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依旧淡定的许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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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使君急忙招我过来可是有急事?”

    许定接到陶谦的通传,从住的地方赶到了州牧府。

    此时陶谦的文武将臣基本都到了,分坐两列,陶谦招呼许定坐到就近的位置,然后长叹一声道:“伯康南边的战事分出结果了,朐县被攻破了,你的爱将周泰、蒋钦被刘繇斩杀了。”

    徐州的文武们大都幸灾乐祸的盯着许定,想看看许定闻听噩耗的表情。

    不过他们失望了,因为许定只是一愣旋即笑道:“刘繇有这么厉害,朐县破就破,那子仲、子方的家人可还好?”

    完他望出了下位的麋竺,麋芳两兄弟。

    两兄弟脸色不太好,情绪低落的抱拳道:“多谢君侯惦挂,朐县究竟如何我等也不知情。”

    许定微微颔首这才转过来对陶谦道:“这么消息是袁术透露的,那他的用心可就良苦了。”

    众人面面相觑,曹豹、曹宏冷漠冷视,陈登站出来道:“君侯的意思是,袁术使诈了。”

    许定道:“当然!”

    这时曹宏站了起来问道:“君侯!你是袁术使诈,可是你能拿出证据吗?”

    “他围城不让我们与外界相通就是最好的证据,在没有我们的人传回来的情报证实之前,他的话都应该是假的。”许定言之凿凿的道,并没有就这样问题进行辩解。

    陶谦的下们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显然有赞成的也有持不同意见的。

    陶谦问道:“那伯康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被围了这么久,许定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提出什么切实的方案破敌,哪怕是老谋深算的陶谦也有点奈不住性子了。

    许定笑道:“保持现壮,袁术喜欢围城就让他围,反正他强攻不下城池,我们安心等待就好了。”

    陶谦想点什么,最后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许定站起来道:“既然没有其它事,那我就先走了。”

    陶谦微微颔首,许定走后,麋竺,麋芳两兄弟也向陶谦告退。

    陈登与陈珪一直在注视着许定的表情与动作,二人一个捏着胡须,一个握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豹见到许定跟麋家兄弟走了,出席道:“主公许定此人徒有虚名,来了我们徐州这么久,握万余精兵,而且大部还是骑兵,却不敢出城进攻袁术,怕靠不住,怎么守住郯县,保住我们徐州,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陶谦长叹一声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

    曹豹就是一个粗鄙武夫,哪有什么办法,于是目光投向曹宏,论脑子,当然还是这位本族多一些。

    曹宏心我有个屁的想法,于是将目光投向了陈登。

    陈家这条龙更厉害一些,陶谦遂问向陈登:“元龙你可有什么良策?”

    陈登放下酒杯,摇摇头道:“主公我这里并无良策,诚如威海侯所,只能坐等,先耗着袁术,静观变局,不定东莱水军能扭败为胜重创刘繇,前来解困。”

    陶谦的心情也很忧郁,摆摆道:“都散了吧,回去早些歇息!”

    众人遂离席散去。

    陶谦虽面带忧郁之色,不过看着众人散去的门厅,目光又变得复杂起来,坐在那里良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麋竺,麋芳出了州牧府,然后追上许定,麋竺问道:“君侯你对南线的战事是何看法?”

    许定笑着回道:“子仲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麋竺,麋芳两兄弟一愣,麋竺道:“当然是君侯的真意。”

    许定道:“我的真话就是,我的部队不可能被击败,区区刘繇根本对我的部将够不成威胁,相反刘繇不堪一击。”

    完话定就走了。麋竺,麋芳相视一眼,都想从对方的眸中看到什么。

    很快二人又追上去,麋竺又要再问,这时许定道:“子仲别问了,我就问你一句话,变天的时候你记得第一时间跟随上我的脚步。”

    完,许定与众将催马奔回了住处。

    麋芳问道:“大哥,威海侯什么意思?”

    麋竺半咪着眼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我估摸着很快就会有重大消息冒出来了,走,回家!”

    城外!

    “主公好消息!好消息!城内有动静了。”

    袁涣持一封书信走进了袁术的大帐并亲自交给了袁术。

    袁术接守打开一看,脸上全是喜色,一拍食几道:“好!太好了!”

    “来人!召集众将过来议事,今夜我要拿下郯县,灭了陶谦跟许定!”

    中秋时节,日温差大,晚上在起点季风,凉飕飕带着寒意,让人打不起什么精神。

    围城多日,双方不见交战,相安无事,让值守的丹阳兵们有些懈怠了。

    三五一伙,围聚一起烤火。

    徐州虽然粮食充足,不过士兵们还是一日两餐,上半夜还好熬,到了下半夜那是又累又困又饿,肚子不争气的呱呱叫。

    每到这个时候,只能是喝碗凉水充饥。

    今日城城头上风大,旗帜猎猎生风。

    城下大街上传来脚步声,还在着荤段子开着玩笑的士兵们发现有人接近,纷纷站起来握武器,盯着街面上的火把喝问道:“谁?”

    没有人回他们,不由都紧张的站了起来,很快他们就看到了火把下的人群。

    原来是一群挑着担子,打伴如家仆的人。

    人群的前面一个中年男子,男子一身官袍,身份尊荣。

    “原来是沛相,的失礼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珪。

    陈珪笑道:“无妨,你们值守得很不错,今夜风大,主公怕天下更凉,特命我送来姜糖驱寒,还嘱咐以后半夜都会送来夜宵,好让将士们有力气与精神守好城池。”

    守军将士闻言大喜,纷纷道:“多谢主公,还是主公仁义!”

    于是在陈珪的指挥下,家奴们分好姜糖给所有守城将士,接着又让众人过来吃些东西垫肚子。

    一众士兵急先过来,生怕晚了没有自己的份。

    “哈哈,好吃,过瘾!”

    “爽!终于不用半夜挨饿了!”

    “是呀!终于这东西”有人刚附议,但是发现肚子一阵绞痛,脸带苦色,表情狰狞痛苦起来。

    其它人也是捂着肚子,纷纷倒卧在地。

    “陈珪你”值守的将领拔出了佩剑,指向陈珪,要是在不明白食物有问题,他也就不配当守城将了。

    只是还没有刺向陈珪,人就坚持不住,要软倒过去,只好持剑抵在地面上,强撑着不倒。

    陈珪漠视着一个个倒下的守城将士,心中不以为然,挥道:“全部解决了,开城引大军过来,郯县要变天了,徐州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