,我感觉人不像是顾暖绑的。倒像是齐少!”

    “我们应该是误会了。”

    “证据确凿,你跟我误会?”陆津亦回首看他,眼神能吃人。

    宋秘书吞了吞口水,弱弱道:“会不会那些证据本就是错的?”

    “你问我?”陆津亦脸更黑了,宋秘书咽了下口水,不敢多言。生怕多错多。

    “上车,去城西。”陆津亦口是心非,嘴上不信,但实际上对顾暖的话信了七八成。

    之所以认为是顾暖派人绑皎月,是因为发视频的人,陆续又给他发了视频。

    后两次虽绑了皎月的脚,但白皎月却不要他救,还她跟他没有关系,甚至撇清了两人所有关系。好像只有这样,对方才能放过她。

    且宋秘书还查到那绑架白皎月的几个混混的姓名,顺着姓名查到了对方的银行流水,而打款的账户却显示是顾暖!

    所以宋秘书认定是顾暖做的,将消息报给了他。

    先前宋秘书认为是顾暖作为,仅仅只是觉得其他人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去陷害顾暖。现在仔细想想,也不是完全没必要,至少白皎月还可以来一出苦肉计,自己设计陷害顾暖。

    宋秘书欲言又止,坐在副驾驶位上惴惴不安,时不时用眼瞟一旁的大老板。

    “有什么话就,婆婆妈妈,像个女人。”陆津亦目视前方,像对空气话般。

    宋秘书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那我就了。”

    “我感觉太太像是被冤枉的,不定——是皎月姐得罪了什么人。”后面的话,宋秘书是越越声。

    ——“老大,那女人昏过去了,要怎么处理?”郊外废弃工场,灯光敞亮,站着一排的男人,在一片乌漆墨黑、荒山野岭中显得格格不入。

    为首的男人坐在一泛黄的油桶上,眉头直皱。

    “等着,我去问问齐少。”男人跳下油桶,随地吐了口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荒野里走去。留下一众弟面面相窥!

    但过了没多久,男人骂骂咧咧地回来。

    “老大,怎么”弟迎了上去,焦急问道,“老大,这样下去不会出人命吧?”

    “我听那女人本身就有病。”另一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