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走过亭台楼阁,影壁绿水,到了世子所的书房。朱由崧坐在奢华无比的紫檀椅上,中把玩着价值千金的狼毫笔,眼睛却还在打量着书房中一切形似古董的宝贝。
“前世为了攒个首付没日没夜的加班,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特权阶级!皇亲就是皇亲啊,单单一个建在福王府中的世子所,雕梁画栋的各类房舍一路走来怕是就有近三十余间,假山鱼池、花园影壁样样不缺啧啧,整个王府得有多大啊,这房产搁到后世得值多少钱啊?”朱由崧感慨着王府的富庶,心中却生出莫名的懊恼和失落。
失落来自于他前世的记忆,虽然朱由崧的历史学得不好,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一切的富庶,都会在李自成攻破洛阳时烟消云散。自己那个日渐沉迷酒色的老爹,最后还被人家做了“福禄宴”,被农民军给吃了,人间惨剧啊懊恼也是如此,他虽然知道些明末的历史梗概,但是更详细地就一无所知了,就“福禄宴”这事,还是无聊时逛贴看见的。作为一个穿越者,朱由崧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
他对明末的历史了解的太少了,他甚至不知道,如果历史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他会成为南明的第一任皇帝。起明末历史,朱由崧印象中最深的就是跟“宁与友邦,不予家奴”的慈禧太后形成鲜明对比的的崇祯帝,这位老弟自挂煤山枝,算是应了那句“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朱由崧对明末清初的历史不甚了解,也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甚至可以因为现代影视剧的影响,他对清朝前期的统治者还颇为好感。虽然常在论坛看见什么清军入关后制造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我华夏男儿自此剃发易服,为人牛马但那些事在朱由崧看来就像是历史的尘埃,不管是谁扫出来都会弄得满屋的乌烟瘴气。
犹记在大学宿舍里面喝酒,同住一屋的兄弟们就因为这事辩论起来了。宿舍老二是个明粉,开始声称只是学术讨论,然后就喝多了,然后人喝多了嘴上就没把门的,再然后就嗨了。老二到激愤处毫不顾忌同住一个宿舍的满族老五,大骂鞑子误国,满汉不两立,最后好像还从民族历史矛盾跨越到了人身攻击
最后怎么收场的自己喝多了忘记了,只记得第二天俩人都是顶着熊猫眼去上的课。这件事倒没有在两人之间造成隔阂,毕业那天无意间起了这事,结果当天他们俩人你一杯我一杯,鼻涕眼泪地喝得最多。
朱由崧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旧事,不过也得谢谢老二这个明粉了,要不是他常在宿舍里喋喋不休地哀嚎大明不争气,就自己这样一个连祖宗谥号都背不全的不肖子孙,对明末的历史那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朱由崧身前的书案上平铺着一张宣纸,他要把自己记忆里还记得的明朝末年的知识写出来。可是作为光荣的穿越一族,朱由崧的历史学得并不好,咬着笔头想了半天,那张面积颇大的宣纸上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名。
朱由崧望着那张雪白的宣纸,懊恼地叹了口气,对于明末的历史,根本就用不着笔记,几句话就能把脑子里的话掏空: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老弟上吊自杀,吴三桂为了陈圆圆打开了山海关,然后大明没坚持几年就没了朱由崧以抚额,十分懊悔地想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奶奶的,以前在老二讲明朝历史的时候,我怎么就带上耳看电影了呢?”
大明完了,大清来了,现在身为朱家后人,朱由崧还真得有些惭愧。虽然他继承了前身的记忆,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完全融合,还是因为原本前身也压根就不知道,他现在连朱家的老祖宗的名字都背不全,对清朝的皇帝倒是能个**不离十。
朱由崧把中的毛笔一扔,气呼呼地嘟囔道:“不写了,都特么地怪现在的电视剧,老子看着还珠格格、康熙微服私访记长大的人,认识清朝的皇帝多些有问题吗?随便拎个人出来,他清朝的历史知道的肯定也比明朝的详细!你问问他们看过鹿鼎记没有?看过宰相刘罗锅没有?看过铁齿铜牙纪晓岚没有?看过甄嬛传没有?看过满银幕的都是鞭子戏,不知道明朝的历史,怪我咯?还有前身朱由崧这个犊子,自己的亲祖宗都记不全,人家都没内疚,整天就知道喝酒泡妞,我这么一个穿越来的便宜子孙内疚什么?”
提起不肖子孙,朱由崧又赶紧把毛笔捡起来,在纸上加了一个人名,孙元化。这位牛人也不知道死没死,看军事论坛的时候有一个帖子专门介绍他的,听他是明朝的火炮专家啊,这个人才得弄过来。既然要种田,就得好好准备准备,可不能放过他。
朱由崧又想了半天,也没有再在宣纸上写出半个字,心中便有些躁动不安:“事情不急在一时,先玩个十天半个月的再?我现在可是大明福王世子,不去见识见识封建社会皇亲国戚的奢靡生活,那岂不是亏大发了?”难以静下心来的朱由崧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发现外间跪着一人,再一细瞅,原来是自己领回来的兰儿。
此刻的兰儿低垂着脑袋,双撑在膝上,虽然身子摇摇欲坠,仍然恭恭敬敬地跪在外屋。朱由崧暗道一声该死,几步赶了过去心疼道:“你傻啦,怎么还在这儿,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兰儿咬着嘴唇有些倔强地道:“世子失仪,乃是奴婢之过,请世子责罚。”着双伏地,向朱由崧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兰儿有些死心眼儿,她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如果没有受到惩罚便没事人一样的下去,那她就会寝食难安了。况且受刑的人那么多,世子唯独把她一人拎出来,初时还以为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阎罗地狱。到了书房,世子只吩咐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巨大的心理落差,竟然让她心中升起莫名的惶恐。
朱由崧摸了摸鼻子,心中不怀好意地想道:“这丫头不会是有受虐倾向?”朱由崧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兰儿,少女芳华,豆蔻之龄,刚刚发育的身体,隐藏在宽大的衣袍下面,花蕾般的胸脯被胸围子勒得一马平川,看得朱由崧直撇嘴。
朱由崧看着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的兰儿,知道今天要是不惩罚她一下,这妮子不定回去了也不会安心,心里想着惩罚她的法子,伸一撩衣摆,下意识地便喊道:“来人啊!”侍候在屋外的侍卫推门而入,躬身听命。
“喊顺嘴了额——”朱由崧满头黑线,“这事可不能假人之。”
朱由崧遂轻咳一声道:“那个,备马,用过午膳,本世子要出去一趟。”支应走了侍卫,朱由崧对兰儿柔声道:“起来!”
兰儿还有些犹豫,朱由崧又道:“本世子要罚你了,赶紧起来!”跪了好久的兰儿暗松一口气,艰难地爬起身,躬身听候世子发落。
朱由崧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两相抵,虚握成拳,只听见指关节“咔”、“咔”的一阵响。兰儿垂下眉眼、瑟瑟发抖,虽然对自己将要遭受的厄运十分恐惧,但是忐忑的心思终于安定下来。
朱由崧邪邪一笑,既然兰儿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就算有,难道宫女的父母能把自己怎么着吗?朱由崧第一次体会到身为特权阶级的硬气,心中大笑三声,对上午心中的报复终于付诸行动。
还未等兰儿对自己坚持留下来领罪的做法产生悔意时,就听见“啪”、“啪”、“啪”的三声响,娇臀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呀!”兰儿轻呼一声,羞处被袭,清纯的眼眸瞪得大大的,蔻染般的红唇微张,显然是被吓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世子的惩罚居然还是要打屁股,只不过原本屁股上要挨得木板子,现在换成了世子的肉巴掌!回过神来的兰儿,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羞赫之意,潮汐般涌向全身,清秀的脸庞刹那间绯红满面,诱人的嫣红直接攀上了兰儿娇巧的耳廓和雪嫩的脖颈
兰儿心中羞赫难平,女儿家羞赫的本能下欲拔足而奔,可身为宫女的本能又怕世子的惩罚还未打完,只能忍着羞怯戳在原地足无措,红着一张脸双护住娇臀,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给自己钻进去。
望着足无措、满面通红的兰儿,得偿所愿的朱由崧忍俊不禁道:“惩罚完了,下去!”
兰儿闻言如蒙大赦,只觉得脸蛋、屁股、全身都在发烫,两只怎么捂都捂不过来,慌忙朝朱由崧施了一礼,拿捂着红彤彤、滚烫烫的脸蛋逃了出去。
看着逃都逃得婀娜多姿的兰儿,朱由崧心中忽地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背在身后的双不由得轻轻捻了捻,似乎还能感觉到一丝幼滑,竟然有一种忍不住要拿到鼻子下面闻一闻的冲动
望着跑远了的兰儿,面容姣好却稚气未脱,身材既不前凸也不后翘、胸前就算有上二两肉也是如同花骨朵般稚嫩,跟丰满多汁的蜜桃相比,兰儿现在最多就是一颗吃进嘴里酸倒牙的青葡萄。
“不会,前身的嗜好还能影响我的择偶标准么?人家才不是萝莉控呢!”可是现在的朱由崧满脑子都是兰儿娇嫩的身躯,怎么甩都甩不掉,想要清醒过来的朱由崧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高唱佛号:“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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