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最关键的时刻
没看清脸,从她们的背影来看,俩女人都挺年轻,就是不知嫁没嫁人?
相比贾羽的轻松愉快,在河里的老鳖现在很难受。它到现在都没敢放松,一直都在紧张地盯着河面和河岸的动静,深怕那些天兵再去而复返。
此时的河面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行舟,来来往往的船只都恢复到了以往的状况,可老鳖还是不放心,一直都紧盯着河面的变化。让它一刻都没有放松。
老鳖现在很难受,它的伤势已经伤到了根基,这时它还不敢放松修养伤势,这如何能让它好受。老鳖看着河面的船只是直流口水,它现在急需进食,也是伤势的需求,它现在非常需要吃一些肉食,来补一下伤到根基的身体。
可老鳖不敢出去,它害怕那些天兵没有离去,这时出去再中了埋伏,再想像上一次那样逃脱,基本是不可能。它的伤势太重,而且那个有法宝的天兵,这一次肯定会有所准备,到时一击就可能要了它的命。
“等,等我伤好了,我立刻就离开这里。”老鳖的保命法则就是谨慎。
缩头乌龟可能都是这样,谨慎心在老鳖的心里从来都是第一位的。能活这么久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可它现在有些等不急了,没别的原因,它的伤势让它急需进补,如果没有及时进补的话,它的伤势还会加深。
老鳖就这样趴在水底一动都不动,警惕地观察着上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船只,忍受着对它来是巨大的诱惑,耐心地等待时。什么时?老鳖已经计算好了,再过一天就是它进食的时,那时它可以毫无顾及地进食。
一般的情况都是一头猪或羊,要是猪的话就是最好不过了,一头猪对于老鳖来,它可以半个月不用进食,羊的话就要差了一些,但它这时也是不挑了,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它都来者不拒,因为这河里现在除了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活物了!
那些天兵是真够狠的!连续地敲了三天的鼓,把这河里的鱼鳖虾蟹都给敲死了,这些鱼虾就是想跑都没会,第一天就都给震得死了差不多,到了第二天,一些抗过第一天的鱼鳖虾蟹,还没等缓过劲来就都震死,那死得叫一个干净,除了老鳖就没一个能再动的。
所以老鳖到现在,一口吃的都没吃上。想去吃一些死去的鱼虾,可一看就下不去口了,那些死鱼死虾不光是被震死了,一个个都是肠穿肚烂支离破碎,根本没法下口。
老鳖这饿得难受,贾羽却在那田家村里酒肉伺候着。酒菜的滋味算不上好,但架不住丰盛,贾羽每样都尝了两口后,还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吃食,一顿酒肉下肚,让他的都有了微醉的感觉。
到了晚间,贾羽是如何也不喝酒了,但在饭桌之上,却是跟着村里的那些族老村正有了交谈。他虽然没喝酒,但其他的人却都没少喝酒,一顿晚餐贾羽很轻易就把自己融入了进去,问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一些细节。
掩饰得很好,完全是以一种贪玩好奇的姿态,把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都给问了出来,没引起村子里的人任何的疑心。
早早就入睡了,为了第二天的早起。到了天明,洗漱完毕精神饱满地就来到了村头的祭祀准备地方。由于来的有些早,这时村里的人还没多少到来。
等了没多久,村里的老老少少都走了出来,这时贾羽才想起,昨天要在夜间去他屋子的女人竟然失约了,这让他不免有了一些遗憾。
人都到齐仪式也没开始,主持仪式的人好像是在等待什么时间,这一点贾羽昨天忘记去问了。也不知他们是如何看的时间,贾羽感觉自己等了有一个多时,仪式才开始。
据他听,仪式在村里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果然,村里的仪式很简单,只是在摆上香案上了一炷香,村里众人在香案之前磕了几个头后,就带着祭品和用具向着河岸边去了。
贾羽一直都站在那准备好了的祭品旁没动,让他去给那妖怪磕头,这是不可能的,去杀妖怪还要先给它磕头?贾羽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田家村距离河边不近,感觉走了有三里多地远的距离才到。到了河边,村里的青壮年开始布置仪式现场了,而贾羽则是站在一旁观看,一步都没离开那头猪的左右。
仪式开始,这次的仪式可比在村里的隆重多了,上香敬酒念祭文,最后还有像舞蹈一样的仪式,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多时才结束。剩下的就是送祭品了,贾羽这时也提起了精神,牢牢站住了猪头的位置不动,随时准备动。
果然,在运祭品上竹筏的时候,让贾羽找到了会。在他把要加的料放到猪头里后,为了稳妥没有做最后的一个步骤,一直到了他亲自下水把竹筏推到河中的时候,贾羽才把最为关键的步骤安置上。
上到岸上,贾羽也顾不得身上的湿衣服,急匆匆地去寻找他吩咐徐春林在岸边藏下的船。贾羽让徐春林找来一艘船,为了不惊动妖怪,他让徐春林把船藏在离水面远一些的地方,做好标记用干草掩盖好。
没怎么费心思就给找到了,贾羽就在河边的一个土包后面,找到了那艘舟。这时还不是取出来的时候,他就又回到村子里的人群中,去观看那妖怪即将取食的场面。
紧张的关键时刻到来了,贾羽心情急切地观察着河面的反应。而此时,河里的老鳖比他还要急切。从他们抬着祭品到河岸边的时候,老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食物来了,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些人把祭品送到河里,这让老鳖恼怒不已。
老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愤恨那些繁文缛节,以往在它看来很有牌面的仪式,这一刻让它心焦气躁,此时都有了冲上河岸的想法。但这也只是一种想法,真的让它去那样做,它反而到是不敢,谨慎到了骨子里的老鳖,这时如何还赶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