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Anna的诘难(一)
“嗯,等一等。啊,我的上帝。你该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和rn很亲密,误认为我和rn也是那种关系的了吧?”
“真是要死了。frnk,被你那样冤枉的话,我和rn怕是都要被你气死了哦。”
“frnk,你等着,我这就要告诉rn,然后我们都要和你没完。”
“no,n。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啊。”
“也要拜托你,千万不要那样做的啊。”
他赶紧一迭声地予以否认,心里面也是叫苦不迭。
这都是在搞什么飞啊?
究竟又算是谁在冤枉谁呢?
心想,自己可是压根儿就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呢。
要是有过那样的怀疑的话,早就不会还有她什么事情,还要继续保持交流联系的了。
“我真是顺便想问你一下,对女子同性恋的想象是什么看法而已。”
“因为你也是女孩子,恰好我刚刚亲眼目睹到了那样的场面,心里面有种不出来的感受。”
“但那并不能代表,我就是以为你或者rn也有那样的嗜好。”
“而且我可以赌咒发誓,自己是个绝对的直男。直得不能够再直一点的那种。”
“对于同性恋行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之间的,都是没有半点兴趣和爱好的啊。”
她那边悻悻地停下了质疑。
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好像在动不动就把他的动想得龌龊和肮脏之后,很难马上就恢复对他的信任。
“那好好的,干嘛非得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既然你自己也否认是对我有过那样的猜测,本身也不是个有那样倾向的人?”
他现在真是有些后悔不迭的感觉了。
真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得清楚,面对她这样突然改变了的风格。
好像是整个人都有点在故意地胡搅蛮缠。
“可能是那样的场面,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我当时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所以才是被刺激到了吧?”
“怎么可能?既然你分明是一点不感兴趣的。怎么还会给刺激到呢?”
“这又只是你在欺骗人的法吧?”
她还是那样的不依不饶。
这样的态度,也还算好吧?
就是像她这样子的,把什么疑窦和猜测都在一开始的时候。
也就不用是像el那样,所有真实的想法都闷在心里面。
一定要等到最后改变心意的时刻,才会爆炸性地发作出来。
以至于浪费到他更多的时间和心力。
“其实那也不单单是一种刺激。可能我还从中看到了一种执着的感情,深厚的联系。”
“甚至让我有些感叹,那种浓烈的依恋,好像是会比正常的男女之间的爱恋都还要深刻和动人。”
“也许那只是我的一种错觉吧。因为自己太长时间处于单身状态的缘故。”
“长时间的单身状态?我没有听错吧?”
“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毕竟,你都来这里这么久了,又还学习了很久的英语。怎么还会是单身状态的啊?”
“难道宿务那么多比火还要热,比辣椒还辣的女孩子,都没有把你抓走带回家吗?”
“而且,没有遇到合适的本地女孩子话,那些和你一起上语言学校的女同学,不也是很好很顺的目标吗?”
“对了,你知不知道,其实之前你自己正在上语言学校的时候,我们都认为你是特意混进去寻找女朋友的。”
“不管是学员还是教员,或者学校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她们的朋友和亲戚,都是很好的下目标呢。”
“那样的做法,差不多就是很多学员惯用的段呢。”
“反正,你要自己现在是单身状态,或者长期都是个单身汉,我是不太相信的。”
“嗯,我们都是不会相信的。”
末了,她还专门这样子的补充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个“我们”究竟是指的她和谁。
是rn吗?
还是特意用来掩饰她刚才流露出来的一丝在意?
搞不清楚。
并且,她的不相信,所使用的表达方式是很口语化的“iwllntbyt”。
而不是比较正式的“idntbelvey”
那她对此真实的态度,到底是看重还是不看重呢?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呢?
他真是感到快要彻底糊涂。
感觉现在对话的焦点又被她给转移到了,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的单身状态的方向上面去了。
同时,也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到了离母国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还要回去开一个单身证明之类的东西,再经过一番公证什么的,才能够取信于人吗?
虽然觉得现在他是陷入了“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的尴尬局面。
但他还是不敢任性地出些什么赌气的话。
比如那“爱信不信”、“随便你去吧”之类的。
当然就是采取最为正确的方式,坚决果断也是斩钉截铁地加以否认。
“我可以发誓的哦,自己真是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的。”
“而且,对学校的那些女孩子,不管是什么类型的,都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
“实话,如果不是你刚才的话,给到了我提示,我甚至都不知道还会有那样的寻找女朋友的方式。”
当然在遇到ann之前,他是不可能和语言学校的女孩子有过什么的了。
因为那语言学校什么的,完全就是他的杜撰。
甚至都没有出现在他的想象世界当中过的。
又怎么会认识得了任何一个那里面的人物。
就算他第一次很随意地和她邂逅之后,动起了那么一丝的想要和她进一步发展的心思,那也只是针对她一个人的。
根本和她所在的学校和行业没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有那么聪明地,马上就能够想到可以把她提供的另外一种社会背景,作为自己开辟感情新天地的渠道了。
只不过,他也能够感觉到,因为自己那个不太合适的提问,她现在对他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轻慢起来。
言语之中,也都开始有一点放肆的意味。
甚至偶尔都会涌现出一些恶毒的猜忌。
当然,她那样的改变,也可能只是在带着一点情绪开他的玩笑而已。
也有可能,是在旁敲侧击地套取他的实话。
“那又是为什么呢?”
“在宿务这里,时间就是意味着会。长期的时间,就代表着大量的会。那种你可以接触到不少女孩子的会。”
“不要告诉我,你是有什么心理障碍或者心理疾病的吧?”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面对这么多的层出不穷的会,你都没有抓住过任何一个啊?”
“按照我们这里正常人,正常的做法就是,只要命运之神稍微流露出来一丝丝的会,一旦看到了,一定是马上就要去把握去争取。”
他觉得自己真是已经理屈词穷了。
怎么ann比那个饭店的女主人还要厉害。
三言两语就把他逼到了这样的田地。
而且也还是非常委屈的。
得他好像真是个既愚蠢又懒惰的一无是处的笨蛋。
根本没有看到过,其实身边已经是时时处处都有着那么巨大的会。
好像是下着黄豆大的会的中到大雨。
天上随时都会掉下来一块钱似的。
并且就是遇到过会,也会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对本地的女孩子们,都还缺乏了解的原因吧。”
“感觉总是不能够被她们完全的信任和接受。”
被她这样的一阵刁难,他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可不是个办法。
也不是什么好现象。
要是一直都处于这样的被动局面的话。
可能之前的打算,全部都要流产。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都要一点不剩地泄露光。
自己又得是要偃旗息鼓好一阵子。
咬咬牙,他不等ann的回复,就匆忙地转换了话题。
“那么你呢?”
“你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啊?既然你完全不可能是对女孩子有兴趣的。”
“我什么状态?frnk你这又是打算了解什么情况啊?”
“对不起,我也知道这样的问话,确实是有些冒昧之处的。”
“但我现在也真是非常好奇的。就是到底你会不会也是单身的状态啊?”
她那边久久都没有回话。
好像是对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坦诚。
这个问题尽管是有些冒昧和失礼之处,直接问起她的个人隐私。
但也是出于善意的目的,而非恶意的刺探。
而且也算得上是一种转移话题的好段。
产生一点的反击的效果。
哪怕他并没有半点在口角之争上面,对她予以还击的意思。
关键是,也只要这样子的话,才有那么一点可能,可以把话题顺利地引导到他所希望的方向上面去。
他不是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要和她取得更进一步的关系的发展。
之前已经是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了。
再加上遇到的每一个人差不多都是在怂恿着他。
还有,就是受到了那同性爱的温馨场面的鼓舞。
让他看到了两个人,不区分性别,不在意社会的眼光什么的,彼此之间也能够存在着深刻的关心和联系。
那让他感受到一种真真切切的希望,关于人与人之间关系。
关于自己和ann所有的发展的可能性。
那样子,他一下子就被感染到了。
也很想要和ann也找到那样的感觉,走到那样的一步。
最后就是ann自己的猜测了。
好像是有意识地把他往男女朋友和感情的话题上面推动。
给了他最后的挣脱自我束缚的力量。
于是他才会要出那样的话来。
应该也算是一种多方受力的情况下,下意识的行为了。
只是他没有完全按照别人建议的那样,开门见山,直捣黄龙。
而是坚持着自己的习惯。
一开始总是先要搞清楚别人的真实状况。
要得到肯定的同样是单身状态的答复以后,受到那样一个明确的信号,才愿意展开下一步的问询。
或者发出什么吃饭的邀约。
不清楚这算是一种现实的态度,还是一种胆的策略。
从以往的经历之中,除了不怎么像样的谨慎微,他还就真没有学到什么拿得出的本领。
但是,这样的问题再是如何的对他有着重要意义。
现在回答与不回答的决定权,却是只被掌握在人家的中。
他其实是很有些着恼和憎恶自己这样的坏习惯的。
像是什么缠人不已的顽症。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是牢牢地处于这样的一种被动状态。
不管是和谁在一起。
想要和谁在一起。
根本就不关别人或者对方的一点半点关系。
几乎整个过程,都是他自己的犹豫和萎缩,造就着他的仰人鼻息的卑微啊。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ann好歹终于还是回复了他。
他应该要对此谢天谢地的了吧?
尽管她好像是在故意地折磨他,把他凉起来这么久。
只要很的可能性,她是在认真地思考怎么恰如其分地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才需要这么长的响应时间。
那可是比沉吟了片刻要长得多的时间片段。
可能更多的时间,她都是花在了对提出这个问题的人的藐视和憎恶上面了。
或者干脆就是在选择性的无视之后,用在了其他事情中。
比如是家务什么的。
“frnk,为什么要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呢?”
真是很熟悉的口气啊。
好像以前问其他问题的时候,似曾遭遇过的。
看来情况是不太妙。
对于她自己不想回答,或者认为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题,她才是这样的口吻呢。
而且,之后的答复,也总是敷衍性质的草草了事。
“我不久之前才到家。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
“所以,现在才算有空回复你。”
突然她就插了这样一句话,解释刚才长时间的默不作声。
好像她今天也是从学校步行回家的。
他也是很突然地才想起,自己都还不知道她那工作的学校,离住家的位置到底有多远的距离。
她的家,到底又是在ay附近多近还是多远的地点。
这样他倒有些愧疚之情和那歉意什么的了。飞不过的保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