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战而胜之
秦强轻蔑地看着刘宇:“不是要武斗吗?来吧!看你能否将我当根柴劈了?”
周围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刁民终是没见识,一个刚入门的武者提着把柴刀,竟要找一个一品四阶之人武斗,当真是蠢笨如猪,自己寻死!”
牢头在旁边出言讥笑。
一品四阶?刘宇倒也没太过意外,这也是刚刚自己预想中的结果。
虽相差一阶,但自己舍命相搏总还是有会的!
自己两世为人,都是死里偷生,不搏一把怎知有没有会呢?
刘宇淡漠地朝秦强开口。
“我的柴刀还从未劈过人,今天正好拿你一试!”
刘宇完向旁斜跨一大步,直接跳到秦强身侧,反一刀向秦强上身撩去。
身形飘忽,刀出如风!
秦强顿时吃了一惊,急切间忽忙抬鞭一封!
“铛!”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声,秦强直接被震的身形一晃,臂酸麻!
秦强惊得冷汗直冒,他万万想不到刘宇这一刀竟有如此大的力道!
不是刚入门几天吗?怎么会有这么大力道?自己入门已有两年,此时已是一品四阶,双臂足有五百斤的气力!可刚刚竟差点没封住刘宇的刀!
堂上众人也被刘宇这一刀惊到了,顿时都收起轻视之心。
刘宇得势不饶人,接着又是一刀斩出,秦强仓促应对,直接被逼退一步。
刘宇心中也是一喜,想不到自己的力道竟丝毫不弱于一品四阶的秦强,这系给的内力当真不凡!
刘宇感觉心中极为畅快,更觉得中柴刀顺之极。他昨天与音儿用木刀练习了好久,但木刀毕竟是木刀,用起来很不顺。眼下换了这柄用了十年之久的柴刀,顿时得心应。刘宇随意地将刀法与步法搭配,一刀接一刀地挥出,好不畅快。
“铛!”
“铛!”
“铛!”
刀鞭不断碰撞,秦强一退再退,俨然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之力!
只是秦强这柄铜鞭很是不凡,足有二十多斤重,每当刘宇攻来之时,秦强总能用铜鞭将柴刀荡开。
时间一久,兵器的优势渐渐发挥出来。秦强将这柄二十余斤的铜鞭舞得密不透风,好似在自己身前布下了一道铜墙。刘宇柴刀每次被荡开时都被震得轻颤不止。
刘宇一看这架势也不再强攻,只是不住寻找秦强的破绽,伺而动。
铜鞭到底是重兵器,秦强使起来不免有所迟缓,好几次都被刘宇抓住空隙,直指要害。若不是刘宇武技生涩,应变不足,秦强怕是早就血溅当场了。
牢头此时冷眼看着场中激斗的二人,心里波浪汹涌。他万万想不到刘宇竟有如此战力。
那天在牢中,刘宇亲口告诉县令他刚入门,而且当时与狱卒陈显的武斗中刘宇并未使用武技。为何几天时间变化竟如此之大?
莫非这子是天才?要不就是这子是个心深沉之辈,一直在伪装?
不管是哪种情况,此子断然留不得,还是早早弄死为好!
牢头当即下定决心,若一会秦强再露败象,而刘宇又痛下杀之时,自己定要果断出介入,将此人除去!
此时场中二人刀鞭再次相撞。
“铛!”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刘宇感觉中一轻,忙转头看去。心下不禁一凉,柴刀竟被震断了半截,此时自己中只剩下不到二尺长的一截断刀!
秦强一看刘宇中的断刀,顿时气势大盛,挥鞭连攻,一时间占尽优势。刘宇连招架都吃力,只能依靠步法不住地躲闪。
秦强心中大喜,他用的武技相传乃是传自秦琼。秦琼乃是征战疆场地猛将,所以这武技偏向刚猛,重攻不重守。刚刚让他守他守不住,现在换他攻了,顿时便气势大盛,满大堂追着刘宇打。
刘宇顿时左支右绌,凶险异常。
眼见秦强又是一鞭抽来,刘宇心中不禁叫苦。自己的柴刀本身就不及秦强铜鞭重,眼下又断了一截,这样却又如何招架。
刘宇正要用断刀招架,忽然想到了自己腰间插着的的斧头,不及细想,空着的左顺拔出斧头,一斧朝铜鞭砍去!
“铛!”
斧子刃阔体重,刘宇平时砍柴时遇到柴刀砍不断地粗枝都是用斧头砍。上次遇到独角羊时柴刀砍不断羊腿,用斧子却能一斧砍断。
一声脆响中,秦强地钢鞭直接被斧子荡开,震得秦强差点铜鞭脱。
秦强身前顿时露出了大片破绽!
刘宇抓住会,自上而下一刀斩出!
“啊”
秦强自胸至腹被斜着砍出一条血口,深可见骨!
“刁民敢尔!”
牢头一见秦强重伤,顿时惊怒交加,直接一步跳入场中,挥动中水火棍朝刘宇当头砸下!
刘宇顿时吓了一跳,抬眼看时只见水火棍已然快砸到头上了,当下绝望地举起刀斧,架在头顶。
水火根带起阵阵罡风,直吹得脸皮生疼!
眼看刘宇便要挨上这当头重击,县令猛地起身跃出,身如鬼魅般地飘至牢头身后,一抓颈,一托腰,直接将牢头凌空举起!
牢头忽然感觉腰上一紧,脖颈也被人捏住,顿时动弹不得。按着便身了一轻,一阵天旋地转,直直被抛出四五丈远。
牢头如一个麻袋般被直抛到堂外,五体着地,狼狈之极!
“你身为牢头,竟私自介入他人武斗,且狠下杀!敢在本县眼皮下行凶,莫不是讨死?”
牢头被摔得七荤八素,脑子一时犯懵,直愣了好久才狠声了句:“县令大人好段!下官知错了!”
完一挥,立时有几个狱卒过来,抬起了血流不止的秦强,一溜烟地走了。
县令转过头看着刘宇,眼神颇有些耐人寻味。
这刘宇一看便不是刚入门,至少有一品四阶的修为,可却明显是刚刚才接触武技,出招之问颇有生涩之感。
这便有些怪了,县令的推测与牢头一样。这刘宇要么是天纵奇才,天份极高。要么便是早就入门了,却在蓄意隐瞒。
一个少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若是能耐得住性子,将自己入门的事隐瞒下来,直至自己突破四阶,那这少年城府之深,足以令人心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