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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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颢温言安慰:“你别伤心,咱们一定可以找到孩子的。”

    我拉着我的去看他堆的雪人,我乍一看雪人,一下子惊呆了。

    这个穿着白裙子,扎着马尾的女生,不是我在相册上面见过的,当年的自己吗?他竟然堆得这么惟妙惟肖。

    黎颢笑着:“像不像你?”

    “还真像,难为你,几点钟起来堆的?”我笑笑。

    “5点就起来了,也是复发灵感。”黎颢走近雪人,继续精雕细琢。

    阿姨从屋里出来,黎颢喊她过来看,阿姨笑呵呵走近,哎呦一声惊叹。

    “这是阿芷年轻的样子吧?真美,真像!”

    我挺尴尬的,裹紧棉衣:“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吧。”

    黎颢拍掉上的雪花,和我们一起进屋。

    吃早餐的时候,黎颢并没有殷勤的和我话,而是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新闻去了,这样也好,免除了我的尴尬。

    我吃了之后,提着包包准备出去,黎颢抬眼叮嘱我一句:“路上心。”

    “知道了。”

    路面的积雪一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开车到剧组还是挺顺利的,停稳车,我便看到秦月泽了,他正在搭建帐篷。

    我心里挺忐忑的,昨晚的事,不知道他会不会猜到,是我举报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会一口咬定,举报的人不是我。

    打开车门下车,这一块有积雪,我差点滑倒。

    他看到我,朝我跑过来,不由分的扶住我。

    “我没事。”我冷冷的。

    他没话,也没放。他新搭的帐篷,比之前更大,密封性也好很多,走进去好,明显感觉没有昨天那么冷了。

    “白老板,喝杯热水吧,给你放了红糖和姜。”

    他竟然还在帐篷外面生了一个火炉,火炉上煮着红糖姜汤。他倒了一杯,送到我面前,“心烫。”

    我看他一眼,这个家伙的化妆技术比我还要炉火纯青,现在的他,和昨晚的他,还有和他本来的真实面目,都是判若两人。

    大概也只有我,能从他的举抬脚,或者眉眼之间,能一眼将他认出来。

    葛婉彤还没来,我暂时还没有事,我坐下来,轻轻吹着滚烫的姜汤,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

    他继续干活去了,我打开,看关于昨晚的新闻。昨晚被抓捕的那20来个人,原来在这个城市干尽坏事,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害了多少的家庭。

    我看着秦月泽的背影,心里有不出的矛盾,这个人,我不能因为自己夹杂的私人感情,这么包庇他。

    我看看时间还早,放下里的杯子,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里?”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我去哪里还要和你报备吗?”我冷冷。

    他笑了笑,没什么了。

    我开着车离开剧场,疾驰而去,依旧去了昨晚去的警察局。接待我的警察换了一位,他翻看了昨晚的记录,之后又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才在我对面坐下。

    “白芷女士,你好,你的情况我们这边都记录了,这个人有特殊情况,我们有特殊对待,他的行踪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你放心好了。”他温和地和我解释。

    “哦?是吗?他化妆了呀。”我。

    “哈哈,这个没问题,你放心好了,我们也是火眼金睛。”警察笑了笑。

    我点点头,心里又七上八下了,忍不住问:“这个人若是落,他会会”

    下面的话我不敢问,警察却温柔回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好了,其他的我也不便多,你别想太多,照顾好自己就行。”

    我觉得他这么话,一点都不官方,倒像是个亲戚熟人,跟我了句肺腑之言。

    我拿起包包离开,他送我到门口,又一再叮嘱我,让我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你。”

    我和他颔首致意,他却忽然向我,敬了个军礼。我愣住了,赶紧笨拙地举,他笑了笑,道:“你慢走,路上心!你回去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行,其他的事交给我们来管。”

    “好的呢。”

    我上车后,还脑子懵懵的,总觉得今天这个待遇有点奇怪。不过他和我,秦月泽若是落,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我心里好受多了。最少我的做法不是弄死他,而是拯救他。他越陷越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回到剧组,秦月泽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葛婉彤在着急的等着我,她马上就要开工了。

    “跑哪里去了?快点快点!祖宗!”

    “马上!”

    我一边给葛婉彤上妆,一边思考,按照那位警察的意思,秦月泽已经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的意思是故意放了他,要放长线钓大鱼吗?

    我觉得我这个想法肯定是对的,这么想着,心里也轻松了,最少我该干的事情已经干了。

    今天有我和男配的一场短短的戏,我待葛婉彤走了后,从帐篷出来张望,看到秦月泽跑过来了。他里拿着铁锹,应该是铲雪去了,我感觉他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

    我和他对视,冷冷:“要开工了,都准备好了吗?”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准备好了,白老板。”

    我们冬天里,却偏偏拍的夏天的戏,虽然是雨天,但也只能是单旗袍外面,披一件薄薄的外披。

    而他是短马褂,胳膊露在外面。

    我们换了戏服,他替我拿了长羽绒服,披在我肩膀上,而他自己确实穿一件短褂子,也不穿上他的棉袄。

    我瞅他一眼,实在不愿意关心他的话,狠着心想,随他去冻吧,冻死活该。

    他好像一点都不冷,昂首挺胸地走在我前面去了。我们的剧场已经打扫出来,秦月泽朝我微微一笑:“白老板,我这一块打扫得干净吧?您满意吗?”

    他笑的时候眼睛微眯,那眼神足以颠倒众生,话的声音更是磁性温柔,令人无端沉醉。

    我冷着脸,没有理睬他,他嬉皮笑脸:“越发冷美人了。”

    “少油腔滑调!”我声喝斥。

    我把羽绒服脱下来,然后按照剧情要求,款款走入镜头里,秦月泽的伞适时撑在我头顶,送我上了他的黄包车。我和他上次在玉米地里那一幕之后,彼此的眼神交流十分复杂。

    而这种感情的流露,刚好和我心里对他复杂的感情一模一样,所以我们在这个对视里,将内心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上车的时候,他按照剧情,一把将我拉入怀里,雨伞丢在地上,他以吻封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