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打到跪与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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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汉民自然就要维护汉朝的威严与荣耀。

    壶衍鞮是匈奴人,他要崇拜他的长生天自然是没问题,谁也没不对。

    那刘拓自然也是对的。

    殿中,刘拓在与第一次见面的宗正刘德一问一答下就将整个事情清理顺,实为大善。

    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原本的历史中是否发生过齐桓公与管仲的事情,而是惊奇的看向殿中这名笑嘻嘻的年轻人。

    听闻,他是皇室中人,听闻,他入过狱,听闻,他深受皇帝喜爱,听闻,这是一个神奇的汉朝少年郎。

    听闻终究是听闻,做不得真。

    何况,在这殿中也未有脑袋秀逗之人非要去向刘拓核实这些信息。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人多了也就是真的了。

    不然,谣言却可杀人,谣言可止于智者。

    最重要的是,刘拓为大汉挣回了颜面,这就足够了。

    不过,令人疑惑的是刘拓刚刚了棒槌一词,众人无法理解其意,令人好生纳闷。

    壶衍鞮面色铁青,好可恶的人。

    “既然失了礼数,那就是不敬,不敬就是大罪,按照汉律,大罪要么诛九族,要么掉脑袋,看在壶衍鞮使者为匈奴人且不懂我朝礼数的份上,臣请陛下从轻发落。”

    刘拓忽然为壶衍鞮向汉朝皇帝陛下求情,言下之意便是壶衍鞮实为蛮夷,不要计较这等事,我朝皇帝陛下宽宏大量、圣德高洁,可以饶恕蛮夷的不敬之罪。

    宗正刘德是越看刘拓越顺眼,真是一个可爱的子啊。

    坐在上首的皇帝陛下也是心花怒放,看来,这个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起码,今日这事甚合朕心。

    刘彻大悦。

    “罢了,此等事,看在军司马为其求情的面子上,朕,可略,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众人都忽略了一件事,壶衍鞮确实是在找茬,而且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大汉朝。

    刘拓也确实是为大汉朝挣回了颜面,可是,他们都忘记了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陛下,这位皇帝陛下也是一位千古雄主,他开疆扩土,四处征伐,万族臣服,岂会被一宵所折辱。

    今日的壶衍鞮没有那个资格。

    何况,今日,是在大汉朝的国都长安城,是在朕的宫殿中。

    在皇帝刘彻统治的世界里,不容许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异族人,愈不可

    诸人大惊,他们竟忘记了皇帝陛下,忘记了这位皇帝陛下的雄才伟略。

    如始皇帝在世,可并称为双帝。

    秦皇汉武,功绩照耀千古,不可磨灭。

    “臣,有罪。”

    宗正刘德自是第一时间请罪。

    “臣等,有罪。”

    殿中汉朝诸臣纷纷跪拜请罪,今日,自己身为大汉朝的臣子,竟然让人挑战自己君主的威严,殊不知,君辱臣死。

    此刻,恰是如此。

    故,他们,都有罪。

    皇帝直视着匈奴使者壶衍鞮,刘彻在等着他的选择,要么臣服,要么死

    这就是皇帝陛下刘彻的霸道之处。

    壶衍鞮的目光从刘拓身上移开,看向汉朝皇帝陛下,华发丛生。

    气氛,再一次的凝固。

    诸国使者纷纷远离匈奴人,他们可不想被其害死。

    壶衍鞮想不认输,他从来没有输过,今日,依旧不会输。

    跪,要让自己跪拜汉朝的皇帝老儿,他办不到。

    对视继续。

    皇帝的杀意显现出来,如此明显。

    如果今日壶衍鞮宁死不屈誓死不跪的话,皇帝刘彻不介意让他往阎罗殿中走上一遭。

    朕,还抡的动战刀,杀得了敌将。

    刘拓看着如此沉重的气氛,哈哈大笑,众人莫名。

    “既然陛下想让壶衍鞮使者跪拜,此事好办。”

    诸人纷纷不信,此事,难办。

    刘拓看着壶衍鞮,一字一句道“打到跪就可以了。”

    很爽,起码在刘拓出这句话的时候很爽,心情超级爽。

    你不是不想跪拜吗那老子就打到你跪下为之。

    既然做好了挑战皇威的准备,那也应该做好了受尽折磨的屈辱。

    刘拓不介意动强,有些人,你就得打了才能够让他记住伤痛,不打,他永远都臭着一张脸。

    刘拓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并不代表他会任由他人的欺辱。

    何况我们的皇帝陛下呢

    此事,只有一方妥协才会结束。

    皇帝刘彻,甭想了。

    匈奴使者壶衍鞮,只能是他的妥协。

    这道题,此解。

    壶衍鞮怒瞪着刘拓,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人在掀自己的台,到了现在,仍旧是他,他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干吗

    “宫卫军何在”

    “在。”

    数名宫卫军大喝一声持刀冲进殿中。

    杀气,四溢。

    “拔刀。”

    “喏。”

    皇帝看着这一幕并未制止,因为,他也想看看匈奴人想玩什么花样,刘拓,又会如何对待。

    哐哐哐。

    宫卫军纷纷拔刀,刀光闪亮。

    有匈奴使团中人走了过来,想要护着壶衍鞮。

    “往前一步者,杀无赦”

    刘拓下令,起码,自己这个军司马一职给了自己这样的权利。

    可是,刘拓不知道的是,他在宫门口的行径早已在宫卫军之中传开,成为了标志。

    前来这边的匈奴人被拦住,难以寸进。

    壶衍鞮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今日,貌似发难的是他,现在,进退不得,左右为难的还是他。

    壶衍鞮觉得自己失策了,不该如此激进,导致自己今日的局面。

    他看向刘拓的眼神,他知道,这位大汉朝的军司马真的会下令狂揍自己。

    与其,被动下跪,不如,主动跪拜。

    这样,还能挽回自己的一些劣势。

    壶衍鞮怂了,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证明他怂了。

    不得不,这真是一个糟糕的法子。

    非要在万国朝拜的时候发难,引起大汉朝皇帝陛下的不满,殊不知,汉朝皇帝宁愿发动战争也不许有这样的挑战。

    壶衍鞮,他还是不了解大汉朝的这位皇帝陛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壶衍鞮,输了。

    彻底的输了。

    皇帝得到了他想要的,自然四方高兴欢悦。

    自然,诸国使者也就高兴了。

    满朝臣工也第一次正面认识了刘拓,以往朝堂只有刘拓的传,今日,终于得见真面目。

    这是一个厉害的郎君,嘴角犀利,身不凡。

    当然,刘拓也就被用完赶出了大殿。

    大殿里头这么多人,不嫌闷得慌呀,何况,本来就没多大点地,你子再占一席之地,让霍司马桑司农田丞相等这些三公九卿的国之柱石站着不成。

    所以,最终的结果便是过河拆桥,而且拆的很欢快,且没有丝毫的犹豫。

    刘拓吃瘪了,吃了一个大瘪,皇帝不地道。

    这是刘拓最真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