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打起来(起今日五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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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寨的大当家,土匪里的头子。”

    “嗯。”沈书辞点头表示自己受教了,“你见过哪个土匪像你这样唯唯诺诺的了么

    我不知道你在沈家是怎样的,咱们以前都是互相不了解的。

    首先,你得放的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知道么”

    “放的开”

    “沈家也算的上是有名的书香门第了,以前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教导你的我不想知道。但是,在清风寨,在我身边你总得给我装出个土匪的样子吧”

    “嗯。”他点了点头,嘴角嚅动几下终是没将自己想要出的话吐出来。

    “怎么呢”

    萧纵知道这应当是关系到沈夙寐了,这个男人临终前到底和沈书辞了什么没人知道,而他也不在乎,可若是这个孩子想让他知道的话他不介意当一个好的倾听者。

    他深吸一口气道,“父亲,山上有叛贼。”

    “嗯,还有么”

    “没了。”沈书辞很抱歉的看着萧纵,“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都是关于母亲的,他很爱我娘。

    以前的事他不记得了。”

    “有羽衣卫或者是暗羽营什么事么”

    沈书辞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纵,“你怎么知道”

    “不要害怕”萧纵招呼他先坐下,“现在,我问你答。”

    “好。”坐下后他明显离萧纵远了些,看上去是害怕了。

    “没事,我就问问。

    你不也是了么你爷爷将你交给我,是看得起我。

    我是你大哥,不会因为回答不上问题来,就让你离开这个寨子的。

    只是有些事情,我和你一样想弄明白。

    现在告诉我,可以么”

    “好。”

    萧纵的语气很软,这孩子原先在山上的时候也就只和萧纵话,在沈夙寐过世之后萧纵又不在。现在心里更是觉得寄人篱下,因此萧纵话的语气一强硬,他就以为是不要他了。

    “你这样子我很难跟你话的,你知道么”萧纵无奈的笑着,双轻抚着他头发,“是不是也很久没睡觉了,等会吃饭跟大家出去打个招呼好不好”

    “嗯。”萧纵这亲昵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已经不在世的娘亲,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只是一直压抑着声音没能哭出声来。

    “哭吧”萧纵叹了口气,“我一直在的,好了咱们就出去看看,嗯”

    “好。”

    这边是哄好了,山门口却是出现了空前的热闹。

    老痒搬了把椅子坐在山门口,翘着二郎腿他一身衣服已经换过了,余双狗腿子似的蹲在边上给他捶着腿,“你们大当家的把我喊来怎么就没了个人影呢”

    “是回去换衣服了。”有人回应一声。

    “我看不像,只怕是被屋里那崽子给耽搁了。”老痒哼哼几声,“这边这边,没捶好。”

    “我你们怎么这么个看着我啊”老痒继续晃着里的鹅毛扇子,那扇子已经缺了个口,被萧纵掰坏的。

    “他,这孩子怎么现在这么听话呢”边上有人咂舌,刚才还顶嘴的,现在这幅被调教的模样这当真是余双么

    余双不知想到了什么双颊一红,两人这看上去关系更加的诡异了。

    “别瞎打听这些有的没的,知道么”老痒扔了扇子,余双立刻跑出去捡了,“他现在是我徒弟,以后有事找他,我要休息。”

    “嘁,我还不知道你”那人哼哼一声便没再话。

    因为萧纵来了,而他身边那个在房里待了好些天不见人的孩子也跟了出来。

    “你喊我”老痒一回头就看见萧纵身边的沈书辞,“瘦了。”

    “是瘦了不少。”萧纵点点头,“这不是正要给他补的么”

    “你那徒弟给我把画抢走了,我还正打算现场教学来着的,大当家的什么时候再给我画一幅啊”

    那边的余双捡了扇子回来,听得这话更是低下了头。

    “老痒,别得寸仅此啊刚同意你收徒弟来着,你现在就给我来这招也是厉害了,要画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你命有什么用我要你脑子。”老痒啧啧道,“书辞啊山上这几天过的还好么”

    他似乎对沈书辞颇为关心,看到沈书辞出现之后眼神就时不时的瞄上他几眼,甚至还在刻意压制着些什么。

    “还,还好。”

    沈书辞对这人不大了解,他认识的都是山上那些常在萧纵边上转悠的人,面对老痒的问候他也只是出于礼貌的回应了一声。

    “你这么看着他干嘛”萧纵伸在他面前晃了晃,“人家还只是个孩子。”

    “我的大当家,你把我想哪去了”老痒捏着自己下巴上快没有的胡子道。

    “思想有多远,就能把你想多远。”萧纵无奈的回应着。

    “你可真是个好人。”

    “余双的东西教的怎么样”

    “教什么”他瞧见萧纵脸上那笑眯眯的眼睛,心里发起毛来。

    “我什么都没教啊”

    “好,我相信。”萧纵学着苏行旌敲打着边上的桌子,“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大当家的这是什么意思嘛我真听不懂。”

    “听不懂那就不要听了,总有一天你能明白。”萧纵的眼神望向别处,“眼镜呢,拿过来,看看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打,打起来了。刚刚就打起来了,当家的要,要看什么啊”

    话的几人面色都很诡异,好像是见鬼了一般,害怕萧纵看到了也中邪似的没能将望远镜扔过来。

    余双却是胆大的先看了一眼,而后抿着嘴眼神上下乱飘着,又看看自家师父最后还是将望远镜递给了萧纵。

    “不就就”

    萧纵深吸一口气才能将接下去的话完,“好家伙,还真像是中邪了。”

    这人怎么呢

    卫昭业带的那伙人已经横七竖八的在地上躺了不少,看上去是被敲晕了。其他站着的现在都跟魔怔了一般的赤膊上阵,将里的招呼事全都使了上来。

    卫昭业现在很懵,他靠着自己的马站着,那马估计是挨了谁的剑现在也发狂了,不前不进在原地急躁的踏脚。

    他身边的侍卫脸色上的诡异就更不用了,身体上好像也很诚实的朝着卫昭业这个唯一站得直的人扑了上去。

    山上的路本就泥泞,这几人现在就跟刚塑的泥人一般的惨,摔倒了又爬起,浑身脏兮兮的,更刚出土的木乃伊似的。

    “当家的,你们到底在那边做了什么啊我听人是你把人弄那边去的,平时你也不让我们去那边,那边到底有什么”

    余双做了老痒的徒弟,胆子好像更大了。

    “山上每次出现的死人,都被你们夫人给扔那去了。”萧纵语气很平静,“哦,对了,以后别瞒着我去采山上的药,那药膈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