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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给老子放出去,老子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老子就不是男人”
严非渊刚进来便是听见这颇为熟悉的声音,他往前破阵的一顿,往后走了一步。
这场景莫名其妙的熟悉,扶额前辈,我们当真是有缘。
里面骂骂咧咧的男人不,应该是雄性神兽,这是个是个熟人,正是带了严非渊来到雍离界之后就消失不见的朱雀。
左右看不见什么,兴许是这地方被下了什么禁制,即使是严非渊用灵石去查探都不能看出什么,倒是那被打回原形的朱雀前辈一身火红,分外耀眼。
借着他的光芒,严非渊才看见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男人也有些熟悉
莫非他们都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扎堆了不成
这才见了季江林与煌羽,这么快就遇上一个风月白。
那风月白昏迷着,全身上下不知道被做了什么,此刻面色潮红,大汗淋漓,仿佛是进了水中一般。
严非渊又是躲过一处陷阱,暗自赞叹此处设计者设计的独到之处,一步十陷阱,连环阵层出不穷,甚至是还有些凡间的玩意若是其他人进来了,少不得要脱层皮。
就算是修为高深之辈,躲过了重重阵法,也必要被这平平无奇的玩意而暴露了身份。
他倒是不急着看那三百个盗,反正时间还早,还是这让他好找的前辈更让他在乎一点。
而且他很想知道,前辈与风月白又是为何在一起他为何会感受不到前辈的存在
“严非渊那混子,等到老子找着你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化为原型的朱雀长大了一张鸟嘴,又是重重的吐息,他被这破阵法困住,竟是不得已化为原形当真是启齿大辱
气呼呼的骂了一阵子,还是没有人来,朱雀不甘心的剁了两脚,尖利的爪子有些心翼翼的划过四周,抓
没抓到
与此同时,肚子却是很应景的提醒他,时间到了,该喂食了
朱雀一阵恼怒,他鸡蛋大的红眼珠散发出邪恶的光芒,直瞪瞪的看向虚空,似乎前面就是严非渊然后“严混蛋你倒是来给老子送点东西啊”
他的毫无顾忌,似乎是不怕暗中有什么人听见一样,严非渊在暗中皱了皱眉,前辈这般想念他,按理,他不该没有感觉才对,毕竟他们神兽一族有自己的特殊联系方式但是实际上,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严非渊都没有感觉到一丝属于朱雀的光波。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你还当那个家伙是好的你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要不是严非渊那混蛋我们会这样”
一头巨大的狼口人言,对朱雀每日一闹很是不屑。
“你瞎什么,那不是他的本意”朱雀听见这样的话,下意识的反驳,但是他又想起来什么,呐呐的不言语了。
“还什么是为了这天下苍生,老子的狼毛都被他扒完了”狼头可怜兮兮的缩起,想想自己当初无限风光,称霸一方,作威作福
额这个算不上,但是好歹也是一代大妖,如今竟是轮到如此下场,怎么能让他不气。
狠狠的磨牙要是他敢出现,他现在就咬断他的脖子。
然后那头狼使劲的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眼睛,他他他他他怎么会出现
“都怪你,念什么念,还嫌自己不够惨吗”可怜兮兮又可怜兮兮,巨狼往后缩了缩,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更。
他可不想跟那傻鸟一样惨了
但是奇怪的是面前的男人没有勾起伪善的笑容,更没有拿出丹药逼迫他
难道是要怀柔吗他吞天狼是不会再被骗的
恶狠狠的瞪过去,周身气息一定要阴暗暴躁,呲牙展现出自己不敢惹的一面
不好他往前走了一步难道是看我不爽要那我开刀了不要啊我还是个狼,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也并没有在背后什么坏话
狼生已经如此艰难,为何还要念念不忘天涯何处无芳狼,放过一只总安康
严非渊看着自己又是很熟悉的东西自己已经觉醒了血脉的灵宠,心里想着莫非是自己离开太久灵宠不记得了
可是身体里面的契约很活跃的跳动,并没有一丝不对
难道是我还不够友好于是他尝试着挑起自己的嘴角没有成功,倒是那一大坨抖得更加严重了。甚至是一直在喊饿的朱雀前辈都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呜呜呜不要吃我你将丹药拿来,我吃就是”吞天狼咽了咽口水,破有骨气的怒吼,若是他腿脚不颤抖,离严非渊的距离能够不要越来越远想必会更有服力。
“你你不要在靠近了,我吃你的丹药就是,不需要你这样伪善之辈靠近就算是你能控制我的身体,也绝对控制不了我的心,我是绝对不会”再见了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再见了,我自由自在向往草原的心灵
严非渊面无表情。
“你你你你还要干什么,还不满意是吗你到底要做什么,将朱雀前辈害成这样不够,你还要做什么”吞天狼往后退,果然面前的男人是个心狠辣之辈,他都这样示弱了,这男人还是不放过他既然如此
砰
严非渊嘴角抽搐的看着两只前爪折叠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人类求饶一样的吞天狼,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过没有关系,身边还有一个明辨是非的朱雀前辈于是他满含希望的朝着朱雀的方向望去。
没想到,那位竟是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将致命的地方都用身体护住,又是暗搓搓的将面色更加不好的风月白藏到了身下
严非渊瞬间觉得心累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便是人厌狗憎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莫非是自己露出了什么奇怪的表情比如
遇上了心怡的食物,忍不住想要将人吃了
不会啊自己刚刚吃过不久。
严非渊分外不解,然后他便是看见那一鸟一狼齐齐后退
确定了,是被两个家伙厌弃了。
门口有人走动的声音,严非渊看了看天色,时间差不多了。他又是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离去了。
“你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严非渊已经离开了一会儿,这两个人方才大梦初醒一样。
“不对劲”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朱雀皱着眉头,想起来刚刚进来的后背
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不算,甚至是对吞天狼出言不逊都没有教训。这不对劲。
吞天狼努力的靠近他,想要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不对,但是不等他问出声,大门就又是被打开了。
又是一个严非渊。
他们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这个情况才属正常,虽然身上很疼。
“你还好吗”同样惨不忍睹的朱雀瞅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吞天狼,非常庆幸自己没有出声。
“嗷嗷嗷”老子疼死了啊
刚刚面带和讯微笑的严非渊推门而入,吞天狼想着刚刚面无表情,看起来就是不高兴的时候都没有对自己下杀,现在这样好欺负的样子,也一定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然后就被现实打了一耳光全身都疼,疼死狼了。
朱雀没有安慰,散乱的老眼里寒光一闪而过。
这个气候严非渊已经找到了关押自己复制品的地方,那地方甚为空旷,周围又部着只有龙族才会有的阵法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将一个仿制品吃掉,严非渊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身边的复制品,做了几个改动,便是静静的待着不动了。
与此同时,这城主府的贵客,长着严非渊脸的圣一却是待在城主的卧室之中做了部署。
“主人对你们的进度很不满意,从下个季度开始,你要给我六百个人否则”周围的家具被他的气势震碎,显然,他现在并不高兴。
那两个家伙一点都不松口,他还不能杀了他们若是让主人知道自己办事如此不利,定然
想起上一个被主人厌弃的倒霉鬼,圣一心里焦急了几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人觉得他没用所以,这些无关紧要的蝼蚁,死几个算不得什么。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城主,哼,一城之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对他卑躬屈膝,生怕他怪罪所以为了保住他的命,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比如
“我记得贵公子是个极阴之体,今日,便是叫他跟着我吧。”
“这绝对不可能”城主拍案而起,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您您什么”便是让他将进贡的人数增加一倍便是算了,如今,竟然对他唯一的儿子
他心里颤了颤,愤怒的想要质问,心中更多的却是惊慌,救了人什么的都是骗自己单纯的儿子而出的推脱之词,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根本没有什么救人
有的只血腥和暴力,以及不同意就灭城。
心中酸涩的厉害,又是听见“你若是不同意便是拿整个城主府陪葬吧,反正这城主总是不缺人当的,你这样不识时务之辈,用着也不顺。”
这声音阴冷无比,话的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威压直直的冲着城主压了过去。
圣一见这男人终于不话了,咂咂嘴,用脚尖挑起男人泛白的俊脸,意外的发现这张苍白的脸竟也有些风情。
“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逼你,我给你时间考虑,是要儿子,还是要整个城”到时候,可就不止是一个儿子了。
圣一带着人离开了,等到了三个月以后,这人重新回来的时候就是尘埃落定之时。
严非渊自然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他被当成自己的复制品带走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心下了然伴侣是绝对不会让他只身身犯险境的,就是不知道伴侣的身份是什么了。
五日后,大日如来宗:
严非渊等三百人被带到了厢房。
当日严非渊将其中一个克隆品打昏之时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所有人都认为,这个突然变得格外冷淡的人是正的。
“喂,那边的那个,这个房间是我的,你跟他去住。”虽然长得都一样,但是每个人身上穿的衣服都不一样。严非渊的那个身上的衣服上有一个大大的十字,严非渊身上的那个则是标着一个三百。
这数字是按照每个人的修为排名,这人能够排到第十,战斗力自然不低,不然也不敢如此趾高气昂的指示严非渊了。
严非渊不离会,他对房间并无特殊要求,不过还没人敢如此指示他。
对于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之辈,他想来是不做理会的,不过等到有时间了揍一顿出出气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撑不撑得到他找茬的时候了。
这大日如来宗上当弥漫着黑气,是怨气凝结之兆,也不知道是死了多少人,才会让这怨气如此之深虽然被压制,但是还是很浓郁啊。
严非渊又是看了看还在为房间而争执的盗,也不知道这群人,到最后能有几个活着出去
也许,一个都没有毕竟若是有人能够活的下去,并且逃出去的话,外界不会没有一点动静才对。
“喂,跟你话呢,没听见是吗叫你跟他去住”那人见严非渊没有反应,上前就像提起严非渊的领子,在这里,没有实力的人,自然得不到尊重,更何况是最弱的一个。
他已经预想到了此人被自己打败之后一蹶不振的模样了,这样也好,少了一个竞争者,资源也就更多一点。
然后那人明明没有做什么动作,在场的人便是看见,哪位排名第十的强者被最后一名一剑砍掉了指
那嗜血断指之辈竟然没有一丝愧疚的推开门进去了
完了,这人要完了。
他们纷纷哀悼,以往也有这样的案例,隐藏自己的实力,在适合的时候一鸣惊人,企图得到重视
但是下场往往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