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给你找最好的律师
下午一点钟。
猛烈的太阳高挂天空,苏易暖在陆津亦的陪同下,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他们直奔一楼大厅的抢救室,远远地,苏易暖就看到贝乔蹲在地上哭。
“贝乔,梁淄怎么样?还在里面?”苏易暖气喘吁吁地问道。
贝乔见到苏易暖就像是见到了亲人,她起身直接抱住苏易暖。
苏易暖一怔,但还是任由她抱。
她伸拍了拍贝乔的背,安慰道:“没事,别怕,不会有事的。”
贝乔眼泪止不住,就像是开了水闸口,很快打湿苏易暖的衣襟。
陆津亦目光如炬地盯着那扇门,眉头紧蹙。
梁淄和他是多年好友,如今他出事,他心里也不好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津亦沉声问道。
贝乔抿了抿唇,随后才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陆津亦听完后,大概猜出哪些人会是谁派来的。
“医生怎么?”苏易暖拍了拍贝乔的肩膀,轻声问道。
这不问还好,一问,贝乔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顿时又噙满眼眶。
“医生刚才让签了病危通知书,,是情况不乐观。”贝乔咬着唇,面露痛苦道:“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梁淄也不会出事。”
苏易暖没话,只一昧地抱住贝乔,无声地安慰她。
“津亦,你看看现在该怎么办?”苏易暖向陆津亦投去目光。
陆津亦与她对视一眼,后掏出准备联系梁淄的父母:“我给梁伯父打个电话,通知他们回来。”
“不要。”贝乔情急之下,拽住了陆津亦胳膊:“陆少,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万一,万一”
“万一梁淄真出事,梁伯父和伯母总要回来见梁淄最后一面。”陆津亦冷漠地看着贝乔,一字一句道。
贝乔一听,忙是松。
医院的气氛压抑,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陆津亦打完电话后,坐在苏易暖身边,一起等医生出来。
梁淄生死未卜,有人欢喜有人愁。
贝乔因为‘半路杀出’的梁淄,捡回一条命。
而有人却不高兴!
“什么,贝乔被人救了?”老鹰去把情况汇报给楚母。
楚母闻言,大吃一惊,且感到失望。
“是谁救了她?”毁了我好事。楚母沉下脸。
“回夫人,是梁淄,贝乔的前男友。”老鹰如实道出,楚母闻言,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这都没死,哼,真是命大。”楚母沉默了一会儿,阴阳怪气道。
老鹰不敢接话,只毕恭毕敬地低头。
随后,楚母又道:“常乐那边,情况怎么样?你给我盯牢她,她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是。”对于常乐的为人,老鹰再清楚不过。他并不敢对她有所松懈!
彼时,唐家。
自从做了唐家的假冒千金,常乐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每天心情都很美,美到快要找不到北。
常乐一如往日地陪着唐夫人吃吃喝喝,偶尔拍拍马屁。
如果不是那天老鹰突然来找她,还带来楚母的一封信,她心情还能更‘美’一些。
常乐不是傻子,她清楚地知道楚母帮自己,是居心叵测,更清楚地知道楚母会因此来要挟自己!
当然,她们是互惠互利。
而常乐是天生的‘生意人’,她认为,楚母帮她得到梦寐以求的生活,她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
楚母帮她接近唐夫人,目的就是为了让唐家为她这个‘假女儿’和陆家反目成仇,成为针锋相对的敌人!
毕竟,唐家和楚家联合,才有可能掰倒陆家,才能真正对付陆津亦,从而达到为楚亦舒报仇的目的!
常乐犹豫了会儿,最后挽着唐夫人的,长叹了口气,道:“妈咪,有一件事,我不想隐瞒你。”
唐夫人见她愁眉苦脸,忙放下里的花茶,关怀问道:“怎么了,乐乐。”
“我之前结过婚,我,我我离婚的时候,和前夫闹的不愉快。”常乐谎话张口就道:“现在,我前夫对我有怨,不肯放过我,即便我和他离婚了,他还要告我。”
“我现在其实是取保候审的身份,我这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话落,常乐演技精湛地挤出眼泪。
唐夫人怔住,她呆滞地看着常乐,许是没反应过来。
“你,你前夫怎么这样。乐乐,你遇人不淑。”许久,唐夫人才道。
常乐抹着眼泪,面露出痛苦:“我没办法,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只是我长得像我前夫的前妻,只是后面,他的前妻回来了。”
接下来,常乐痛哭流涕地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唐夫人。
当然,常乐一贯会颠倒是非!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而那千错万错都是那心狠辣的前夫!
在常乐声泪俱下的诉苦下,唐夫人心疼不已,拍了拍常乐的背安慰道:“你放心,妈咪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替你主持公道的。”
“可是,我前夫很有权势,他”常乐泪光闪闪,咬着唇楚楚可怜。
“乐乐,你放心,不管你前夫多厉害,恶有恶报,该受到的惩罚一分都不会少。”唐夫人不等常乐完,打断道。
听到唐夫人再三保证要为自己摆脱‘戴罪之身’,常乐这才点了点头,勾出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晚上七点钟。
梁淄终于出了术室,幸好,他有惊无险,当天转进观察几天。
见梁淄抢救成功后,贝乔才敢从医院离开一会儿。随后,苏易暖和陆津亦回到陆家。
到了陆家时,两个人都饥肠辘辘,简单吃了晚饭后,陆津亦就回了书房。
许是因为梁淄出事,陆津亦心有余悸,担心楚母会丧心病狂地对苏易暖下,忙给宋秘书打去电话!
宋秘书很快接通电话,仿佛二十四时待命。
“宋秘书,联系一下唐墨,我要见他。”
陆津亦接起电话,就直言不讳道:“还有,找些保镖,暗中保护苏易暖。”
宋秘书听到一连串的命令,微微蹙眉,后面才械地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