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寻章 寻剑源,愁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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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柄剑是哪儿来的?”

    “嗯?”红玉听完一愣,她惊讶的张着嘴,独孤焱所问实出乎她的预料。

    独孤焱吞吞吐吐的又问了一遍“那柄剑剑哪儿来的。”

    红玉“嘿嘿”的笑着,她自不知独孤焱父亲被杀时的伤口,也不知此刻独孤焱心中的矛盾。

    花了半辈子所寻找的大仇家,或许正是自己心仪已久的情人,那抹忧伤那抹无奈,他又怎能用言语来表述。

    红玉笑道“这个嘛!这柄剑是个秘密,那个人不让我。”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独孤焱眼睛都直了,极迫切的希望知道自己的仇家。听红玉所言的意思,并非是家传之剑。

    红玉道“不能就是不能,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你就当是我家传的好了。”

    “死了?”独孤焱震惊且失落的样子,让红玉觉得有些不对劲,劝慰道“没事,她是寿终正寝,人活百年终有一死,你也不必太伤心了,咱们老时,不还一样?”

    独孤焱这哪里是伤心?这是恨自己不能早知此人,而那一句“寿终正寝”才是最最要命的。

    眼看着害死自己父亲的大仇人,却不能刃仇人,为父报仇,岂不人生最大憾事?

    独孤焱道“她什么时候死的?”

    红玉犹犹豫豫的道“嗯,好像是在一个月以前吧!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听段焦的。”

    独孤焱眼放金光,瞪得溜圆,问道“段焦也认识那个人?”

    红玉先是点头,后是摇头,道“她不见得认识那个人,是囚龙邦的人打听来的消息,我无意中听的唉!怎么了?”

    独孤焱不等红玉完,提着那柄赤色的剑冲了出去,见到囚龙邦的人就问那剑的来历,一连问了十数人,尽皆摇头不知。

    独孤焱又来找段焦,问道“你可知此剑来历?”着将剑往前一举,段焦吓得一跌,道“那不是红玉的剑吗?还要什么来历?你去问她好了。”

    独孤焱道“这剑的来历她不肯,她你们打探到消息,知道这剑的主人大约在一个月前就已过世了,我想知道这剑原来的主人是谁?”

    “大概一个月以前就过世了?一个月以前,又没具体时间,死了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是哪一个呀?”段焦气呼呼的道。

    独孤焱道“他他是寿终正寝”

    一提到“寿终正寝”四个字,独孤焱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立即赶到那人墓旁,将他挫骨扬灰,鞭尸八百。

    段焦皱了皱眉,果断答道“我不知道,我不认得什么人寿终正寝了,也没听。”

    这时从院子侧门并肩走过两个人来,其中一个笑道“段焦你要是知道,就赶快告诉焱哥,以免他着急。”

    “对呀!你要是知道就赶快告诉人家,你以后不能再做孩子了,不能老耍孩子的脾气。”

    段焦转头望去,见话的这两位非是旁人,先开口的那位正是白铃,在他身侧站着的则是傅樱梅。二人喜气洋洋,面带微笑,一唱一随,显得颇为亲近。

    段焦顿时哭了起来,怒斥道“你你才不能做孩子了呢!你不能做!”完,气呼呼的朝着院外跑去。

    独孤焱面色微微好转,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诧异。

    白铃走到独孤焱的近前,不由得脸上一红,道“焱哥,你想打听谁呀?不防不防对弟讲讲,或许我能知道一二也不定。”

    “对呀!对呀!段焦这孩子最不靠谱,你还是问我们两个吧!”傅樱梅嫣然一笑。

    独孤焱将赤色长剑陡然向前一举,问道“我想知道这柄剑原来的主人是谁?”

    傅樱梅道“这不是红玉的剑吗?”

    独孤焱道“在她之前,这柄剑在谁的上?”

    傅樱梅和白铃对望了一眼,均摇了摇头,白铃道“焱哥想要查这剑的下落,可有什么原因?”

    独孤焱道“有,当然有,这剑原本的主人,极可能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所以我想找到他。红玉这剑的主人,大概在一个月以前,寿终正寝,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寿终正寝!一个月以前?”二人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

    白铃道“那你何不问问红玉姐?难道她也不知道这剑的主人是谁吗?”

    独孤焱摇摇头道“她不肯”

    白铃道“或许或许那个人和她关系非比寻常吧!既然已经死了,我劝焱哥还是早做释怀,以免以免惹她不开心。”

    独孤焱沉吟良久,喉结动了动,几不甘心的咽下几口吐沫,低声道“既然那个人不是红子华,也不是她的师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剑送给红玉,还叫她不准出来,我想见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哪怕是死了也好。”

    白铃道“仇恨只会让人变得癫狂,何必呢焱哥?若不是柳正气的尸身被卷入大海,我也想狠狠的抽他几鞭子,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万一万一她在多想她对你来那么重要,何必惹她不开心呢?”

    此刻无论白铃什么做什么,独孤焱都不会甘心。苦笑道“你的不错,但我必须找到那个人,要不是他,我怎会有今日?”

    一个月后,江南是个大晴天,独孤焱和红玉,在江南最大的酒楼“幽兰香”上用膳。

    幽兰香的对面就是西湖,西湖碧水绿油油,微风拂面水不流,神仙撒下翡翠玉,落至凡尘恰成湖。美人梳得头更娇,丈夫提剑身安坐,桥头本自好祥和,却待仇人把命丢。

    噔噔噔,安静的阁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者是为上了年纪的二,头上带着绢帕,肩上搭着一块抹布,身上收拾的很干净,油汪的面颊,来至独孤焱的方桌近前,低声道“这位爷,楼下有位客官,要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着,将一封没拆开的信封,交到独孤焱的里,独孤焱也没问那客官是谁多大年纪,只拆开一看,不由得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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