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司徒父女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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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孟,你什么意思?司徒松父女在太上长老里?”

    “我啥都没,瞎猜的。温,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别瞎问。”

    那老孟虽然否认了,但之前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他知道司徒松父女的下落。

    屋外的蒙齐与李达相视一眼,谁都没想到无意中竟听到了如此劲爆的消息。

    正当蒙齐还准备听下去的时候,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一剑阁弟子走出来,见到李达与蒙齐在门外,不由一怔,打招呼道:“李达师兄,怎么有工夫到这里来?”

    听声音,出来的这位弟子便是温。

    “哦,这位刑堂的师弟来这儿办些事情,我陪着过来的,刚到。”李达刻意加了一句刚到,声音大也恰好能传进屋里,他已三十多岁,当然知道秘密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

    “行,那我先回屋了。”温抱了抱拳,便朝远处走去。

    蒙齐指着离去的弟子,在李达耳边轻声问道:“他叫温”

    “温泉,应该是四年前入内门的。”李达亦是轻声回答,不让屋内听到,又指了指赵信旁边的屋子,举一反三道,“老孟叫孟郊,五年前入内门的。师弟,若是没事,我”

    “你走吧,不要告诉其他人今天的事情。”蒙齐正想找借口让李达离去,好去问问这孟郊情况。

    李达巴不得今天这事情能够保密,鸡啄米似的点头后,逃也似的匆匆离去。

    孟郊屋内。

    孟郊正在烛灯下,心烦意乱地胡乱翻书,忽听得门被打开,皱了下眉毛,道:“是李达师兄么?”

    他方才听到了门外温泉与李达的对话,正自懊恼今天嘴快了不该的话如今不该知道的人,除了温泉外,又多了李达和另外一名不知道是谁的刑堂弟子。

    半晌觉得身后没有动静,孟郊猛然觉得不对,回过头来,却看到进自己屋内的,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陌生男子,隐隐透露出的境界,绝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遂警觉试探道:“你是刑堂哪位师弟?”

    “师兄不到炼骨后期,自然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不过你可以叫我‘飞龙’,乃刑堂密使。”蒙齐仗着自己境界高深,胡编了一通,就算被拆穿,武力摆在这里也不怕。

    孟郊心中有鬼,哪敢质疑蒙齐,心翼翼地道:“‘飞龙’师弟,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自然是专门为你而来,有消息传入刑堂二十二天前,在一剑阁山门附近出现了司徒松父女的踪迹,后来便在一剑堂消失,有人上报刑堂,你与此事有关,是这样的么?”蒙齐音色冷酷。

    这半真半假之言,唬得孟郊冷汗直冒,他当然知道司徒松父女如今就关在太上长老的院中,时间的确在二十二天前。太上长老知他与苍雷镖局有怨,便专门安排他每日给那司徒松父女送饭,只是他也不知太上长老为何会关押着司徒松父女。

    得罪刑堂还是得罪太上长老只犹豫了一下,孟郊脖子一梗,便道:“司徒松父女在哪,我怎么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当你方才在屋内的话,我没有听见?”蒙齐暗运功力,伸掌在孟郊的桌角搓了搓,只见那桌角几下便冻成冰块,指轻轻一敲,桌角应声而落,在地面摔成几块。

    顿时便令孟郊脸色发白,心虚得又悄悄后退一步。

    这上清丹鼎心经正解的控温之术,当真好用,高风范尽显!

    蒙齐再接再厉,又是轻喝:“再问你一遍,司徒松父女,现在在哪?!”

    “刑堂刑堂有规定,不可对同门滥用私刑,你不能”那孟郊吓得浑身发抖,但比起刑堂的威力,显然太上长老给他的压力更大,始终就是不开口,挣扎数息之后,孟郊忽得灵光一现道:“不对,你不是刑堂弟子!刑堂哪有长老会你这寒冰功夫?!”

    “哈哈,本公子的确不是什么刑堂中人,本公子姓王名胜,随心所欲是也!那狗屁刑堂规矩,对本公子可没用!”蒙齐早就想好了第二层皮,刑堂弟子神马的,在这一剑阁太容易被拆穿,那冻裂的桌角,正是模仿太原王家寒冰真气的效果。

    “太太原王家!”孟郊结结巴巴地道,显然他也是个熟读武林志的人,一提“随心所欲”王胜便知道是何许人物。

    此刻在蓬莱城一处闺房中,搂着刚刚勾搭到的良家闺秀,王胜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疑惑道:“难道我病了?”

    “公子身体这么强壮,怎会得病呢?”良家闺秀一脸关心。

    “无妨,我们来继续做游戏吧。”王胜将方才的疑惑抛之脑后,一脸贼笑地埋首在良家胸前。

    蒙齐当然不知王胜真的也来到了登州,抬起掌,对着孟郊作势就要拍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别,王公子,我,在太上长老那里”孟郊将身子缩成一团。

    “带路!”

    “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蒙齐已经找到司徒松父女所在的位置时,黄芷仙亦是将一剑堂东院几乎逛完,东院多是一剑阁核心人物的宅院,院落不多,只有二三十处,却很难深入探查。

    此刻东院的一处院落内,厢房里红烛高悬,喜被铺床,一名身姿风绰的佳人坐在床边抽泣,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剑公子”丁路,背着双,带着淡淡笑意走近屋中。

    “怎么哭起来了?今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丁路轻轻勾起佳人下巴。

    佳人身子一拧,抬掌将丁路的打落,向旁边躲去,低头不语。

    丁路不以为意,转身走到桌前,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左右各一杯,又走回了佳人身边,轻声道:“来,喝了这交杯酒,咱们办了事,以后你家的事,便是我的事情。”

    “不要!”佳人一下子打翻了丁路中的酒杯,酒杯掉在地上,咕噜噜地滚去了老远,洒了一地美酒。

    丁路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道:“本来我向来不喜欢强迫,不过最近被人勾得心痒痒,又不得上,昨日便叫人请你从县里上山来,咱们玩个强女干的游戏,好不好?牛莉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