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迫不及待
“友那通灵白猿竟然叫呆毛这等不知所谓的名字,实在是”
袁守诚忍不住先吐槽了一下慎独起名的本事,显然是嫌弃他起这破名,糟蹋了那么神异的一只通灵白猿。
“老道这金猴名字可就大有讲究了,名字好听,寓意又好”
这还没呢,袁守诚已经忍不住自夸开了,看那寿眉又跟着无风自动的样子,这位还是真的自得啊。
这一刻,慎独觉得对方的高人形象轰然倒塌,在自己心中算是彻底毁了。
“不就是金丝猴吗,又不是奶糖,看这酒鬼样,难不成叫‘金剑南’?
反正都是姓金的,这时候剑南烧春也已经名头响亮了,叫这名倒是挺贴切啊。”
慎独已经在心里吐槽开了,谁让对方先吐槽他来着。
“咳咳”孙思邈显然也有点看不过自己师兄的嘚瑟样了,忍不住在旁边轻咳了两声提醒下。
差不多就得了,适可而止啊,一把岁数了还不害臊。
“它叫金童!”袁守诚郑重其事的完,有些迫切的看着慎独,意思你咋还没夸我呢。
“这名字果然别致!嗯,和它真的是相得益彰。”
慎独已经无力吐槽了,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嘲笑我起名烂,脸呢?
这破名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x数吗?
看来这位老爷子很寂寞啊,这都开始琢磨金童玉女的事情了。
“老道它与众不同,主要是因为它有一项独特的本事,友你猜猜是啥?”
袁守诚仍然饶有兴趣的跟慎独玩着猜迷游戏,完全不顾孙思邈和慎独已经很努力了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难不成刚才我喝的那酒是它酿造的?竟是传中的‘猴儿酒’吗?”
慎独想起自己刚才喝的分明是一种果酒,猛然想到了“猴儿酒”这种颇具传奇色彩的东西。
能让袁守诚这么嘚瑟的,也就只能是这样的东西,这样的猴子了,单单一个“老孩”也不至于如此啊。
“哦?友竟然也听过‘猴儿酒’?”对于慎独给出的答案,袁守诚反倒有些惊奇了。
他之前给好多也算是学识渊博的人起过,也包括如今的皇帝陛下李渊,却没有一个人能猜得出来,没想到慎独年纪轻轻的,竟然知道“猴儿酒”。
“子也是在某本书上无意中看到的,当时还以为只是臆想,没想到世间竟然真的有‘猴儿酒’,更没想到能酿酒的猴子还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袁守诚这话无异于证实了慎独的猜测,这下慎独这下倒是真的惊着了,没想到武侠里的东西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友博闻强记,没错,你刚才喝的正是这金猴酿造的‘猴儿酒’。
金童是个猴子王,每到野果丰收的季节,它就会带领猴群一同采摘各色果子用来酿酒。
起来还是孙师弟最先发现的,贫道只不过是更喜欢刨根问底儿,最后费尽了周折,才算是和金童亲近起来。
冬日里天冷了,它也会带着族群一同来我们宗圣宫里过冬,老道我给它们些吃食,也跟着混点这‘猴儿酒’喝。
就算是见了今上,这”猴儿酒‘我也是等闲不会拿出来的。
如今拿出来招待友,够诚意了吧?“
袁守诚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敢情这么多,除了显摆一下,还有为了表明对慎独的重视的意思。
”子幸甚!“尽管在心里不停翻白眼,不过这猴儿酒确实难得,对方这个情慎独还真得承。
”可惜贫道没有友这一身驯养动物的本事,听那丑牛和来福旺财两只大狗都被友养的极为伶俐,乖巧。
老道要是也有这本事,这猴儿酒还不算想喝多少就有多少,唉“袁守诚有些羡慕,又有点遗憾的感叹道。
”不知道像这金童一样懂得酿酒的金猴有多少?可多吗?“慎独倒是被袁守诚这话提醒到了。
”金童族群中的公猴应该都会一些吧,其他的猴群却是没有见过,友有何想法?“袁守诚完了又警惕了起来。
”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按这样的猴子应该是极少的,道长这还真是捡到宝了。“慎独赶紧夸赞了两句。
不好意思,就像你想的那样,咱还真要打一打这金猴的主意。
把袁守诚的心头宝金童拐带走就太差劲了,只好从其他猴子身上下了。
既然整个族群的公猴都会酿酒,少上一两只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打定了主意,慎独就认真的品尝起来杯中的猴儿酒。
暗示了好几次了,袁守诚都压根没有再给他添满的意思,显然还是舍不得继续给他喝了,纯粹拿出来显摆下,让人知道有这个好东西就完事了,这就有点太气了吧。
这么想着,慎独觉得偷摸的拐带走会酿酒的猴子这事,好像也没那么大的负罪感了。
朋友之间串点好东西,怎么能叫偷呢?毕竟他也是给袁守诚带来了好东西的吗。
“对了,听友还不辞劳苦的专程给老道带来了礼物,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过毕竟是友的一番拳拳心意,老道再推辞就显得见外了。
如此,就愧受了。”袁守诚倒是先惦记起了慎独的东西,两人这不知道应不应该算是一种心有灵犀啊。
不过这收的倒是够痛快,压根也没见你有推辞的意思好不好,反倒像是在催着慎独明白他弄来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显然这是迫不及待了啊。
慎独确实是给袁守诚准备了全套的礼物,来这一路上都放他背篓里呢,当然一如既往的是做个样子而已。
有分量的那些个还都放空间里呢,真个进入宗圣宫以前,才找了个会全拿出来放到背篓里,这会都和背篓一起安静的躺在袁守诚这屋子的角落里呢。
“两位仙长稍待,且容子给两位展示下这套东西。”
慎独掏出那些个礼物,一件一件的摆到了袁守诚面前的桌子上,对方倒是不客气的挨个拿起来把玩摩挲着。
还是孙思邈矜持些,只对着其中一样似曾相识的东西在研究着,看着倒像是拿它当药材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