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五环别野(上)
早上凌晨五点安苏就醒了,这不是他有意为了早睡早起身体好才这么干的,纯属于某一个神秘力量再一次不可控的降临在他的身上。
好重这是安苏清醒过来的第一感觉。
压死我了安苏感觉自己脑子已经清醒过来了,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也没听仙界有鬼压床这种法吧,这一点也不修仙啊。
安苏满头大汗,感觉自己的腰板都要被压折了。
“特么的,我堂堂天际第一王子,暗院首席安苏今天就要被压死在床上了吗!”
我昨天还能追着金丹期修士砍,今天居然就不能自理了吗?
安苏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这种熟悉的装修风格和身上熟悉的重量突然让他回想起一件事情。
“廖记,你这么重,一定是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全部长到身上去了吧!”
“登徒子,敢老娘重!看我不打死你!“廖记像是听到了安苏的吐槽,抬起胳膊对着安苏的胸口就是一拳!
安苏眼睁睁的看着她的重拳落下,心里有苦不出。
要不是看在你是暗院大师姐的份上,我一定要狠狠的打回去!
他剐了一眼廖记挺翘的胸部,她脸朝下压在安苏的身上,可那该有的触感居然感受不到?
靠,师傅送的皮甲这么硬,怎么不给我也来一件。
对所有值钱的东西抱有好感的安苏很是眼热。自从来到了仙界,他别的没学到,光学怎么还债了。
安苏胸口生疼,真不知道就凭廖记那筑基后期的拳头是怎么破自己金丹中期的胸口的。
”夫君早上好啊啊,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安苏被突然打开的移门吓了一跳,他和雅仙对视了三秒,却瞥见她迅速的将移门一拉,空留门把上的挂件叮当作响。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安苏再次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廖记,情不自禁的憋住呼吸,大脑里一片空白。
”呵呵呵呵。“雅仙再次拉开了移门,只不过这笑得怎么这么瘆人呢。
我去,真没必要这样吧。
更具自己敏锐的直觉,安苏敢打包票。此刻在雅仙背过去的里,绝对抄着一个不得了的杀器。光从那根超过雅仙头顶的棍状物,就能看出她将要打人的决心。
安苏现在对廖记身上的皮甲更加眼热了。
”你妈的,为什么。“雅仙笑眯眯的看着滚在一张床上的两人道。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不是,你有话好好,不要动啊!
”天际术式,冲虚!“
这是什么天际术式,我怎么听都没听过啊!
安苏看到雅仙突然折出的双,还没等那棍状物落到自己的头上,体内却先轰隆一声,一道诡异的能量自头顶百会穴注入,跳跃承灵,周转鼻窍。他只觉得眼眶一红,鼻尖一热,一道黑红黑红的液体溅射了出去。
“气血上涌,怕是你自己心怀不轨,鬼迷心窍,色心不死吧!”
好你个破妄,居然见缝插针,火上浇油,煽风点火。还给我整这么多成语,!你是跟谁学的,给我也整一个!
安苏就知道雅仙不舍得打他,不过学院里除了廖记和安康可以蹂躏他之外,好像也没人敢随随便便欺负他了。
“啊,果然不管是在哪个世界,权力都是最令人着迷的东西。”
看了那么多奇闻历史,自己又是天际第一王子。安苏在帝国边境游历了多年,好不容易才放下了贵族包袱。
可在游历刚开始的那几个月,逐渐入不敷出的安苏带着的岚茜游荡在午夜的街头,就算岚茜没有抱怨,但在那天有了稳定住处的时候。他很清楚的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喜悦与放松,也就是从那一刻,安苏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责任。
也在那个时候,他同时也知道了什么是权力。对于未来将指掌东盟的安苏来,权力不是教科书上生硬的词汇,不是贪官污吏的生死簿,也不是掌控天下的权柄。而是一个允诺,一个能够让街上不再有无依浮萍,不再有酒臭饿殍的允诺。
“臭安苏!我都没有打到你呢!你这是在装死吗?”雅仙现在就是个熟透了的柠檬精,酸到爆炸了。
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知道人家不会打他,干嘛还要让人家担心呢。
雅仙看着面前这样都无动于衷的两个人,顿时火冒三丈。而还在梦乡中的廖记先是感觉自己一拳打碎了一块石头,又是心里酸溜溜的,最后居然又闷上一口气。
廖记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掉进碳堆里的王八,又憋气又窝火,顿时双乱动划起桨来,眼看着她那巴掌就要糊道安苏的俊脸上,开了鼻窍的他终于叫出声来,
“雅儿快把她拉开啊!”
什么意思?安苏这是不能动弹了?
雅仙眼睁睁的看着廖记一把掌抡在安苏的脸上,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把中的拖把杆子一丢,快步上前按住廖记。
“我去,这下更重了。”
安苏被压的忍不住吐出了舌头,还好雅仙给力,连带着心情舒畅的廖记也不再动动脚了。只是今天的廖记有几分古怪,雅仙居然一下子没有给她拉开。
安苏:???
雅仙耸了耸肩,将拉开与肩同宽,在安苏包含期待的眼神中用力一拉。
雅仙:???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把她叫醒比较好。“
在破妄的帮助下终于能开口的安苏提出了意见,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能让廖记自己下来不久行了?
雅仙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在用一种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安苏一眼之后。她瞄准了廖记的翘臀,高高的举起了巴掌。
十分钟后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安苏和廖记大眼瞪眼,被雅仙抽屁股的她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击,导致在她还没醒过来之前在安苏脸上留下了大大的红掌印。
”那什么,我把你之前欠打而我没打你的账还了,你觉得这个解释合理不?“
”这个解释悲非常合理,以我可以恳求你下来话吗?“
安苏瞅了一眼廖记的,要是不合理,自己现在对于她来就是欠打。
廖记俏脸微红,她还是第三次这么长时间呆在一个男人身上,虽然,前两次也是挂在安苏的身上。
她避开安苏的胳膊,将往床边一撑,
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