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搞什么鬼
霍清羽被秦越泽搂着走了,我拖着行李箱,快步进了电梯。
秦月泽没对我动,总算为了保留了自尊,让我心里舒服点。我猜着那个盘就是他救急的,估计里面什么也没有,而霍清羽也肯定不会要求他打开看,毕竟看她的丑态,她也没什么意思。
出了酒店后,我有点彷徨,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哪里,该干什么。
什么都听秦月泽的,我有点不甘心。但不听他的,我又怕他真的不让我再见明宇。
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直到我的铃声响起。
来电是王卓,我犹豫着,不太想接听。
我摁断了来电,继续往前走,身后忽然有两个男人加快脚步,一左一右挟持住我。我还没来得及呼救,便已经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然后便失去知觉了。
我醒来时,没有被捆绑,也没有在什么肮脏的地下室,我睡在舒适干净的被子里。
头还是很晕,我好一会才把思维集中,然后撑着坐起来。
阳台上有个男人,背对着房间站着,修长的指夹着一支烟,烟已经自己燃烧了一半。
这个人烧成灰我都认识,我恼怒地喊他:“秦月泽!你能不能弄点光明正大的事情!你还真出息,用这种下三流的段把我弄这里来!”
秦月泽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来,微皱眉头看着我。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头却一阵晕眩,差点栽倒。
“你搞什么鬼!这种香是不是有毒副作用?你想让我慢性中毒吗?”我继续发脾气。
秦月泽掐灭烟头,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从外面进来,满脸烦恼地看着我,叹了口气。
我扶着床沿坐下,感觉头重脚轻,心烦意乱,还口干舌燥。
“是不是很难受?”他走近我问。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气息入鼻,让我忽然心荡神驰。我被自己的这种反应吓到,我现在那么恨他讨厌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我别开头,身子也移开一些,但压不住心头的躁动。他再走近一步,伸抓住我的。
我没来由的全身发热,脸红耳赤,连呼吸都控制不住,变得短促急促起来。我觉得我不太对劲,这不像是正常反应。
我恼怒瞪着秦月泽问:“你干了什么?”
秦月泽将我拉起来,搂入怀里,指梳理我的头发,沉沉:“我没有干什么,我只想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半路拦截住你,你现在面对的就不是我,而不知道哪个混蛋男人了。”
我吓了一跳,愣愣问:“那是霍清羽?”
“可能是她,也可能是别人!”秦月泽的嘴唇触碰我的脸颊,耳际。
我身体越发难受了,好像是一座积压万年的火山,即时就要爆发。他的唇靠近我的唇,我已经失去了自主能力一般,毫无抵抗地和他纠缠在一起。
我们俩好像都压抑了许久许久似的,索要得近乎疯狂。我神智有些不清,但也还残存这稍许意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心里却在大骂,我他么是被人算计了,所以才这般,他这样子,纯粹就是占我便宜!
好在这混蛋在最关键时候,还是采取了防护,他不想让我怀孕,我更不愿怀他的孩子,而且我害怕,万一怀上了,再遭遇他残暴打胎。
我和他气喘吁吁地并排躺着,我咬牙骂了一句:“禽兽!”
他起初没动静,过了一会后,笑了起来。
“禽兽!”我恨恨地,想去掐他,但总觉得有打情骂俏的意味。
他翻转身,挨着我:“被你骂,怎么觉得心里特别舒坦。”
“滚!”我恼怒喝斥。
他平躺下来,扯过被子盖住我们,伸开臂,霸道地把我的头放在他臂。
“恶心!”我挣扎。
“别动,我想睡一会。”他语气充满倦意。
我还是想挣脱开他,但被他楼得很紧,根本挣脱不了。
“你回大理去,好好呆着,不要回来。”他好似梦呓。
我没话,和霍清羽这么近,我感觉我随时会被这个疯子弄死,我也不想呆在江城了。
只是我跑回来,什么也没帮上黎颢,我觉得很愧疚。
“黎颢那边,我会注资,帮他度过危。”他忽然。
我吃了一惊,不太置信地看着他。
他皱眉:“免得你傻里吧几地操心。”
“”我无言以对。
“也许很快会发生一些事情也许我这是最后一次抱你了”他喃喃的,一会传来轻微的鼾声。
我一脸惊诧,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很快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是最后一次抱我?他已经娶了别人,最后一次抱我原本很正常,我也巴不得,但此刻我听着,为什么却像生离死别,莫名悲伤?
他好像很久没睡安稳觉了,一会便睡得很沉了。我想移开一些,却被他紧紧抓住,并且十指相扣。
我想抽出我的,但是他抓得很紧,根本没法挣脱。
他的很暖,紧贴着我的掌心,这是他和我婚后三年睡觉的习惯。如今他掌心的温度传达到我的心上,令我莫名潸然。
曾经我多么迷恋他紧握我睡觉的感觉,多么迷恋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独特气息入睡的安然,现在却物是人非。
我躺下来,许是因为疲倦,我不知不觉熟睡了。
我是闹铃闹醒的,懵懵懂懂坐起来,发现他已经离开了。我的行李好好的放在床边,还有一张他留下的纸条:“你下楼后,有司等你,会送你去场,票已定,不要再耽搁。”
我把字条撕碎,去洗间丢了,冲入下水道里。
我稍微拾掇一下自己,拖着行李出去。因为和秦月泽太过疯狂,我感觉老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两条腿也肌肉劳损得厉害。
楼下果然有司等待,我跟随他上车。秦月泽既然了会救黎颢,我继续呆在江城也没有意义。
坐在车上,我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不断后退,心里莫名忐忑。秦月泽的话不断在耳边回荡,我一阵阵心慌,明明那么恨他,为什么却隐隐害怕,今天一去,和他便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