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雪乃的游戏
夜雨轻轻一笑:“那么老师,后面那位是哪个,不介绍一下么?”
虽然知道比企谷,但是从未接触过就直接叫出名字还是有点奇怪吧。
“他叫比企谷,希望加入社团。”
在平冢老师的引荐下,比企谷向夜雨他们点头致意。然后接下来开始自我介绍。
“我是二年f班的比企谷八幡,嗯喂!老师加入社团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比企谷自语道。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就是参加这个社团,而且我不听任何争辩、反抗、抗议、不满和顶嘴。你在这里冷静一下,好好反省反省。”
平冢静不就给八幡任何答辩的余地,以惊人之势下达判决。
夜雨已经拿出两张椅子,一张靠近中间,不过是在夜雨对面,另一张放在了桌子的另一端。
“不用那么多,先坐下吧。”夜雨淡淡一笑,“要喝茶么?刚刚才泡好的。”
“不要随便把我的劳动成果分享给别人啊。”雪乃瞪了一眼夜雨,不满的道,“还有,平冢老师,我不明白你的让他参加这个社团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平冢静坐下,喝了口茶,道“如你所见,他这个人性格十分别扭,所以总是孤零零的非常可怜。”
“让他学学如何跟人相处,这种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所以能把他放在这里吗?我想请你改变他别扭的孤僻性格。”
“这样的话,老师对他拳打脚踢一顿就行了。”雪乃似乎有点不耐烦。
“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最近管得比较紧,不允许老师对学生施予身体上的暴力。”平冢静看起来有点遗憾。*爱奇文学<ref="ttp://"trget="blnk">!!更好更新更快
“噗嗤。”一声,夜雨忍不住笑了,见三人看向自己,他干咳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比企谷也是很艰难的活到现在啊!
好在三人也没在意。
“容我拒绝,看到这男人的眼神就觉得邪恶又下流,我觉得他会在一些不好的时间想些不好的事。”雪乃把没有一丝凌乱的领口拉起,双眼瞪向比企谷。
“所以你当我不存在么。”夜雨吐槽,换来雪乃一阵冷笑。
平冢静自信的拍了下她高耸的胸部,道:“放心吧,雪之下。别看他的眼睛跟个性那样,正因为如此,他对风险评估和明哲保身都很有一套,绝不会做出触犯刑法的事,你大可相信他的孬种性格。”
“这根本不是在夸奖我而且不对吧?这跟风险评估和明哲保身有什么关系,请是‘懂得用常识判断’。”
“孬种啊原来如此”雪之下自语道,夜雨也不知道该替比企谷高兴还是悲哀。
“不但没在听,还接受喔”比企谷无语。
“那么,你怎么看?”雪乃看向夜雨。
端着茶的夜雨:???
什么鬼,我不就是个吃瓜群众么,我又不是元芳,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答:“雪大人,不对,雪乃大人,以属下之见”不不不,这绝对是个傻子吧。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哦。毕竟是老师的委托,而且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危险系数应该不高。”夜雨答道。
比企谷:我该感谢你么?
夜雨投去一个“不用谢我”的眼神。
比企谷:???
“好吧,既然是老师的请求,我也不能坐视不管,而且霞之丘同学的挺有道理的样子所以我就接受了。”雪乃微微沉思,道。
夜雨:我的言语其实没多大用处的吧,第一个才是你答应的原因吧。
雪之下非常不甘愿地答应,老师则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之后拜托你啰。”平冢笑道,喝完最后一口红茶,起身离开。
只留下比企谷一个人站在那在风中凌乱哦,对了,没风。
钟表上的秒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声音缓慢却又响亮。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比企谷用恶狠狠的眼神威吓代替打招呼。
野兽是用眼神杀人的!吼吼吼吼!比企谷想到。
雪之下见状,瞥以一种看到秽物的眼神。她眯起双眼,冷淡地叹一口气,接着以溪流般悦耳的声音对比企谷开口:“别在那里发出怪声音,不如你先坐下吧?”
“咦?啊,好的,抱歉。”夜雨保证比企谷是被吓到了,被雪乃瞪了眼后原本凶猛的气势立马消失不见,转变成像猫一样的低声“喵呜”,这是不自觉的,是被吓得。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
不过想当初自己刚进社团的时候,每次雪乃露出那种可怕的眼神自己也都是立马闭嘴。夜雨心中自语。
夜雨淡淡一笑,道:“先坐吧,一直站着还以为有人欺负你呢。要红茶么?不过现在有点凉了。”
“啊,好的,谢谢。”比企谷似乎不适应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有点局促。不过接过红茶后倒是安静了下来。
时间缓缓流逝,侍奉部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秒针咔嚓咔嚓的走动声。
比企谷有些好奇的观察者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有股不安感。
雪乃早已重新翻起她的文库本,没有半点理两人的意思。夜雨眯了口红茶,杯子中的水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显得有点凉了。夜雨在想要不要再加点热水匀一下。
“什么事?”或许是因为比企谷闲时无聊的观望看的太久,雪之下不快地皱起眉头,反过来看向比企谷。
“喔,抱歉,我是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吧,我也挺迷的。”夜雨道。
“哪里有问题吗?”雪之下重新将目光转向书本,也不知道她在和谁。不过夜雨估计是在和比企谷。
“不,因为我是被莫名其妙的理由带来这里”
比企谷才完,雪之下像是想晒舌似地“啪哒”一声阖上书,不悦之情表露无遗。她用看着某种虫类的眼神瞪视比企谷,最后才放弃般地叹息道:
“嗯,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玩游戏?”比企谷一脸懵逼,夜雨也差不多。
难道比企谷也是位面之子?为什么我来的时候她都不怎么愿意鸟我,到了比企谷就先提出玩游戏?夜雨觉得自己被伤到了,晚上需要好吃的安慰自己。
“没错,来玩猜这里是什么社团的游戏。好,请问这里是什么社?”雪乃道。
比企谷可能是屈服于雪之下的压迫感,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环顾教室寻找线索。
“这里了除了你们没有其他社员吗?”
“没有。”
夜雨答道,实话,他并不觉得比企谷能打出来,毕竟没有任何提示,而教室内的内容基本和社团活动没什么关系。
夜雨有些无聊的看着上的轻,而旁边,雪乃和比企谷的游戏依旧在继续。
侍奉部里桌子,一如既往的长,有时候看起来,感觉两端都在无穷的天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