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秦月泽的话,有种浸润心田的感觉,我甚至有一秒钟,随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好像身临悬崖,不自觉地沉沦,但也就一秒之后,我又清醒了。
房间里还睡着一个妞呢,偏他好意思和我情话!
我沧桑地笑了,和他一样玩世不恭,依偎着他,还用臂箍着他脖子,道:“姓秦的,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抓着我的,放在他脸上,笑了笑:“一点也不厚。”
“哼!”我不屑地撇嘴。
“身体恢复不错嘛,还能跑来新加坡了。”他搂着我。
我恨恨:“还不是为了找你!我来好几天了,找得我好苦!”
“头痛!”他烦恼地皱眉。
“你不要这样子,你体谅一下,我这些日子揪心揪肺地想儿子的心吧。”我充满怨恨。
“我不是和你过,联系不上我没有关系,明我还没有死,如果我真的死了,自然会有人去联系你。”
我忍不住了一句:“我不想你死”
他和我四目相对,眼神很复杂,忽然间,他俯下头,狠狠吻住我的唇。
我拼命想要甩开他,但根本甩不开。他的掌托着我的后脑勺,呼吸炙热,而另一只,也把我抱得更紧。
我逐渐失去抵抗能力,爱与恨交织,似乎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我的指掐着他的后背,恨不得掐入他的肉里面。
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眩晕,有些颤抖。
“我恨你!”
其实我内心也是想他的,只是被恨压抑着。爱曾有多深,恨亦有多深,想念的闸门似乎要决堤,洪水猛兽呼之欲出。
我喉咙干涩,咽下一口唾沫,才缓过呼吸。但还是抑制不住,心脏疯狂的跳动。
他抓着我的放在他胸口,隔着衬衣,我也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力度。
“我真不该这样,这是致命的弱点!”他缓缓放开我的,了句莫名奇妙的话。
“你什么?”我问。
他盯了我几秒,忽然将我重重推开,脸色也变得冷酷如冰。
“秦你什么?”
“你滚回去!记住的话,不要再找我,更不要再找儿子!只要我没死,我自然会联系你!”
他恶狠狠的,刚才的温情全然不见,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摇头:“你答应我,你平时必须和我有联系,如果没有联系,我还是会不顾一切来找你!”
他沉默片刻,点头:“好吧。”
“之前的号码还能联系上吗?”我问。
他拿过我的,重新输入了一个号码,随后叮嘱我,不要打过来,他会主动找我。
我揶揄:“你是担心新女友吃醋吗?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定时找我,给我儿子的消息,如果我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我可不能保证,在你们俩卿卿我我的时候,我的电话就过来了。”
“回去吧!注意安全!”他紧锁眉头。
我抓紧,走的时候,看了房间的门一眼。
他冷冷的哼一声,将门打开,拽着我的进了房间。
女孩在床上呼呼大睡,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看上去一无所知。
“我给她吃了安眠药,这一时半会,她也醒不来。”
我没话,低头往外面退,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沉声:“好自为之!”
他没话,我快步往外走。现在已经是将近午夜了,酒店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走得有点慌。
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个醉鬼,醉醺醺看着我,吓得我站在角落,一动不敢动。
好在他也没攻击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昏昏欲睡。
电梯停了,我快步出去,那人忽然拽着我的风衣,把我吓坏了。我使劲拽着衣角,把衣角拽出来,然后跑逃掉,逃出酒吧。
深夜的街头,游荡的醉鬼和幽灵一样,冷不丁就冒出一个。我站在街头,紧张地等车,生怕被哪个醉鬼骚扰。
心里亦恨秦月泽,明知道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他竟然让我一个人出来酒店,一个人去打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楼上,他所在的房间,灯已经灭了
我心里很不舒服,想到他搂着别的女人睡觉,我就难受。我也不想打车了,黯然走在街上,享受这种午夜的孤独。
终于还是安全回到了宾馆,我卸了妆,走去浴室。打开热水龙头,我仰着头,让热水冲刷自己。
我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在走廊,被秦月泽强吻的一幕,心里很暴躁,想砸东西,想做点什么,发泄自己内心的压抑。
我想肆意的哭一场,想歇斯底里地喊叫,但深更半夜,我怕被人当做疯子,驱逐出去。
我蹲下来,就这样蹲着,任由热水冲刷自己。我恨自己没用,为什么这么久了,被他伤成这样,情绪还这么大,不应该早就云淡风轻,看空一切吗?
洗了澡后,我随意穿了条睡裙,从浴室出来。
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袭来,我心里一惊,猛地抬头,房间门口,竟然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
“你们怎么进来的!出去!”我内衣都没穿,下意识往后退,闪身躲进浴室,把门锁上。刚刚放在床铺上,我没能拿到。
虽然只是一敲即破的玻璃门,但总比没有的好,他们要敲烂这扇门,总是要弄出点动静,动静大了,不定隔壁的房客就注意到了,会跑来救我。
但我想多了,这俩人根本没用敲打玻璃门,他们直接用一根铁丝,把浴室的锁打开了!
我抓了浴袍裹住自己,惊恐盯着他们,厉声喝斥;“你们干什么?出去!”
两个人就像没有生命的僵尸一样,不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只一步步的向我逼近。
我退到无处嗯可退,内心极度的恐惧,以为他们是什么冷血杀,要把我杀了灭口!我甚至想到,他们可能是黎颢和王卓花钱买的人,要把我弄死在异国他乡。
“你们主子呢?你们动前,先和他们吱个声,若是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两人对我的话听若惘闻,其中一个人抖出里的一个麻袋,猛地套在我头上。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