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我们之间结束了
傅念之站在一旁,拧眉看着她,眼里有几分心疼。
“暖暖没事了,别难过。”傅念之掏出帕,体贴地给她擦泪。
苏易暖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滴豆大的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
她不是因为难过而落泪,而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念之哥,我要出院了,念念受惊,她现在一定很需要我。”苏易暖激动道。
傅念之看着她,最后还是没能同意,反而坚定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出院。”
“再休息一天,明天再出院。听念之哥的话,乖乖休息一天!”
傅念之难得强硬,他不容置疑的完,转身作势要走:“我该去查房了,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话落,傅念之抬步快速走出病房。
“念,念”苏易暖嘴角微张,最后不等她喊出声,那扇门就已经砰的一下被关上。
苏易暖捏紧心,目光如炬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心知念之哥之所以走这么快,就是不想她出院,更加不给她‘讨价还价’的会!
病房里静悄悄、冷清清,苏易暖一个人呆着,仿佛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般。
心生一丝丝的孤寂。
慢慢地,她闭上眼睛,渐入梦乡里。
彼时,梁淄来到贝乔家中。
他去时,廖玲恰好在家,见他来,不喜地皱眉。
“阿姨好。”梁淄拎着一袋苹果出现,他见到廖玲笑容可掬地打了声招呼。
“你来干什么。”廖玲左看右看,对他有几分不满:“你是不是惹乔乔不高兴了,她一回来就没好脸色。”
梁淄嘴角扯了扯,脸上露出几分难为情。
看他这幅样子,廖玲精明的眼睛里布满复杂。
但丈母娘看女婿总是越看越喜欢。
何况梁淄职业不错,人诚实,对贝乔又好、贴心,除了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其他缺点倒是没有!
廖玲没让进,梁淄立在门口,有些进退两难。
半响,见他木讷地站着,廖玲才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东西放下进来。”
“哦哦,好。”梁淄应了几声,随后忙脚乱地将苹果放在桌上,熟车熟路的往贝乔房间走去。
廖玲对两人的交往算是同意的,只要他们做的不过火,其他她都不管。
她对贝乔的教育方式向来都是放养式!
“梁淄,你待会在家里吃午饭吧。”廖玲问道。
来者是客,眼下又差不多到饭点,廖玲还是通情达理地留梁淄吃饭!
梁淄应了声好,随即廖玲就出门去买菜。
廖玲前脚一走,后脚贝乔就大开门出来。
贝乔披着一头乌发,她脸色惨白,眼睛红肿,明显哭过。
梁淄愣愣地看着贝乔,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你走。”半响,贝乔沙哑出声。
她面无表情,但对梁淄的不欢迎显而易见。
梁淄吞咽了口水,他怔怔地看着贝乔,头一回被这样的贝乔唬到。
“乔乔,我对不起。”不过贝乔到底怎么了,至少梁淄是拎得清的,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我昨晚”梁淄努嘴,但话未出口,贝乔脸色大变。
她瞪圆眼睛,捂头尖叫,模样像是收到了什么巨大打击。
梁淄被贝乔这一举动吓到失声,他惊愕地看着贝乔。
只见贝乔突然抬起头,眼里失望、黯淡地看着梁淄,她激动道:“够了,不要再了,我不想听!”
“你现在就走,我不想看到你,以后都不想看到你,我们之间结束了。”
贝乔歇斯底里地吼道,梁淄彻底惊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贝乔。
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提分!
“你的意思是要分?”
贝乔不语,她双握成拳,咬紧牙根像是极力在控制着什么。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再也不见以往的清澈,贝乔心如刀割,泪水很快溢满她的眼。
“对,分。”这句话像是贝乔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梁淄顿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依旧保持呆滞的动作,怔怔地看着贝乔,许久都未有反应。
梁淄以为贝乔是在生气,因为自己昨晚没有及时找她
女生要的都是安全感,而自己没有尽到男朋友的责任,让她感到失落、难过!
“对不起,乔乔,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所有的错都在我,我不该”梁淄想通后,厚着脸皮牵起贝乔的,他一脸诚恳与歉意。
但话未完,只见贝乔厌恶地挥开他的,似乎是动了真格。
贝乔不话,冷着脸,直接把梁淄推出去。
梁淄一半配合,不忍和贝乔动,随后直接就被‘扫地出门’!
“你滚,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听你话,也不想再见到你。”贝乔把门关上后,背对着门哭泣。
泪水就像是那开了水闸口,贝乔控制不住自己,她仰头,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屋外,意识到不对劲的梁淄,心里有些慌张。
直觉告诉他,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贝乔才会变化这么大!
“乔乔,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乔乔,求求你开开门,咱们有话直接好不好?”
梁淄一直在不停的敲门,他紧蹙眉头,语气焦急。
梁淄在外苦苦哀求,但贝乔就是不肯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齐星阑匆匆来到贝乔家时,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
情侣闹别扭的场景,齐星阑见过不少数。
但不知为何,他对贝乔和梁淄之间的感情十分八卦。
总是抑制不住自己,也总会不自觉地生出好奇心
齐星阑不吭声,就站在门口静悄悄,竖着耳朵听。
梁淄太过于投入,一丁点都没发现身后的‘围观群众’!
“乔乔,我昨晚没及时找你,不是我不在乎你,而是,而是我被绊住了,再者,我我以为你和楚亦舒关系不错,常乐又和你无冤无仇,不会针对你,所以我才”
屋内的哭声越来越大,梁淄此时急的堪比热锅上蚂蚱。
梁淄语无伦次的解释,殊不知他的每句话,都几乎在贝乔鲜血淋漓的伤疤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