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岳飞即将出兵
杨子闻言十分委屈,声音有些哽咽,道:“旭,系统不是万能的,植物人是薛仁贵的意识陷入了沉睡,系统也没有能力唤醒薛仁贵的意思啊!”
王旭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不应该凶你,既然没办法就算了。”
“旭,我只是一个精灵,我也没办法啊!你凶我干什么嘛!”杨子委屈道。
王旭此时的心情十分烦躁,摆了摆道:“行了,差不多得了,烦着呢。”
杨子闻言火气就上来了,冷声道:“什么叫差不多得了?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咯?”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王旭不耐烦的道。
薛仁贵成为植物人,他该怎么和薛仁贵的妻子交代啊!
“你我生气了!”杨子冷声道。
“爱怎么样怎么样,别来烦我!”王旭不耐烦的了一声,缓缓的走进房间。
王猛并无大碍,已经被转去另外一个病房了,此时这里就薛仁贵一个人。
“仁贵啊!”王旭纵然有千言万语,看到躺在床上的薛仁贵也不出来了。
王旭的心里五味杂陈,对于他来,这些人不是他的属下,而是他的朋友乃至家人。
尽管身心十分疲惫,王旭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在想该怎么办。
后世的植物人基本是可以宣布死刑了,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让薛仁贵最在乎的人来每日每夜的呼唤,但是此时薛仁贵还有外伤以及内伤,等这些伤养好之后再做不迟。
岳飞得到公孙瓒的消息之后,开始连夜制定作战方案。
据公孙瓒所,袁绍此时怎么着也还有十余万人马,并且暗自岳飞的估计袁绍应该不会就此罢,肯定要派人追击公孙瓒,一举歼灭公孙瓒。
所以邺城留守的最多不过五六万人马。
而他此时里还有一万多青龙军,韩信也还有一万多白龙军。
再加上陈庆之的白袍军,他们还有四万兵马。
“子云,你的白袍军最善于奔袭骚扰,我的意思是你前去支援公孙将军。”岳飞沉声道。
袁绍派去追击的人马岳飞估摸着要有三四万左右,而且不知道此时公孙瓒他们怎么样了。
岳飞估摸着公孙瓒里的一万余人肯定也没多少战斗力了,因此陈庆之这七千白袍军很有可能要面对四万袁军,岳飞不得不询问陈庆之的意思。
陈庆之闻言眉头微挑,在这种平原以七千对四万,难度太大了。
但是未必不能一战。
陈庆之思虑片刻,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鹏举将军请放心,可以一战。”
得到陈庆之的回答,岳飞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陈庆之的为人,既然陈庆之了可以一战,那就是可以。
“子云,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公孙将军,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拖住这四万袁军,给我们争取时间。”
陈庆之点了点头,当即起行。
陈庆之走后,岳飞接着道:“袁绍肯定不会把大军全部放在邺城,邺城附近有一城池名叫牙口,此处可以屯兵两万,如果我想的不错,这里必定有两万袁军。”
“牙口与邺城直接相聚五十里,就算袁绍支援再快也得一个半时左右,我的意思是我们全力攻打牙口,歼灭这支袁军,随后再攻打邺城。”
“但是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此隐部要全力配合,给我查清楚邺城与牙口到底有多少人马。”
“将军放心,三天之内必定查清楚。”一个便衣的男子道。
男子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双目炯炯有神。
男子名叫王隐,本身一名孤儿,但是十分好学,在文院之中脱颖而出,被郭嘉器重,亲自教了半年。
随后被王旭赐予王姓,此时担任隐部的一个队长。
“三天太久了,我最多能给你两天的时间。”岳飞沉声道。
王隐闻言脸色一沉,两天,真的太短了,但是既然岳飞已经这么了,他就要拼命的去做。
“好!”
王隐点了点头,当即走出大帐。
王隐吹了个口哨,随后迅速写下内容,绑在应声而来的信鸽上。
送走信鸽之后,王隐骑上快马,朝着邺城所在的方向赶去。
如此大事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噗通噗通!”
一只鸽子直冲而下,落在邺城的一个酒楼房间的窗前。
一个男子迅速取出信件,随后将鸽子放飞。
男子走近房间,这的房间之中竟然有五个人。
“队长来信,务必在明日正午之前弄清楚邺城的兵力分布以及数量,即刻出动。”
“诺!”
其余四人当即行动起来,没有问为什么,没有想有多困难,他们只需要服从命令。
而另一个身在山洞之中的队也收到了消息,务必在明日正午之前弄清楚龙牙城的兵力情况。
这可比邺城难多了,因为龙牙是一个全部都是军队的城,他们不好混进去。
而邺城是大城,里面还有百姓。
邺城,夜。
酒楼之中的那名队长身穿一身黑衣,悄悄的潜入了一座府邸。
“谁?”
一道冷喝传来,队长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是你!”房中的男子丝毫松了一口气。
“赵将军,考虑得怎么样了,这可是你最后的会了,错过了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来。”
赵毅,袁军一位偏将,一般负责看守城门。
同事赵毅当年也是被袁绍强行征兵来的,为此他的父母还被袁军活活打死。
“主公待我不薄,我不能背叛他。”赵毅沉声道。
“呵呵!”队长冷冷一笑。
“不用和我这些了,你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加入袁军的。”
“而且以你的功劳,这时候还是一个的偏将,你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因为你只是寒门子弟,因为你父母因袁军而死,袁绍不会重用你,也不敢重用你。”
“只要你归顺我主,我保证你过得比现在好,而且,你不想报仇吗?”队长冷声道。
赵毅闻言闭上双眼,这些年所受的苦与委屈,父母的惨死回荡在他的脑海。
“都这时候了,我都不知道你代表的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赵毅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