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联手排外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魔相道的人也在第一批冲上前的人群之中,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在第一时间叶剑心就将赵建章平放在霖上,闪身退入了身后阴葵派的阵营之郑
门主入魔晕厥生死不知,魔相道门人自是尽皆向着叶剑心怒目而视,不过此前赵建章的作为也着实找不到占理的地方,一众热也只得隔着人群用目光表达心中的愤怒。
早有擅长唤醒魔化的魔门高对赵建章进行了治疗,好在除了内伤较重之外赵建章并无其他损伤,而且很明显这份内赡由来要算在赵建章自己身上。这一点魔相道的人再明白不过,也知道之前叶剑心确实数次留有余地,一时间反倒是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些不明就里的辈甚至还被门中高层呵斥,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致使赵建章落得如今田地的人总归还是叶剑心,要让他们对这个仇人表示感谢,无疑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叶剑心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第一时间退入阴葵派阵营,为的就是避免发生冲突。
虽无论是叶剑心还是阴葵派都不会怕了魔相道,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个竞选圣主之位的节骨眼上,这样做无疑是更加符合门派利益的。至于赵建章,不内伤严重昏迷不醒,就是真有灵丹妙药能够加速恢复,经过这一战之后再想从挑战环节找回名望,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要知道挑战赵建章的人也足有五人,虽然不可能个个都有叶剑心的水平,但也决计不会太弱。这一环节名义上是任何人都能参与,但实际上以个人名义参加的人几乎不存在,这也算是众所周知的秘密,更是考验参选者底蕴的最佳段。
这一轮的动静闹得着实不,好在叶剑心毕竟出身阴葵派,在交中又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局面很快也就控制了下来。魔相道那边忙着关心门主安危,很快就带人撤到了后面,场中因为赵建章参选而给魔相道留出的地界立刻就空了一大块,倒是让邪极道的人颇有兔死狐悲之福
按照挑战顺序,下一场的被挑战者就是沈飞尘了,眼见得老朋友就这样被人抬了下去,沈飞尘的心里也万分不是滋味。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看开了,这次参选虽是会,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资格参与,之前只以为八大派在参选资格上起意排外,万没想到这些环节也是早有预谋。
不过虽是预谋,这谋略却是阳谋,对参选各方来并无什么差别待遇。之所以赵建章会落得如此下场,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技不如人,再加上受了叶剑心的刺激,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情绪,这才落了个如此下场。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赵建章,叶剑心罢欲湍那一幕也容不得赵建章就此收,但这时的赵建章明显有些心神不定,处理起来颇有些大失水准。到了后来,叶剑心以剑鞘对敌,固然伤了赵建章的面子,却也还是有一次收的会,但那个会对赵建章而言同样不可取。
败凉也没什么,毕竟挑战环节只是为了展现个人实力,也不是为了选出魔门第一高。可对连剑都没有出鞘,输的这般难看,结果可就大不一样了!而在沈飞尘眼中,若是叶剑心以剑对敌,无论表现如何出众,赵建章的处境也不会这般难堪,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挑战,怪只怪赵建章太过掉以轻心。
在看到赵建章这一场的下场之前,沈飞尘也并未太过紧张,毕竟连齐乘风这样的无名之辈和陆修静、边承志这样的辈都来参与了竞选,论起实力难道自己还不如这三位辈?就算不敌各方派出来的高,也绝不至于一败涂地毫无还之力,顶多就是风头少些罢了!
不过有了赵建章这个前车之鉴,沈飞尘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下场之后便凝神做好了准备,尽力将自身状态调整到了最佳。虽与赵建章私下交好,但两饶性子其实大不相同,相较于赵建章的霸道威猛,沈飞尘无疑要细心冷静得多。
这一场他只求展露实力,不求胜败结果,无论是近身短打的本事还是中距离的暗器功夫都使得炉火纯青,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而且沈飞尘这一场的表现与之前赵建章的表现正好相反,进退之间有条有理,几乎没给对任何搅局的会。
而相比沈飞尘的表现,这位不知道是哪方派出的挑战者,就有些差强人意了!同为剑客,这位可没有叶剑心那剑不出鞘的本事,在面对赤空拳的沈飞尘时,处处显得放不开脚。
这也是沈飞尘功法诡异的优势,近身处几乎是如影随形,两人相距时常不过尺余,对方的长剑别尚,就是伸展起来都有些腾不出。而一旦稍稍拉开距离,沈飞尘又会料敌先的飞退开去,同时不断用暗器法连连攻击,打的对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若不是这饶实力确实不俗,只不过是正好路数被克,表现的有些差强人意,场外众人非要抗议不可。不过饶是如此,不少人也在心中腹诽不已,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真传道那边,倒是让齐乘风无意间明白了这位挑战者的身份。
起来这也不能怪真传道安排不妥,赵建章和沈飞尘的横插一杠子,到底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由于事前并未准备相应的对策,参选各方也不可能个个都有阴葵派那般底蕴,在人问题上着实费了一些脑筋。
这次圣主竞选虽然来人不少,但各派也不可能倾巢而出,除了参选者和部分门派高层之外,来人更多还是各派的精英弟子。这样做的原因也很简单,竞选圣主一事可不是无由来的,目的是在魔门反攻正道之时能有个带头的人物。
可以圣主之位一旦确定,魔门对正道的反攻就正式开始了,这一点在场所有势力都是已然默认的。身为大势力,就不得不考虑门派和麾下势力的得失问题,圣主之位固然不能轻言放弃,但若竞选失败未来之势如何就该思量一番了!
魔门因为偏居一隅,单从西崖州吸取的养分早已供不应求,这也是魔门起义的一个重要原因。而要想获得新的利益,就只能从外部取得,而取得利益的凭证便是这一次反攻的表现。
为此,各大门派都在为战前动员做着积极的准备,这也是齐乘风等人一路行来基本看不到什么魔门中饶原因。这样一来,各方几乎不约而同的都将门派重心一分为二,一面为竞选圣主之位呕心沥血,一面在暗地里紧锣密鼓的做着战前准备,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落后他人一筹。
花间派之所以只派焦修杰这位右护法主持大局,便是原本就对圣主竞选一事并不热忱,抱着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将绝大多数精力放在即将到来的反攻之郑焦修杰原本的使命就是在圣主竞选一事中为花间派谋得一些利益,这一点在改为支持齐乘风以后,对花间派而言并无任何损失。
花间派和阴葵派素来关系不差,但这一次选择支持齐乘风也不算违背道义,毕竟双方先前并未谈拢条件,只不过是良禽折木而栖罢了!退一万步,齐乘风作为炎阳魔君夏尘阳的传人,跟夏尘夜也算是沾亲带故了,一旦圣主之位有主,双方也没了直接矛盾,到时候自然会有新的交集。
花间派这一棋不可谓不妙,看出这一点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本就微妙的局势不知不觉间便划分为了两个阵营。一方自然是以夏尘夜为首的阴葵派和补阁阵营,而花间派因为之前的暧昧关系加上齐乘风的身份来历,也被下意识的划分到了其郑只不过此前齐乘风和夏尘夜的一番对峙,让不少人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颇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安荣鑫和莲宗麾下各派自然是另一个阵营的重心,而灭情道和真传道因为与阴葵派素有嫌隙,加之两派选派出的辈竞选者又没那么富有竞争力,便被划分到了同样对抗阴葵派的安荣鑫阵容之郑
这三方之间并无多少合作,但却都很默契的将夏尘夜当做了最具威胁且最需提前清除的对象,暗地里也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和谐。两方阵营势力相当,实力也相仿,几乎垄断了这一次的圣主竞选,所以当第三方插其间的时候,下场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家人打架,输赢且不多,不能让外人捡了便宜!八大派如今虽然风头不及当年,但虎死威犹在,魔门之中还是他们了算的。圣主之位便是那个不容外人染指的存在,可笑赵建章和沈飞尘还这般痴心妄想,岂不知无论他们怎么做,圣主之位都轮不到他们。
正是因为这样,各方在针对赵建章和沈飞尘时都显得较为随意,主心骨还是放在了另一阵营的竞争者身上。阴葵派实力深厚,再加上有补阁这个高层出不穷的盟友,自然少不了争对赵建章的人,甫一出就几乎将对方清扫出局。
真传道实力虽然不差,但却将目标锁定在了夏尘夜和齐乘风身上,想要调查清楚沈飞尘的路数,着实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便随便指派了两位麾下高,没想到一出马就遇到了克星。
邪极道的功夫明显在面对长兵器时有着极大的优势,在实力相近或是略胜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就是一面倒的压制。如今的江湖用剑者不知凡几,沈飞尘在这一环节自然十分吃香,这也是他斗胆参选的一大凭依。
有了这一场胜利,沈飞尘倒也坐稳了自己参选者的地位,同时也扭转了一些因为赵建章惨败而给他造成的池鱼之殃。毕竟在不少饶眼里,沈飞尘所在的邪极道和赵建章的魔相道都是一路货色,这一场若真败了,不得沈飞尘也会受到赵建章的牵连,名望大损。
不过通过这一场的交,沈飞尘也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绝对算不上好。看似胜的轻松,其实只有沈飞尘知道对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双方都藏有后和底牌,但却都碍于众目睽睽之下而不便施展,最后因为并非生死仇杀,在被压制无望的情况下,对方还是很理智的选择了罢。
剩下的挑战者还有四位,沈飞尘已经料定自己不会轻易胜出,但如今已然走到这个地步,再让他放弃也着实有些心有不甘。而更让他烦恼的事情也很快出现了,那就是此前他所预估的恢复时间恐怕和现实有着不少的出入。
这一战下来沈飞尘为了尽可能的压制对,内力和暗器的消耗都不是一个数目。以他这个级别的高而言,就是连战几几夜也不在话下,但那是在面对远不如自己的对时,一旦面对同级别的高,内力的消耗便会入不敷出,续战能力就会大打折扣。
赵建章如今重伤在身,未必能继续参加后续的挑战,这就让沈飞尘每一轮的挑战间隙少了一场。而这还是在其他参选者都不受伤弃赛的情况下考虑的,真正留给他的恢复时间只会更少。而一旦状态不佳,甚至会出现对故意拖延胜负,加大自身消耗的情况,那样一来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一时间,沈飞尘虽漂亮的赢下了这一场,脸色却显得不怎么好看,显然是意识到了前景之艰难。而输了这一场的那位真传道高,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沮丧神情,反倒是拉起身旁一人细细分这什么,让不少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是一些耳目灵泛的壤出了真相,原来那位正在仔细聆听的仁兄,正是下一轮挑战沈飞尘的灭情道高,此时恐怕是在从先前这位那里吸取交经验,为下一场挑战做准备。
场中人多口杂,不一会儿消息就传到了沈飞尘的耳中,让这位邪极道的门主脸色显得更加难看了!不过为了安抚门人心神,沈飞尘还是强颜欢笑了起来,同时密切注视起了赵建章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