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尽好你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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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楼下,他暴力的将她甩到副驾驶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暖:“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安逸,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既然答应做陆太太,就尽好你陆太太的本分。不然,我现在就断了你爷爷的治疗,让你悔过一辈子!”

    顾暖面如灰土,眼神却透出绝望:“你除了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陆津亦最讨厌她露出这样的神情,狰狞着脸,擒住她下巴。

    但又不忍心下重,心里不由的一紧。

    “忍耐和迁就是有限的,别挑战我的底线,一旦超越了,后果自负!”

    他狠狠摔上车门,绕到驾驶位上,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速度太快,刚系上安全带的顾暖,还是止不住被带动,头直接撞到车壁上。

    额头传来一阵疼痛,痛的顾暖龇牙,下意识捂住头。

    耳边却传来陆津亦的幸灾乐祸:“活该,不疼不长记性。”

    鼻头酸酸,可到底还是忍住。顾暖睁大眼睛,目视前方,尽量不让自己哭鼻子。

    可她即便是逆来顺受,识趣的不去惹陆津亦这尊瘟神。

    陆津亦还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陆家,陆津亦将车开进车库,粗鲁地打开车门,从车上拉下顾暖。

    “津亦,暖暖。”白皎月和陆佳瑶坐在客厅里聊天,见陆津亦一脸铁青的进屋,还拽着顾暖。白皎月明知故问,装出惊讶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聊你们的。”陆津亦不理睬白皎月,无视着上楼。

    白皎月速度和陆佳瑶交换了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明了和幸灾乐祸。

    二楼房间——房门被陆津亦反锁,他面无表情地脱掉外套,解开上衣的两个扣子,阴晴不定地盯着顾暖。

    顾暖坐在床头,被他阴鸷的眼神盯着不自在,往后挪了挪。

    “怎么,我不够满足你?要去找别的野男人。”他一生气,惯会侮辱人。

    他话一出口,顾暖就厌恶地皱眉,鼓起劲抬头,对视他:“陆津亦你够了没有?”

    “没有。”愤怒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他速度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臂膀。鹰眸眯起,露出危险的信号。

    顾暖意识到不对,想要逃。却被陆津亦拽住腕,反用领带将她绑住!

    他欺身过来,直接用蛮力压制住了她:“今晚我要你清楚地知道,背叛我是怎么样的下场。”

    他完就暴力的去扯她衣服,粗暴的吻着她。

    一股浓烈的羞-辱感包围了顾暖,她想到陆津亦的那些话,心狠狠的揪痛。

    在他心里、眼里,她就是个‘破-鞋’,活该被扔进垃圾桶里。也不值得人怜惜更不值得有人去爱。

    顾暖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恨,她闭上眼睛,因羞-耻整个身子颤颤发抖,眼泪就这样冷不丁地从眼角滑落。

    眼泪是咸的,当陆津亦胡乱吻着,吻到泪时,整个人一怔。

    他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复杂,看她哭,他竟觉得心里像被刺扎一样难受。

    他翻身下了床,心烦意乱地套上衣服,打开房门冷漠地离开。

    顾暖呆呆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无助。她对不起念之哥,她还连累了念之哥被打——一想到傅念之,顾暖才恍然间想起,在陆津亦赶去前,那诡异的聊天记录。

    为什么念之哥收到的信息,她这边没有?难道——是有人假冒她联系念之哥吗?

    顾暖皱起眉头,很快就否决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不可能,号还是同一个号只能明,有人趁她不注意,用她联系念之哥,才把聊天记录删掉。

    细思恐极,她突然想起之前去医院遇到的弟弟顾顺,他拿了她的包。可是,他还是个孩子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叩——’白皎月站在门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暖暖,你还好吗?”

    顾暖心疙瘩一声,顿时了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皎月规划的。

    想到幕后推是白皎月,一切都得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继母刘梅花最是爱钱。

    为了钱让顾顺去陷害她,这事,她不是做不出来。

    越想越愤怒,心中的仇恨积累如山。顾暖眼神变得阴森起来。

    “我进来喽。”白皎月笑吟吟地推开门,撞入眼中的却是那双通红却带着森森恨意的黑眸子。

    “暖暖,你这样看着我,我好怕哦。”白皎月勾唇,装出柔弱白花的模样:“发生了什么事?”

    “津亦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

    白皎月眼神好,注意到顾暖被领带绑住,勾唇讽刺地笑了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看来,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此。至少,津亦是个例外。”

    她的弦外之音,顾暖哪里听不懂。

    她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神空洞无神,可偏偏顾暖那双眸子漆黑又大,看着瘆人。

    “是你,对不对。”这话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白皎月嫣然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温柔地笑着。可顾暖知道,白皎月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她是蛇蝎美人!

    黑心恶毒,是披着温柔皮囊,作恶多端的毒蛇。

    “呵呵。”她留下一声轻笑,转身离开。

    顾暖又气又恨,躺在床上两眼望天,颇为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张姨怕她出事,上来看她,这才帮她解了束缚的领带。

    “张姨,你我是不是该死?”她揉了揉,低头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红痕,可想而知,当时陆津亦并没有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