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她能感受到
南初音不还好,她这么一,欧阳慕的目光又落在她的身上。
“初音,你身为她的嫂子,在她要去这种地方之前,就该跟我商量。”
见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南初音连忙点了点头,认错态度极其良好,“我知道,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会跟你商量的。”
欧阳慕将她们二人再次淡淡的打量一眼,随即才回过头去。
见亲哥终于回头,欧阳暖暖伸戳了戳南初音的胳膊。
“嫂子,给我看看这款千价项链,我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呢。”
另一边,楚辞从南初音她们那边离开以后,很快就找到了上官静她们。
他过去时,上官静似乎还在那边安慰着傅兰佩。
“兰佩,那款项链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拍到的,这件事情与你母亲没有任何关系,你跟她发哪门子的脾气?”
傅兰佩生气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羡慕南初音,另一方面便是因为欧阳慕不念旧情,还有他后来的那些话。
今天拍卖场上那些人的话,更是刺激到了她,所以现在她看谁都不顺眼。
“您我发哪门子的脾气?你们自己刚才了什么难道忘记了?”
傅兰佩一脸冷漠的看向她面前的两个女人,“你们两个刚才替南初音那个女人高兴,她嫁了一个好男人。”
听到脚步声,傅兰佩回头就看到楚辞从不远处走过来。
她不禁冷笑一声,“就连我们的楚少也每天跟在那个女人的屁股后面跑,我真的怀疑你们的亲生女儿是那个女人而不是我。”
上官婉儿红着眼眶看向女儿,“兰佩,你乱什么呢?我的确愧对于你,你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我造成的。”
“是,的确是你造成的。”
傅兰佩的眸底略过一抹冷色,声嘶力竭的吼着。
“你们当初的婚约为什么定的不是我,而是那个死去的,如果是我,欧阳家也不会以此为借口退婚!”
上官婉儿被气的不轻,她重重的咳嗽几声,正要话,楚辞却走过去伸拍了拍她的肩膀。
青年黑着一张脸看向面前的傅兰佩,“你跟姨妈发什么脾气?今天的局面还不是你一造成的!”
“若是你足够善良,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局面,你们傅家和欧阳家的关系也不会如此尴尬。”
“你们就知道我!”傅兰佩后退几步,用指指着面前的三人,“你们一个个的,根本不是我的亲人,你们都喜欢她,喜欢那个贱人!”
女人双眸赤红,咬牙切齿道:“我恨你们,我更恨那个毁了我一切的贱人,我是不会饶过她的!”
话落,傅兰佩转身朝马路对面跑去。
“兰佩!”
上官婉儿正要追过去,楚辞连忙伸抓住了她的胳膊,“姨妈,心!”
那辆汽车在距离美妇人只有咫尺之远时突然停下,差点儿就要撞到她。
上官静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连忙跑了过去,“婉儿,你没事吧?”
而此时,突然刹车的豪车车厢里面。
两个女孩的身子因为惯性重重的朝前方倾去,脑袋也磕在了前方座椅的椅背上。
“好痛”欧阳暖暖伸捂住脑袋,下意识的道:“陈也,你怎么开车的?”
刚才拍卖会结束后,很多人纷纷散场离开,车辆也很多,耽搁了一些时间。
现在好不容易远离人群,汽车正常驶动,却突然刹车,让几人猝不及防。
欧阳慕连忙回头看向她们二人,“没事吧?”
南初音脑袋有一点点疼,怕男人担心,她摇了摇头,“没事。”
她摸着额头朝车窗外看去,疑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陈也的声音忽然响起,“傅夫人刚刚是傅夫人突然跑到马路上。”
其余三人闻言,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纷纷打开车门下了车。
“婉姨,您没事吧?”欧阳暖暖率先跑到上官婉儿的身边,伸去扶她。
南初音侧眸看了一眼欧阳慕,也连忙走了过去。
看到上官婉儿面色煞白,她的心里竟然有些难受,连忙问道:“傅夫人,您是不是受伤了?用不用送您去医院检查一下?”
上官婉儿被上官静和欧阳暖暖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刚才被大女儿气的心坎生疼的她在看到面前这个女孩时,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欧阳暖暖侧眸朝她哥哥那边看去,“哥,我们送婉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她的状态很不好。”
“不用,我真的没事。”上官婉儿朝欧阳慕那边看去,语气温和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带她们早点回去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紧接着,上官婉儿朝楚辞那边看去,“阿辞,送我跟你母亲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楚辞微微点了点头,扶着上官婉儿离开之前,他朝南初音他们那边看了一眼。
“放心吧,姨妈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自会送她去医院,你们回吧。”
回去的路上,南初音的情绪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的脑海中一直在出现上官婉儿那张煞白的脸,以及她悲伤难过的模样。
在拍卖场上遇到她跟暖暖时,傅夫人虽然脸色有点白,可是状态却不错,甚至对她跟暖暖的态度极为的亲切。
可是刚才,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傅夫人低落悲伤的情绪,以及她眉宇之中的疲惫之色。
此时,欧阳暖暖见南初音从上车后就再也没有话,她不免有些疑惑道:“嫂子,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南初音侧眸看向欧阳暖暖,略微沉思后问道:“暖暖,傅夫人的身体一向不好吗?我看她刚才的状态很不好。”
欧阳暖暖点了点头,停顿数秒,她朝南初音的跟前凑了凑。
“婉姨其实还有一个女儿,只是那个孩子很的时候就失踪了,婉姨最疼爱的就是那个孩子”
听完欧阳暖暖的话后,南初音似乎能够理解傅家人的心情以及他们当时对自己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