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刃[Ⅷ]日食
虽然只是直觉,但我越发觉得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
“失算了吗”
珞看着伤痕累累的拉普兰德抓住了一个破绽,最终击落了德克萨斯的武器。
“也就是索切尔的女儿并没有用全力吗,我的计算绝不会出错。除非是她并没有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吗”
拉普兰德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失望,那种不明原因的失望。“呐,德克萨斯。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专注于战斗?原因究竟是什么?”
德克萨斯并没有回答她,在准备捡起武器继续战斗时却被珞一声喝住了。
“很遗憾德克萨斯姐。胜负已分,按照拉普兰德的信封条件。她成功的击落了对的武器,拿到了成人礼测试第一阶段的胜利。”
“只是击落武器就能赢吗?那我大概明白了”
[这场成人礼确实有问题]
至于是什么问题,德克萨斯也暂时不清楚。
“为了公平,我再询问一次,这是场公平的对决吗?”德克萨斯向珞质问道。
珞随意的抬了抬眉毛,“当然,绝对公平,你的败北只是由于你的实力不足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珞的心中其实暗暗地感到有些愤怒。
这样的结局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
若叙拉古内发生陷害其他家族,或是有准备吞并其他家族的举动,将会被灭族。
没错,无论上老到下,男女老少,该族内所有人将会被当代的首席家族以及其当事家族一同清理。
是灭满门大概也不足为过吧?
但这样的事在历史上从未发生过,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也从未停止过。但都各自有个分寸。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奥古斯特家,是真的触碰了德克萨斯家的底线。
——
“我们不想倒这趟浑水,但是您要是无论怎么也要坚持”
阿尔忒弥斯,作为叙拉古族内最年轻的大家长,她却拥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极其谨慎的心思。
“如果奥古斯特家违背了族规,那为何贵家族不自己亲自动将其铲除呢?我认为德克萨斯家完全有这个实力吧。既然如此还要扯上我们家族一起前去讨伐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索切尔笑了,“那就无所谓了,随您的便。但是您要知道,阿尔忒弥斯姐。”
索切尔站在阿尔莱特家族礼堂中,步的走向阿尔忒弥斯。用指尖拨弄着她的长发,在她的耳边细语着。
“那么在那之后,你们的家族理所应当会被在下热烈款待。您应该懂我意思吧?”
“你在威胁我?”
阿尔忒弥斯一把甩开他的,威严十足地回应道:“我们不渴望战斗和杀戮,但同时也不会在争端面前畏缩。”
索切尔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后退几步之后开始捂住嘴笑了起来:“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名为阿尔莱特的恶狼竟然,会出这种话让人笑掉大牙的话!”
“啧”
阿尔忒弥斯砸了咂嘴,此刻的拉瓦多并不在家族内。也不能在家族内。
“有些事我会直接做决定,由不得他人插。”
“比如你的丈夫和你的女儿?”
索切尔的笑容越来越诡异,扭曲的面庞上肆溢着愉悦。“有些话,我已经不想再藏着掖着了。阿尔忒弥斯,你应该知道叙拉古家族今后的格局。那都将被德克萨斯家掌控。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的女儿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去而把罪名托于奥古斯特家。”
阿尔忒弥斯上前走了一大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敢!”
“到这种时候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呢?”
索切尔现在的任何举动,都让阿尔忒弥斯有许多顾忌。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段,当下叙拉古的混乱完全被他掌握与中。她刚刚的言行举止已经完全证明了她的想法。
德克萨斯家族是真正的幕后黑,但是更好的法是,索切尔德克萨斯,这个男人才是令人发指的同类。他已经不再是人了,她开始怀疑索切尔的心是否是血肉构成的。
“当然,如果你愿意在那之后归属于我。我会考虑你的家人以及部分族人的存活。”
索切尔的眼神已经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神色渲染了,他像是渴求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像是个冷血的疯子。
“你的族人难道不会发现真相吗?叙拉古的所有人都会被你蒙骗过去吗?你将会如何面对拉瓦多?他可是你的朋友!”
“哦哟?朋友?呵呵,我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朋友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有可利用的棋子和不可利用的棋子两种存在。”
索切尔抬头看着礼堂的天花板,抬起双,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不会给没有预谋和计划的人一条好命,他们的一生注定是悲剧的。因为他们的一生,也许就被某个人掌控于中。最后化为稀疏的粉末飘落在无人得知的角落。”
他再次郑重的看向阿尔忒弥斯,“你愿意在奥古斯特家灭族之后归顺与我吗?成为我新的妻子?”
阿尔忒弥斯直接一拳打在索切尔的脸上,“我已经对我未来的敌人够客气的了,得寸进尺的事我劝你不要做。”
索切尔被这一拳差点打翻在地,他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吗”
他完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在地狱,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的。”罢索切尔把举至空中,挥了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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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一根粗长的铁锥不知从哪儿瞬间射出,刺入了阿尔忒弥斯的身体中。
而且还没有结束,一道道钢锥从空中划过的声音在礼堂内响起。
一根,一根,又一根的钢锥捅入阿尔忒弥斯的躯体上,或者射在她的脚边,而每一根钢锥插入时她的身体都不由得晃动了一下。最后跪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索切尔回头,看到身体上全是钢锥的阿尔忒弥斯。他很快的转身准备离开礼堂。
“撤退,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从礼堂的天花板,外窗,角落中都走出了几位德克萨斯家的杀,中拿着充填了钢锥的弩箭。
他在关上大门时,转身丢下一句。
“我马上就会让你的家人来陪你,呵呵呵。”
————
推开礼堂的大门。
看见现场的第一人,又是拉普兰德。
“妈妈。”
眼前这个全身上下被银色的钢锥刺穿的人,就是她的妈妈。阿尔莱特家的大家长。
“妈妈你还好吗”
“妈妈你句话啊!”
“”
——ark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