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花木蕊不再多话,见黑衣人越走越近,正面迎了上去。
玛娜眼神嗜血冷酷。
腕翻转,一把精致刀出现在里,玛娜望着与黑衣人斗在一起的花木蕊,随一滑,刀变成一柄白松木材质的木刀。
玛娜拉开车门,得意又凶残地看着窝在车厢里的沐伊。
看着沐伊死气沉沉的脸,玛娜漫不经心地用刀挑起沐伊的下巴。
真开心。
在这张脸上终于看不到那令人讨厌的表情无论什么时候都一脸平静如水。
“没想到吧,有这么一日,你会落在我的上,”玛娜恶狠狠地着话,木刀刀锋在沐伊脸蛋上滑过,眼神十分愉悦。
“不,我应该,你应该没有想到,时隔万年,你还会再次落在我的上”
玛娜得意洋洋。
原本如枯木一般的沐伊突然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
好像不太对
她进入空间黑洞,在空间黑洞里呆了一段时间,按道理来,她是入侵者。
那里面的真实人物,应该不认识她才对。
毕竟那只是一个虚无的镜像空间。
玛娜见沐伊对她的话毫无反应,又不知在想什么,神情迷茫复杂地看着她,玛娜像被激怒炸了毛的猫,突然用木刀扎进沐伊的肚腹。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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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是真变态
沐伊脸疼得皱成一团,轻喘了口气,看了眼自己不断冒血的腹,真不知作何表情。
见沐伊一脸痛苦,玛娜神情舒缓了许多,“我觉得,那些年,我对你实在是太仁慈了”
“怎么可以没对你用上任何段就放你离开呢”
“我应该把你衣裳剥光,鞭打得皮肤溃烂,然后再把你扔到妓院里去”
“遗憾的是,当时我并没有会这么做”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玛娜龇牙,“我会一刀一刀把你刺穿,然后把你扔到妓女区去”
这时,沉寂了一个月的里系统突然道“会来了守护者想要重获青春,需要借助住天时地利万年狐狸精发狂时,会引起天地灵气变化动荡,守护者只需要激怒狐狸精,让她发狂,趁吸收聚拢在周围,起伏涌动的天地灵气,一个月后,便可自动恢复青春”
“你你那时很仁慈”沐伊接受到系统发来的信息,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看着周围果然有丝缕绿色天地灵气在涌动,心下稍安,“我看未必是那样。”
这些日子,花木蕊和玛娜的对话,她听见不少,大约也知道玛娜爱轩辕帝鸿爱得死去活来。
沐伊低咳了一声,“那时轩辕帝鸿对我好”
沐伊刚了这么一句,腹部又中了一刀,沐伊脸扭曲了一瞬。
随着这具身体生命值的下降,她能使用的本命魂力越来越。
疼痛感越来越重,这样一刀,她承受的是普通人十倍的痛感。
系统这叫共生
沐伊有些眼花地看了一眼玛娜,在脑海里使劲搜刮记忆,勉强笑了笑,“那时,我诸多对不住轩辕帝鸿的地方,起来,你让我死在他里,我甘之如殆”
沐伊看着玛娜瞪大了,泛红的眼睛,灵一动,“再了,能死在他里,让他永远记得我,我很荣幸”
“你很荣幸”玛娜瞪大了眼,再次拔刀,狠狠刺在沐伊胸口,再拔刀再刺入,如此反复,“如你所,我那时真的是太仁慈了。”
玛娜神色越来越癫狂,“让你死在他上,这真是一种大仁慈”
“你凭什么能死在他上你没资格”
玛娜发泄似的,一刀一刀地插在沐伊身上。
随着玛娜发狂,周围天地灵气疯狂涌动。
沐伊一边忍着疼,一边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
“我要亲杀了你。然后再把你丢到平民窟里。任由那群贱民糟蹋。叫你变成万人骑的贱货”
玛娜你是疯狂至极,几乎是咆哮道,“你得对你没有资格死在他的上”
天空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开始落下婴儿拳头大的冰雹。
花木蕊解决黑衣人,回来拉着玛娜进了车厢,看着全身没有一点完整皮肤的沐伊,眼里闪过轩辕帝鸿疯狂的模样。
花木蕊忍不住咬紧后嘈牙,从怀里掏出一颗药,塞到沐伊嘴里。
胸口插着的白松木,沾染了沐伊的血,看起来十分诡异。
花木蕊没敢动拔,更没有来得及观看,反握着玛娜的腕,“真是疯子”
“够了”对上玛娜的眼神,花木蕊毫不退让,“你把她杀了。轩辕帝鸿会放过我们吗他会把你挫骨扬灰”
看着玛娜一脸不屑的模样,花木蕊心里怒气横生。
到底是相守相伴那么久,玛娜知道花木蕊的痛点,花木蕊同样很清楚玛娜的弱点,“难道你等了万年就是为了等来轩辕帝鸿的仇视和远离”
玛娜眼神微微动荡,冷梯了花木蕊一眼,忽而又冷笑了一声,“即使即使我不杀她。难道轩辕帝鸿,就会多看我一眼吗”
花木蕊没有过,但是玛娜,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白松木上的血液顺着他两人的腕。没入他两人的身体。
哪怕是沐伊本人也没有注意到。
和她二人争斗一番,不可能的。
离间这两人的关系,那是可能的,吸收了天地灵气以后,她并非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她为何没有挣扎,更没有话,没有行动
那是因为之前花木蕊二人的一番言论引起了沐伊的兴趣。
她就是想看一看。
这些精怪靠进乐荻有何目的。
沐伊抬头看着僵持下来的两个人,车子进入一个阴暗区。
夜色依旧平静。
玛娜终于冷静下来。
花木蕊走到沐伊身边时,想要看看沐伊到底有没有死,见沐伊已经缓过气来,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忍不住掴了沐伊一巴掌。
“活在男人保护下的日子,看来你活的很好。”
玛娜看着沐伊脸上的印,低哼了一声。
慢慢来吧。
在花木蕊心里,恨沐伊,只怕不比她差多少,花木蕊都没动作,她急什么
玛娜看着沐伊的眼神,依旧像啐了毒一般。
就是这样一个要死不活的人,她的脚还全乎着,自己却断了一只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