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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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承竟然她的屁.股!

    江瑾瑜虽然趴在马上, 大头向下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面红耳赤。

    容承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的屁.股!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了,那个地方怎么能就呢!

    可还不待她做任何反应, 容承已经调转方向, 带着她向附近的镇子去了。

    江瑾瑜心里羞愤不止,她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她堂堂王妃, 被人当孩子似的就, 以后还怎么见人?

    可是事实却是, 容承骑马在前面, 路秉鸣娟和吴伯都在后面,容承的身子挡着江瑾瑜的身体, 再者鸣娟崴了脚,路秉和吴伯都在为她看伤, 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王爷了王妃屁.股这件事。

    马停在镇子上的一家客栈前,容承下马,又将江瑾瑜抱下马, 见那女人十分不友善的眼神。

    “怎么,做错了事还不许?”

    容承声音清冷, 要是换做平时,江瑾瑜早就乖巧顺从得低头认错。

    可这次她追来本就是要找这个男人问个清楚明白的,她还没问他呢, 倒是他先质问起她来。

    “妾身哪里有错?”江瑾瑜扬起脑袋,丝毫不惧怕的对视上容承的眼眸,“就算有错,你也不能我屁.股啊!”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 她还是纠结在屁.股这件事上。

    那一下,手掌触碰到那处圆润,虽隔着衣料,但依旧柔软有弹性。

    手感着实不错,其实方才这一下拍下去,容承心里的怒火早就消了一半,可这人儿理直气壮的顶撞他,他那消除一半的火气被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又给勾了回来。

    “那是惩罚。”容承比江瑾瑜更加理直气壮,他目光落在江瑾瑜被染了血的那只手上,抓起她的手,摘下挂在马鞍上的水袋,给江瑾瑜洗手。

    他一边洗一边冷声:“今日若本王不在,你就命丧当场了,还你没错?”

    容承觉得这女人怎么丝毫不知领情,不懂感恩呢?

    容承的手掌揉搓着她的手心,手背,把沾满了鲜血的手清洗干净。

    江瑾瑜知道,他虽然话不中听,可冷静想来,他做的事其实也都是为了她好,如此也软了口气。

    “爷,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容承收了水袋,随意回应。

    江瑾瑜擦干了手,拿出怀里的和离书,“你要跟我和离,可是出自真心?”

    容承猜到江瑾瑜知道他此次来通疆会有危险,却没料到她连这封信都知道了。

    他显然神色有一瞬间的异样,不过转瞬便回复了平静。

    “亲笔写下,自是真心。”

    “那王爷觉得夫妻是什么?”

    容承回问:“是什么?”

    江瑾瑜觉得,不管容承怎么认为,但她有必要跟他清楚,在她心里夫妻的定义是什么。

    “这世间夫妻,自是有同林鸟一般,大难来临时各自逃命,可我不是。”

    她清澈如水般的眼睛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这女人看着他的表情,容承瞧着怎么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给他殉葬的模样?

    “我认为夫妻的定义,是能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容承是付出了真心,是真心实意想要与他好好过日子的。

    也因如此,她才会因为容承的隐瞒而更生他的气,“王爷此行通疆危险重重为何不告诉我?难道在你心里,并没有把我当做是能与你共患难的妻子?”

    她着着,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清澈的眸子里有倔强也有委屈,容承知道这女人从嫁给他那一刻,便是将一切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一心一意的经营着,维护着他们的关系,。

    她对他付出了真心,可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他从没有把她当做他的妻子吗?好像也不是,他也有个念头想要和她生下一子半女,然后就这样安稳的度过余生。

    可她长得太像紫鸢,若他没有拿她当做影子,他自己都不相信,容承觉得如鲠在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就在容承沉默,心里纠结不知该如何向这女人解释的时候,江瑾瑜却先开口。

    “既是和离便要双方同意才可生效。”江瑾瑜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语气没有半分退让,“爷,这封和离书我不同意。”

    女子目光赤诚,一双眸子隐隐泛着泪花,再转瞬泪珠滑落,湿了眼角上的那颗泪痣。

    容承心头一紧,他从没被一个女子这么倾付真心过。

    哪怕是白紫鸢,也不过是一些女儿家的甜言蜜语,倾诉相思,这般明知他可能会死还赖着不走的,她是第一个。

    江瑾瑜觉得,容承不话还是在想着该如何拒绝她,他这人做王爷霸道惯了,她才不要再给他机会,找理由赶她走。

    她将那和离书撕了个粉碎,大声道:“这辈子就是去阴曹地府,我都跟定了你,除非我犯了七出之条,王爷休妻,否则我绝不同意和离。”

    江瑾瑜的声音很大,在喧闹的街道上,引来不少人侧目。

    容承被这女人突然的当街表白弄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若她是女儿装扮也就罢了,可此刻她翩翩是男儿装扮,还是个长得粉雕玉器的生,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模样。

    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大多人离得远,听不真切他们的对话,只听到什么和离,休妻的,便是联想到这着墨色衣袍的男子与这兰衣生二人定是男子之好的关系。

    这墨色衣袍男子本有妻室,却骗了兰衣生与他长相厮守,如今事情败露,这才惹得兰衣生情绪失控。

    容承觉得周围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友善,可偏偏那女人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还是一副委屈吧啦的表情。

    他冷了脸,拉着江瑾瑜的手大步入了客栈。

    “老板,一间上房。”

    容承拿了钥匙,一口气带着江瑾瑜入了房间,他关上门冷声道:“睡觉。”

    “睡……睡觉?”

    江瑾瑜觉得容承这思绪跳跃的也太快了吧,怎么从和离的事就直接越到了睡觉?

    而且这青天白日的,路秉他们处理好了鸣娟的伤,一会也定会来寻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一起睡觉,似乎有点不太好。

    “想什么呢?”容承看出了这女人一些不单纯的思想,“看来你还是不觉累,竟还能有精力想旁的。”

    “什么?”江瑾瑜又听不懂了,她想什么了,有想法的应该是他吧?

    那女人跟他装傻充楞,容承也不算揭穿她,只把她拉到床榻,把她按在床上,“追了一夜的路,你难道不想好好睡上一觉?”

    想啊!江瑾瑜在车里晃了一晚上,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当然想舒服的睡一觉。

    原来容承拉她来客栈开.房不是为了和她做那事,而是要让她好好休息,睡上一觉。

    原来是她想多了,容承在关心她,这种被丈夫关心的感觉,要比任何人的关心都让她欣喜。

    “我不睡。”虽然开心,可她又想到一个问题,“若是妾身醒来,王爷不在身边了可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才追到容承的,若是容承趁着她睡着了离开,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觉得你不睡就能左右得了本王的决定?”

    容承面无表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是在强装镇定。

    这女人竟猜透了他的心思,他的确算等她睡了离开,让路秉送她回京师。

    被容承这么一,江瑾瑜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容承若是想让她回去,不管她是醒是睡,她难道能抵抗得了?

    “爷……”江瑾瑜觉得此时只能服软才能让容承改变主意,她一双眸子似能掐出水似的,眼巴巴的看着他,语气也变得娇软,“我想跟爷去通疆,行吗?”

    那女人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

    “你去通疆做什么?”容承冷着声音。

    他虽然消了和离的念头,可他并不想让江瑾瑜跟他去通疆,那里太危险。

    “我去做生意啊!”江瑾瑜一双眼睛闪烁着精明,“爷开通商路不是正缺经商的商人,我正好能帮爷促进商路繁荣。”

    江瑾瑜的信心满满。

    “你要去通疆支胭脂摊?”容承虽板着脸,但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这女人真实想一出是一出,堂堂王妃出摊卖胭脂,被人知道还不让人笑话死。

    “谁我去卖胭脂了。”江瑾瑜不服气,“我是正经八百的要去经商。”

    “你去经商?”容承更是忍不住笑了,“府里的钱还不够你经营的?”

    容承觉得这女人恐怕是把经商这两个字当成了她在淮南摆摊一样的容易,商人和商贩这中间虽只一字之差,可这中间相差的门道却是万里之遥。

    听着容承这口气,似乎很是财大气粗,江瑾瑜心里腹诽,他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根本不知如今王府的近况有多艰难,可她又不能跟他如今府里银钱告急,平白让容承烦心。

    “王爷的田庄铺子总归是要妾身来理的。”江瑾瑜想了想,找了一个理由,“妾身这是积攒经验。”

    江瑾瑜一脸认真,容承觉得他的田庄和铺子的确早晚是要交给这女人理的,若商路通在这边开分号,倒是可以将这边的事物交给她来理,积累经验,但并不是现在。

    “这事容后再议,先睡觉。”他没有立刻反对。

    “那王爷就是答应妾身留下了。”江瑾瑜很是粘人,“也不会再和离了对吗?”

    容承目光落在那女人眼角下,好看的泪痣上,“本王何时骗过你?”

    容承的确不曾骗她,江瑾瑜觉她是真的又困又累,如此身子不过刚沾到床榻上没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爷。”容承出屋,路秉过来禀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容承“嗯。”了一声,“我现在出发去尚城,等你送王妃回来后,再与我汇合。”

    “是。”路秉应声。

    当江瑾瑜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暮色微沉,正是黄昏,鸣娟在旁边睡着了,江瑾瑜看了马车行驶的方向,他们在走回去的路。

    容承果然还是骗了她。

    “路秉。”江瑾瑜撩开车帘,“夜路不好走,大家也都累了,我看前面有个村子,就在那里借宿一晚,明天了再走吧。”

    赶了一天的路,大家的确都累了,路秉想了想,“就按王妃的做吧。”

    下了官道,这座村子很,也就十几户人家的样子。

    见有外人入村,村头一位男子上前询问。

    “这位大哥。”路秉作揖,“途径此地,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在村子借住一夜?”

    那男子看了看路秉,觉得他们也不像是坏人,这村子守着官道,平日前来借宿的路人也不少,“住可以,只是不能白住。”

    “自然不能平白叨扰。”路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还请大哥行个方便。”

    男子见到有银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把银子放嘴里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之后,揣进怀里。

    “跟我来吧。”珹珹

    马车跟着男子走到村子里一处农院,“这院子是我兄长的,如今他们不在家就空了出来,你们今晚就住这吧。”

    “我就住在隔壁。”男子指着对面另一个院子,“有什么事你去那找我,一会我让婆娘给你们做些饭送来。”

    路秉道谢了几声,那男子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江瑾瑜之所以提出要在这借宿一晚,是她想出的缓兵之计,此时她们已经走了半日的路程,而容承骑马也走了半日的路程,也就是她和容承现在相距一日的路程。

    她要如何追才能再次追上他?江瑾瑜有些头疼。

    不过眼下还不是要考虑这些的时候,她现在最需要考虑的就是该怎么摆脱路秉他们,然后去追容承。

    吃过了晚饭,江瑾瑜借着给大家煮绿豆水的机会,在绿豆水里下了蒙汗药。

    这本是她出门准备给自己防身用的,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没想到竟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暑热难耐,大家都喝一碗绿豆水再睡吧。”

    这绿豆水正是解暑的圣品,大家见了自然欢喜,忙道:“谢王妃。”

    一碗两碗喝下去,路秉和吴伯相继倒下。

    江瑾瑜见事成了,她回去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准备离开。

    “王妃,是婢女没用,不能跟着主子,照顾主子。”

    鸣娟是自己人,她虽然不能带她走,但她的计划没有瞒着她,等她做好这一切,鸣娟已经给她收拾好了包袱。

    “王妃,一切心。”

    原本江瑾瑜就不想鸣娟跟着她一起冒险,毕竟她一个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好脱身。

    “放心吧,你主子我三岁就在外面混了,不会出事的。”

    江瑾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倒是你,好好养伤,切莫落下病根,知道吗?”

    鸣娟点头。

    江瑾瑜出了屋子,夜里一片寂静,她不会骑马,眼下又不能有为她赶车的马夫,用脚赶路,只怕她要累死。

    这时身侧棚子里传来声响,江瑾瑜定睛一看,原来是头毛驴。

    她心中大喜,这不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不敢骑马,却可以骑驴呀。

    虽然驴的速度几乎和走无异,但好在有代步,也可节省力气。等出了这村子,到了镇子她再租一辆马车,日夜兼程赶上容承应该也还来得及。

    路秉他们大概要明日午时能起来,到那时她已经走了一夜加半日的路程,想来他们就是想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追到的。

    再者刚刚她已经拿走了路秉所有的银子,她顺了农户的毛驴,等明日他们发现,想必定会让他们赔驴钱,到时候这绊脚的官司也定让他们一时难以脱身,到那时她定然已经租到了马车,日行千里了。

    江瑾瑜骑着毛驴,想的得意。

    就这样伴着月色,沿着那条通往通疆的官道,一人一驴,在寂静的夜里哒哒的走着。

    这驴前半夜还算听话,可过了后半夜就什么都不肯走了,江瑾瑜无奈只得下来牵着它,自己走。

    直走到天亮,才终于到了昨日和容承分开的那座镇子,虽然身携巨款,但江瑾瑜为了不被人发现,只在街旁吃了碗面。

    她现在要去找地方租车,她看着身旁的这头驴,虽然没有一直让她骑,但好歹在黑暗寂静的夜里也陪着她做了伴。

    再者这驴是她顺手牵来的,以后应当还回去,思来想去江瑾瑜把它牵进了当铺,她以将来以驴本身价钱十倍来赎,现在一纹钱不要的条件,换了一张当票。

    准备等她从通疆回来了,好将它物归原主。

    两个车夫,一马一车,日夜兼程的不停赶路,江瑾瑜走了一个晚上实在太累了,她一上马车就睡着了。

    江瑾瑜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睡了半日,再睁开眼时又是黄昏。

    她是出了高价雇的两个车夫,一个叫牛大,一个叫牛二,两人是亲兄弟,一看就是憨厚本分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个车夫也是吃得辛苦,十分卖力。

    “江公子放心吧。”那牛大手里拽着马缰向车里的江瑾瑜喊,“最晚后个一早,准保到通疆。”

    江瑾瑜压低嗓子,故作男音回道:“两位大哥辛苦,等到了地方老弟另有酬谢。”

    牛大和牛二一听更来了精神,这伙子看着不起眼,穿着也破破烂烂,可拿钱却是痛快。

    有订金揣在怀里,后面另有酬谢,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砸在他们兄弟两个头上。

    “江公子,看你年纪轻轻,家里可有妻室?”路途寂寞,牛大闲着和江瑾瑜唠家常。

    江瑾瑜一愣,想起容承,她道了一句:“算是有吧。”

    牛大有些惋惜,“公子长得俊俏,若是没娶妻我倒是想将我那妹子介绍给你。”

    江瑾瑜尴尬的笑了一下,“再下已成家,便是与令妹无缘了。”

    牛二也觉得有些遗憾,这么一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妹子嫁过去定然不会吃苦。

    “公子去通疆做什么?那里到处都是毒虫瘴气,这么多年外人进去就没有活着出来的,我看你年纪轻轻,可别做那傻事以身犯险。”牛大好心提醒。

    “那通疆果真那么可怕?”江瑾瑜有些担忧容承只身一人,可会有什么危险?

    “是啊,通疆千百年都是个外人不能踏足的禁地。”牛大完牛二又,“每年通疆的族长会在七月时出通疆,去尚城采办一年的东西带回去,之后便与世隔绝,内人不出,外人不入,神秘得很。”

    七月,现在不正好就是七月?也就是通疆的组长现在就在尚城,那么他们不需要入通疆,只要在尚城找到通疆族长,和他谈定开辟商路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江瑾瑜心中大喜,“两位大哥,怎么才能在尚城找到那位通疆族长?”

    “江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牛大觉得这问题很是奇怪。

    “实不相瞒。”江瑾瑜笑道,“在下在京师做些生意,想将这商品卖进通疆,所以二位若是知道,可否告知?”

    “那族长出了通疆就住在文府。”他们常去尚城,对通疆之事再熟悉不过了,牛二张口就来。

    “江公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好事。”牛大提醒,“但是你年纪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这通疆的生意被尚城文家一手垄断,不是谁想插一竹杠就能插得去的。”

    牛大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江瑾瑜知道,这文家定然是尚城一霸,想要跟他争的都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她不怕,她背后有容承,商人势力再大还能大得过皇子吗?

    牛大见她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啧啧的摇了摇头,觉得这公子此行只怕是必死无疑。

    江瑾瑜让马车直接停在了官驿门口,想着容承该比她先到,她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容承。

    “什么人,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进?”门口的侍卫见江瑾瑜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衫,嫌弃的眉头皱成了疙瘩。

    “各位官爷。”江瑾瑜急着见容承,也不愿和他们做多计较,“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那侍卫嘲讽道,“这里住的可都是达官贵人,看你这穷酸样,你认识谁?”

    “我找永安王。”江瑾瑜要背挺直,“还请劳烦通传。”

    侍卫嗤笑一声,“就你,还见永安王,你可知永安王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认识你。”

    “走走走,别在这碍眼。”

    言玥穿得破旧男装,那侍卫只以为她是个不知轻重的叫花子,不知死活还想要见永安王,咋不跑京师去见皇上去。

    “我真的认识永安王。”江瑾瑜底气十足,“你们让我见到他自有分晓。”

    侍卫不耐烦的伸手去推搡她,江瑾瑜被推得一个趔趄又一个趔趄的向后退。

    忽得她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胸膛结实又坚硬,随即她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只不过这气息隐隐透露着不有好。

    “永安王。”侍卫一改方才嚣张,卑微行礼。

    江瑾瑜回眸,对上那张面无表情又铁青的脸,她一阵心虚,当即收了直挺挺的腰杆,换回了女儿的姿态。

    “王爷……”

    她身子倏然一倾,话还未来得及完,整个人就被容承粗鲁的拽进了官驿……

    作者有话要:  姜姜:夫君生气了,我该怎么办?感谢在2020-06-24 16:29:21~2020-06-26 00:13: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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