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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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博琨一倒下,就看到了他的身后有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中拿着那根被王博琨丢掉的木棍,颤抖着,从背后偷袭了他。

    木棍上还带着一片血迹,不知道是王博琨的,还是青年的。

    那个青年心翼翼地走过去,用木棍戳了戳晕躺在地面上的人。不得不,刚才王博琨以一挑十的形象已经刻在了青年的脑海里,唯恐他没有真正晕倒,到头来自己会更加悲惨。

    他确认王博琨晕倒以后,就飞快的跑过去呼唤同伴。

    为首的青年醒来后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

    “人已经晕倒了,在城南老街。”青年心翼翼地。

    “知道了,会有卡车来拉走那个人的,你只要对接暗号就行了。”对面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雄浑厚重。

    不一会儿,果真有一辆大卡车开了过来,两人交换了暗号,一群人便从卡车上下来,把王博琨扛上了卡车。

    “那个,钱呢?”青年搓了搓,心翼翼地询问面前的陌生人。

    “钱?呵,兄弟们!”男人冷笑,招呼一声,几个大男人冲上去,这些青年又遭到了一顿毒打。

    他们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那些男人们还用力继续踹了踹青年,有的甚至还在继续殴打着。

    “臭子,还是回家喝奶吧!跟爷爷我斗。”其中一个男人冷笑,冲着青年比了一个中指,不屑地开口。

    男人们完,就上了卡车,不一会儿,卡车就带着王博琨走了。

    青年在地上哀嚎着,又动弹不得。

    街边的路灯停止工作,黑暗笼罩在大地上。

    寂静的夜里,文夕正躺在床上刷着。

    搜索和浏览的内容,无不是关于漏税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在砰砰砰的乱跳着,紧张的情绪在心底里蔓延。

    王博琨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她了,眼看法庭重判起诉的时间即将来临,文夕有些恐慌,

    地想知道王博琨调查到了关键的证据没有,权衡再三,她才给王博琨打了一个电话。

    “叮铃铃”的声音在空寂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出,把本来就有些让人心烦的气氛渲染的有些阴森恐怖,让她更加心慌意乱。

    许久,“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一个械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让文夕有些泄气。

    她又重复打了两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她只能挂断电话,将丢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从上一次见过爸爸之后,她就再没到监狱去了,也不知道爸爸的伤势如何了。想到这,她又忍不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今晚,秦郁瑾并没有回家。两人如今的相处模式,既怪异又透着不寻常,文夕叹息一声,用被子盖住头,侧身闭上了双眼。

    在她睡着不久后,一道身影心翼翼的逼近床,站在一侧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女人。

    秦郁瑾回来了,看着她房间的灯还闪着光芒,于是便摸了过来。

    她似乎胖了,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想到文昌国的事,秦郁瑾的眸孔深了深,轻轻脚的用抚摸着文夕的脸颊。

    她睡得很沉,这样的动作都没能把她惊醒。

    秦郁瑾叹息一声,将她的被子拉好,在女人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退出了房间。

    “白浅凝有什么动作?”回到书房,秦郁瑾瞬间收回眸中的温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白姐的经纪人正联系水军,想为她洗白,这件事需要插吗?”助理轻声回答。

    男人身上的阴鸷太过明显,他不敢自作主张。

    秦郁瑾瞥了他一眼,翻了翻中文夕看过的书籍,“她们想怎么洗白?”

    若是牵扯到文夕,想踩着他的女人更上一层楼,那白浅凝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没有借着太太发挥。”只是一个眼神,助理马上了然,回答着秦郁瑾。

    “那就随其自然,看她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秦郁瑾皱了皱眉,到底没有直接让助理出干预。

    “继续让人盯着。”秦郁瑾补充了一句。

    助理忙点头,接着向他汇报了公司近期的工作,还有秦郁瑾明天的行程。

    “文昌国开庭那天”到了最后,助理突然询问。

    秦郁瑾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用轻轻敲打着书,薄唇紧紧的抿着,“我会去。”

    助理点了点头,见秦郁瑾没有别的吩咐之后,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书房安静下来,只有男人慢吞吞翻页的声音。书的每一页,都被文夕认真的做了笔记,在旁边还写着感想。

    最后一个落款的时间,是一个月前了。

    她已经很久没看过书了。

    秦郁瑾的眸孔微微一动,薄唇一抿,将书轻轻合上。

    第二天,文夕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她还在发懵。

    直到秦郁瑾过来敲了敲房门,她才疑惑的看向声源处。

    “进来吧。”文夕将被子掩好,这才对着门口出声。话的同时,她看了一眼屏幕,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信息。

    王博琨还是没有消息。

    “文昌国的事,你可以让公司的律师团来帮忙。”秦郁瑾没有进来,只是倚靠在门边。

    听见这话,文夕藏在被子下的缓慢的拢成拳状。

    她先前在公司,询问了律师团一些事情。如今,秦郁瑾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实在找不到辩论律师。”秦郁瑾补充了一句。

    文夕猛地抬头,直勾勾的看着身材伟岸的男人,果断的拒绝,“不用了。”

    她拒绝得太过彻底,秦郁瑾的话卡在喉中,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随你。”

    他着,退后两步,顺带着帮文夕关上了房门。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仿佛引爆了文夕心中的炸弹。

    对一个人的期望越高,在男人这般“听话”的时候,口是心非的女人往往都会很失望。

    她恼怒的抽出身下的枕头,似是泄愤般狠狠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