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梦中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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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不要爸爸,不要”

    本猫突然睡梦中惊醒,原来是冰窖脸在梦话。

    又是他爸爸的,跟上次在他家里的梦话如出一辙,难不成是同一个梦境

    只见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本猫用爪子触碰他的臂,却发现他臂僵硬,似乎浑身都发着劲,却又动弹不得,也抓不住任何东西。

    哎,看在你救了本猫的份上,本猫现在也帮帮你,照顾你一下吧。

    本猫下床转身变回人儿身,去到洗间拿了块毛巾,就回来给冰窖脸擦汗。

    擦到他的的时候,他却猛然抓住我的,紧紧地,沉沉地,我的都差点被抓得变形了。

    “我抓到了,我抓到你了。”冰窖脸依旧在着梦话,不过他这语气中多了些喜悦和安慰。

    “你抓住了什么”本猫轻声问道。

    “抓住了抓住了你的”冰窖脸迷迷糊糊地。

    “我的,那我是谁呢”本猫继续轻声问。

    “爸爸爸”冰窖脸晃着头。

    爸你个头听不出来是女人的声音吗入梦这么深,还能回答本猫猫的问题,不如本猫借套套他的话

    本猫靠近他耳朵,试探:“那,甄梦来是谁”

    “甄梦来梦来我的助理。”冰窖脸嗫嚅地。

    “除了助理,就没别的关系了”

    “没没她已经不是我的助理了。”

    “那,你喜欢她吗”

    “喜欢”

    本猫顿时有些吃惊,反问:“当真”

    “喜欢谁”

    额本猫又重复问了一遍:“你喜欢甄梦来吗”

    “甄梦来梦来我不知道。”

    晕倒,怎么又不知道了呢本猫又问:“那你为什么要炒她鱿鱼了呢”

    “因为因为我看见她”冰窖断断续续重复着简单的词汇,却没有出重点。

    “你看见她什么了”

    “看到她,她跟”

    难道他会知道主人自寻短见的原因

    “你呀”本猫急道。

    可能因为着急,本猫这句话叫的有些大声,冰窖脸突然睁开眼睛来,本猫吓了一跳,滚到地上,立马变回猫儿身,抬头时,冰窖脸已经靠近床边附身看我。

    “是你”冰窖脸一脸疑惑。

    搞笑,不是本猫猫还能有谁呢

    “刚才我怎么好像看到一个人”冰窖脸,“怎么好像是看到她了呢”

    “喵喵”你谁呢

    “我怎么会看到她呢”冰窖脸自言自语。

    本猫跳到床上,在床边看着他。有时候真的想直接开口几句人话问问他,忍耐真是让人憋屈得难受。

    冰窖脸在床上发现刚才给他擦汗的毛巾,便更加疑惑起来,“咦,毛巾怎么会在这儿”

    他看看我,又看看毛巾,又:“该不会是你去拿的吧”

    “喵喵喵。”本猫回应他。

    “你还真是一只有灵性的猫。”冰窖脸,“毛巾挂那么高,你是怎么拿到的呢”

    “喵喵喵”你猜呗。

    “跳上去咬下来的”冰窖脸猜测后,又:“你可真厉害,能跳那么高。”

    额

    冰窖脸躺着发呆了许久,正当本猫以为他又要睡去时,他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我:“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跟我话,醒来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一张人脸,她好像是好像是”

    “喵喵喵哎,好像那么久什么呀你直接出“甄梦来”三个字会怎样嘛。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嘛

    你到底和我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至于时至今日你连她都名字都不肯提起,而她,却再没有再出现过在任何人面前。

    “我怎么会梦到她呢”冰窖脸。

    难道他以为刚才本猫与他的对话和照面是他做的一场梦

    本猫好像开口问他,他和我主人直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可是我心里又清楚,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你,我都这样对她了,她怎么还不死心呢”冰窖脸,“现在还跑到我梦里来了。”

    死心,你要她死心什么

    难道我主人在追求你死缠烂打的那种

    切,怎么可能的嘛这种事情本猫随时随地都能做得出来,本猫的主人却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难道我主人是对他求而不得,所以自寻短见了

    晕,本猫瞎想什么呢,本猫的主人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你,她非要参加比赛,把处境搞得这么槽糕,到底图什么那人当真有这么好吗,值得她付出所有”

    那人那人又是谁

    “喵喵喵”本猫着急问道。只可惜冰窖脸他听不懂我的猫星语,只能自顾自地着自己想到的话。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还是她一开始来当我的助理就另有目的”

    难道他怀疑主人给他当了多年的助理,除了是需要工作外,也是别有用心

    可是那人,又是指谁冰窖脸的意思,好像主人为了帮助这个人所以拼命接近

    然而后来,冰窖脸怎么又知道了这些事情呢

    “你在想什么”冰窖脸摸摸本猫的头,“难道你真的可以听得懂我的话么”

    本猫赶紧点头,这样他就会对我诉更多的东西吧。

    “她现在变了很多,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做事不再像以前那么成熟稳重了。”冰窖脸,“我甚至分不清楚,到底哪副面孔才是真正的她。是以前那张乖巧善良做事稳妥的面孔,还是后来为了某人善于伪装的面孔,亦或是现在这副天真率性甚至胡搅蛮缠的面孔”

    不知道他的这些评判如何得来的,但是主人的面孔只有一张,就是“乖巧善良做事稳妥”的那张,其他的,通通都不可能会属于我的主人的。

    冰窖脸又絮絮叨叨了一些话,都是一些自己的疑惑,没有条理,也没有指名道姓。他就像一个寂寞的人,对着一只他认为不会出他秘密的猫,一句一句,诉心事。

    着着,他就睡着了。像一个疲倦不堪的人,终于可以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哎,如果你真的害我主人的人,我可怎么办呢我并不想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