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果然是语文弱鸡
“你跟莫晓恬谈恋爱了?”白靖雪用支着头趴在课桌上,气鼓鼓地看着伊诚。
“我没有。”
伊诚淡定地把试卷摊开到桌子上。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白靖雪锲而不舍。
“我不是。”
伊诚从文具袋中拿出铅笔,然后开始从第一个题目开始做答。
“你们接,接”白靖雪羞于表达。
“你可别乱。”
“我又没什么。”白靖雪气呼呼地抱着双。
“但是,我们之前可是好的。”她用指顶到伊诚的脸上。
伊诚奋笔疾书,头也不抬。
“我们不管谁交往了另外一半,都要第一时间带来给对方看看的。”
“嗯,我记得。”
伊诚淡然道。
“所以你们真的没有谈恋爱?”
“我没有我不是你可别乱。”伊诚淡然地回应。
“好吧。”
白靖雪将信将疑地转过身来,跟他一样开始为了高三的最后生涯继续努力。
做完了语文卷,伊诚觉得心情糟透了。
不能莫晓恬给他的试卷难,因为再难对于他也就那样——
该不会的还是不会。
大段大段的文字,看起来就头疼。
为什么这些写文章的作者不能像写文一样写得通俗易懂一点,容易让人记住一点?
还有文言文阅读也是,古人要那么多有歧义又生僻的字来干嘛。
影响后世对他们的膜拜和理解啊。
下了晚自习,在白靖雪瞪得浑圆的惊讶目光中,莫晓恬弯着腰,贴着墙壁蹭进了3班。
“不会吧,那不是林徽因莫晓恬吗?”
在明峰中学,莫晓恬是个名人。
她会写诗,还长得漂亮。
有不少仰慕者和低年级的迷弟迷妹。
在3班这些男生的心目中,莫晓恬就跟她的称号林徽因一样是个不食烟火的人间女神。
但是女神偷偷摸摸来这里干嘛?
没有离开的同学默默地注视着她。
只见莫晓恬带着精灵般的笑,对着他们眨了眨眼睛。
心都要融化了。
然后她将食指竖到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大家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看着她一步一步,像做贼一样,慢悠悠跨过教室门槛,走过前排的座位。
莫晓恬在伊诚的左边空位坐了下来。
“哎?!”
“啊?!”
“我勒个去!”
所有人大惊失色。
白靖雪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幕还是不免鼓起了嘴。
眼睛火光直冒。
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伊诚把做完的试卷递到莫晓恬的上。
“容我批阅一番。”
她着话,从衣兜里面摸出眼镜来戴上。
莫晓恬戴着眼镜,少了几分亮丽,多了一分知性。
是那种站在樱花树下抱着志摩诗集令人怦然心动的模样。
看到两个人这么相亲相爱,后面愣住不敢回家的男生们眼中喷火,恨不得立刻提刀砍了伊诚这个家伙。
白靖雪也是被他们这一顿操作给吓懵了。
我你不给我介绍女朋友就算了。
但是在学校里面好歹注意一下形象,你们私下做不好吗,非得引人注目?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伊诚,你这次要被抓到,可就不是点名批评了。
“咯咯咯咯咯”莫晓恬掩嘴笑了起来。
伊诚不满地乜(e,第一声同咩)着(睛眯成一条缝,眯着眼斜视着)眼看她。
其他人不满地乜着眼看着伊诚。
“你果然是个弱鸡。”莫晓恬边笑边得出结论。
“”
如果我语文好的话还需要你来干嘛?
“弱鸡?”后面的男生们声地嘀咕着。
“是哪个方面弱?”
“你做完花多少时间?”莫晓恬继续问到。
“两个时。”伊诚如实回答。
两个时答完前面的题,只有半个时写后面的作文,确实时间很紧。(哪怕是起点的作者也很难做到一个时写2000字,对,的就是本书作者这个弱鸡)
妈耶。
两个时。
后面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少年吓得书本都掉到了地上。
里面夹着的结衣照片飞了出来,他赶紧弯腰去捡。
“e”莫晓恬皱眉思考着,“那这样后面就会很紧张了啊,还有半个时根本不够用啊。”
还有半个时
经验丰富的少年指吓得停在了照片上面。
“是啊,我每次都是刚好卡在最后的时间。”伊诚颇为烦恼地到,“勉强凑够数量,但是质量就无法得到保证。”
这种数量也能凑的吗?!
经验丰富的少年捏住结衣照片的止不住颤抖起来。
那究竟是什么样可怕而神奇的技术才能做到?!
“咯咯咯”莫晓恬笑得花枝乱颤。
“算了,在我的指导下你以后会越来越快的。”
快?!
快?!
快真的是件好事吗?
经验丰富的少年好不容易把照片夹回书里面,一脸的沮丧。
在此之前,他凭借着帅气的样貌和精壮的身材以及年少金贵的战斗力,可以完全能称霸整个明峰中学。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怪不得林徽因会选择伊诚。
在下佩服。
经验丰富的少年,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其他几个同样的失意人一起离开了教室。
这样的场面太残忍了。
有女票的,女票没有莫晓恬漂亮有才气。
单身的,吃不了这碗狗粮就要自卑而死。
不到两分钟,教室里面就剩下了伊诚、莫晓恬和白靖雪三个人。
“好吧。我已经有所了解了。”
莫晓恬把卷子放下,一副老师的样子。
“在我指导你以前,我先考你个题吧。”
“你。”伊诚点点头。
“如果没了丈夫的女人叫做寡妇的话,那么没了妻子的男人叫什么?”
听到这里,白靖雪总算有点明白过来。
这两个人原来是师生关系啊。
但是以后会不会发展到湿身关系就不太好了。
她把椅子转过来,坐着将双趴在椅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
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没了妻子的男人叫什么?”伊诚摸索着下巴。
这题怎么听起来这么熟。
“不可能叫寡人吧?”
“咯咯咯咯错!”莫晓恬卷起试卷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
“你会吗,童鞋?”她侧头看向白靖雪。
童鞋
白靖雪咬着牙。
别以为你长得而凶猛我就怕了你。
“叫鲧(滚,gn第三声)人!”她抱着双,仰着下巴。
这个词她还是知道的。
“哈哈哈哈”
莫晓恬差点没笑得滚过克。
滚人?
伊诚不太明白这是个什么操作。
因为老婆没了,所以就得滚?
“那个字不念滚哦。”莫晓恬笑着,然后从伊诚中夺过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字——
“鳏”
妈个鸡。
伊诚心想,这是个什么鬼。
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