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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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第二天见个面,可惜天工不作美,放学时就下起了连绵大雨,晚秋的雨,颇带一丝凉意,落在人身上,溅起一朵朵花,凉意便化开了。

    本又是下午,天空不太明朗,刚飘过一群黑沉的乌云,天空便更蓝的深沉,四周的建筑高耸,空气中弥漫着朦胧的水气,伴随着雨点落地的“嘀嗒”响声,是黯淡的光和景。

    秋忱倒是不在乎这鬼天气,反正也没什么心情出去玩。这几天没有理祁浔,有些不是滋味,昨天开了,反倒不太在意了。

    “忱哥,这么大的雨,你要车回去吗?”骆池问。

    “不了,刚好有伞,我离家近的很,你快车回去吧!”

    骆池为可可叫了一辆车,但可可偏什么要淋雨一直走,淋雨对身体肯定是不好的,骆池把可可给拽了回来。

    秋忱撑开黑色的伞,顶在头顶,迈步子就直接走了出去,他离家比较近,搭不搭车都可。

    然后又转过身来,他为什么要转身啊!现在不应该上前个招呼吗?如果同路的话在一起回去吗?

    秋忱摇了摇头,停止了自己的想法,他以后可没和别人一起回家的习惯。

    没等秋忱纠结完,祁浔就转过头来,冲秋忱微微一笑,笑的有些甜。

    “过来。”

    秋忱向祁浔走了过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祁浔,现在在雨幕中一看,似乎更好看了,特别是他那长长睫毛,好像带着一股湿意,眼睛温柔的像一汪春水,让人移不开眼。

    看完之后就是尴尬,刚才听见叫他就过来了,跟本没有思考。

    “啊,好巧。”

    祁浔看出了秋忱的尴尬。

    “是巧,你也是这条路回家吗?一起吧!”

    着两人就一起向前走去了。

    “嗯,怎么不车回去?”

    “为了偶遇你呀!”

    “你用来撩女孩子还差不多。”

    “对我来没区别啊。”

    秋忱停下角步,抬头往向祁浔,眼神隐晦,带着一丝无奈,声音很低沉,“祁浔,你别撩我。”

    尽管周围有“嘀嗒”的雨点声,和其他人行走的脚步声,这句话却一字不漏的、清晰无比的传到了祁浔的耳朵里。

    祁浔也开始正色起来,他知道,秋忱介意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要是我我喜欢你,你会不会被吓跑。”

    “我不知道,但是大概不会吧!”

    秋忱开始向前走,伞倾斜了一点,雨飘进来。

    祁浔看了一眼秋忱,帮他把伞正过来。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Omega嘛!”

    秋忱没回答这个问题。

    这一路上他们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没再提这方面,但都是简短的几句对话。

    他们于某一个路口分开,向各自的方向行走……

    回到家以后,身上难免有地方淋到雨,雨天光线就是黯淡,外面看起来已经全黑了,秋忱直接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秋忱出来后用毛巾擦了檫头发,抛到一边,拿起手机上美团点了个外卖。

    等外卖的时间,自然是先写作业,作业无非就是各种卷子,秋忱这次最先做的英语,不费脑,不会的话也能蒙几个。

    没做一会儿,窗外的雨停了,外卖也到了,还是那么准时,五星好评。

    秋忱胃口很,随便吃了几口就完事了,倒是喝了不少饮料,吃好喝完就一并清理到了垃圾桶。

    秋忱点开手机,就看见了骆池自制可可表情包在给他刷屏,他直接发了一个“停”。

    骆池赶紧给秋忱发了一个狼人杀链接,并发了一个消息。

    ——快快快,就差你一个了。

    秋忱反正也是无聊,就直接点进了房间,一看,还是高端局。

    一看头像,竟然没一个认识的,因为他们全换了头像,左边一个“不要与狼共舞”,右边一个“无感情.色彩”。

    woc,无情。玩个游戏至于嘛!右边的最后一个就是他。

    因为骆池是房主,邀的人大部分都是骆池认识的,比如可可和祁浔。

    骆池开麦让大家都点了一下准备,但其实只有秋忱没准备,秋忱点了一下准备就开了。

    一开局狼人牌,好人牌就被抢光了,络秋忍不住吐槽一句,“woc,谁这么有钱,这才第一局就抢。”

    “是我抢的,我就是狼人,狼人一会儿都给我投8号哈。”可可憋笑着。

    “可可,你别在这霍霍。”另一个女生。

    “好一个红太狼。”一男生开玩笑道。

    可可还真没霍霍,没神职多无聊啊!所以一开局就抢了狼人牌。

    第一夜: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请相互确认身份

    狼人请杀人,请给法官手势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今日(手势)死亡,是否开解药,是否开毒药,请给手势

    女巫请闭眼

    这局的狼人是祁浔、骆池和可可和俞喆,祁浔是白狼王,可以自爆。

    狼人一睁眼,祁浔就建议自杀,“要不自杀一个骗药吧!我是白狼,先留着。”

    骆池一听这声音,“woc,祁浔,你不是不来玩的吗?”

    骆池一玩游戏,就想到了祁浔,可祁浔什么不玩这种无脑的游戏,了半天也没来。

    可可:“我就了一句秋忱也来玩,没想到他那么配合的连头像也换了。”

    woc,够双标,亏我还以为你们闹掰了,看来是我想都多了,你们好的很。

    祁浔:“别这个了,时间不多了,快选个人自刀。”

    “一开始就自刀嘛!不愧是带着‘狼’头像的人,够无情。”只要不是要刀我,都和我没关系。

    祁浔:“这样吧!给金钱玩家一个尊重,谁抢的狼人牌?谁就去首刀?其他人跟票,谁抢的呀?”

    “我抢的,”可可分析道,“根据狼人所在的位置,用玄学的角度分析,我感觉忱哥是女巫。”

    “如果是忱哥是女巫的话,第一晚除了他自己,他谁都不救。”

    其实可可还想一句,要不第一轮就首刀秋忱骗一瓶药,但想到祁浔是因为秋忱玩的这个游戏,没出来。

    “我根据玄学,感觉六号像预言家,就首刀她吧!”

    祁浔:“我没什么意见,直接投吧。”

    不巧的是,天亮之后6号玩家并没有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