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紫耀门
燕篱与孔括的战斗,双方若谁有不敌,公孙胥便会出,两人势均力敌,公孙胥便沉浸于于两人的武功,没有出。
甘恒言突然出,公孙胥很是气愤。
“甘长老这是何意,无故杀害武林同道,你是想和吞天老魔一样叛出七大派吗,还是你毒煞派想叛出七大派。”公孙胥怒道。
听到吞天老魔叛出,琅幽谷门人脸色微变。
甘恒言让门下弟子给燕篱和孔括服下解药,回头冷冷道“公孙长老,七大派本应同气连枝,我出自是看孔长老不敌,帮他打败对。”
“哼甘长老,这位大侠绝对不会是吕夜初,孔长老与其也只是切磋,还用不着你出吧。”看到燕篱与孔括服下解药,公孙胥神色微松,但对甘恒言却丝毫不让。
甘恒言突然出,一招便让燕篱与孔括中毒昏倒,其他六大派的人看向甘恒言都有深深的忌惮。
毒煞派是七大派中人数最少的一派,但其功法诡异,毒煞派的弟子更是擅长用毒,故其虽不如紫耀门,却也相差不远。
甘恒言的出,也却如传中的诡异,虽有毒煞派弟子给燕篱和孔括服下解药,但其他六大派的弟子还是不敢接近两人。
两个七重天的高都瞬间中毒,其他六大派的弟子可没有几人自信能比得过两人。
“不愧是毒煞派的老魔头,毒功如此深厚。”
“你是第一次看到甘长老出吧,传甘长老以一身毒功,曾经独战五个七重天高,最终五个七重天的高皆中毒身亡。”
“什么五个,毒煞派的弟子了是十个,听那一战打得是昏天暗地。”
六大门派弟子都在论起甘恒言的往事。
毒煞派的弟子则都神情傲然,只因江湖中很少有人会称赞毒煞派,毒煞派虽是七大派但其因经常用毒,常常被江湖中人认为是邪魔歪道,现在听到其他门派的人都称赞自己门派的长老,毒煞派的弟子自是高兴无比,毒煞派的弟子个个红光满面。
为燕篱和孔括查探了一下身体,已无大碍,甘恒言带领毒煞派弟子骑上马绝尘而去。
阴罢堂的弟子本也很恼恨甘恒言,但在甘恒言给孔括解药后,他们就觉得甘恒言如此得情切,扶着孔括和高熠辰,也跟随甘恒言离开。
看到甘恒言离开,公孙胥神色铁青,让弟子到附近的集市买了两辆马车。
紫耀门弟子买了两辆马车回来,看到公孙胥的脸色没人想上前去禀告,最后一弟子无奈上前“师叔马车买回来了。”
看着还在昏迷的燕篱,公孙胥眉头微皱道“嗯,这位大侠应该是去参加武道大会的,就跟我们一起回紫耀门,路上不要怠慢了大侠。”
两辆马车,一辆给燕篱,另一辆却是给公孙胥,紫耀门的弟子都知道,紫耀门的公孙长老不喜欢骑马,以前要不是马车不方便,估计公孙胥也会坐马车,当然长老的喜恶,他们这些弟子自是不敢妄言。
坐上马车,公孙胥的愤怒全然不见,神情尽显稳重,“甘恒言、孔括,呵”
七大门派弟子下山追寻吕夜初,虽尚未完成任务,但武道大会即将到来,自然不能错过。
燕篱的马车上,青早已从灵兽袋中出来,看到燕篱昏迷,青很是焦急,终于,燕篱的眼角微动,眼睛缓缓睁开,看到在马车里乱飞的青,燕篱心头微安。
与孔括交,燕篱便觉莫名,后又遭暗算,燕篱已是怒不可遏,可惜燕篱还没来得及表达一下情绪便中毒昏倒。
再想折扇,燕篱就更郁闷了,买折扇的时候那店主看着很老实的,还这折扇是刚制作不久,材质上佳,收燕篱十两银子,燕篱也看了一下那折扇,的确是材质上佳,燕篱现在明白了,门派弟子的武器材质能差,而十两银子也的确很便宜了,但后来看到高熠辰看到折扇的表情,燕篱就知道自己被坑了。
回想离开时店主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燕篱真想回去把那店主痛揍一顿。
法诀运转,燕篱检查了一下身体,灵气在经脉中正常流转,丹田中灵气充盈,看来已经给自己服下解药了,不过谁的毒这么厉害,那孔括好歹也是七重天的高,毒气才飘过来就中毒了,而自己这个修仙者竟也撑不过几息。
马车前后都是紫耀门的弟子,燕篱把头伸出马车,对着一个紫耀门的弟子问道“这位少侠,你们是那一派的弟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紫耀门弟子回道“大侠你醒了,我们是紫耀门的弟子,我们正要赶回紫耀门,大侠也是来参加武道大会的吧,前面看你昏迷,公孙长老便让我们先把你带回紫耀门了,公孙长老让我们告诉你,前面的事是个误会,还请大侠海涵。”
紫耀门的弟子对燕篱还是很敬畏的,毕竟燕篱能与阴罢堂的长老孔括战成平,燕篱也必定是七重天的高,而七重天的高在他们紫耀门也是位及长老的存在。
“无妨,也是那扇子之故。我就是为参加武道大会而来,能和你们一起去最好不过。”燕篱笑道。
距到达紫耀门还需数个时辰,燕篱继续修炼,纳气中期的灵力比纳气初期的更为磅礴,灵气在经脉中运转一周天,燕篱却发现了与以往的不同,此次灵气流转一周天却是比以往慢了点,经脉似被什么阻塞,但燕篱知道若经脉阻塞,灵气应不能运行才对。
再次运转一周天,燕篱发现经脉中竟还有上次中的毒,这些毒是一些气团,他在经脉中静止不动,对灵气的阻碍很几乎微不可查,但阻碍过多,灵气运行一周天的速度还是减慢了,“好的解毒呢。”燕篱再度郁闷。
余毒未清,燕篱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下品聚灵丹吞下,聚灵丹的灵力加上燕篱自身的灵力,经脉中的气团终于动了,半柱香后,燕篱吐出一口淤血,体内的余毒也终于全部清理干净了。
三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声音,“大侠,紫耀门到了。”
下了马车,燕篱便看到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子向自己走来,正是紫耀门的长老公孙胥,燕篱记得这人也是七大门派的人,“难道就是他用的毒。”燕篱神情微凝。
看到燕篱神情,公孙胥上前一礼道“兄台身体可好些,在下紫耀门长老公孙胥,先前多有怠慢还请多多担待,我没来得及阻止那阴罢堂的的孔括和毒煞派的甘恒言,让兄台受苦了。”
燕篱回了一礼道“公孙长老言重了,在下已无碍,还要感谢长老在我中毒之际,带我回紫耀门。”
公孙胥笑道“兄台无碍便好,还未请教兄台大名,此次到我紫耀门一定要多住几天,
好让在下一尽地主之宜。”
“在下林槐,不瞒长老,林某正是为了武道大会而来,能一观贵派雄伟,林某荣幸之至。”燕篱道。
燕篱下马车的地方是紫阳山脚下,前面两棵石柱成门,上面一块巨大的牌匾,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上有“紫耀门”三个大字,大字遒劲有力,每一个都不似雕刻,倒像是用剑写出来的。
看着牌匾,燕篱似乎看到了一个紫袍老者,须发皆白,提宝剑,剑出尘起,那一招招剑法出神入化,“紫耀门”一笔一划,似都藏有深奥剑意。
见到燕篱驻足,公孙胥解释道“看来林兄也是用剑之人,能感受到这牌匾中蕴含的剑意。这三个字乃是我派创派祖师紫阳上人用剑所刻,传闻其创派之时实力已经超越那至高的九重天,达到那传中的境界,而那时也是紫耀门最为兴盛的时代,后世数百年几经起落却也从未达到那时的成就。”
燕篱也用剑,不过他的剑道微末,却也无法领悟紫阳上人留下的剑意。
与公孙胥一起走进紫耀门,燕篱不得不感叹紫耀门的壮阔,紫阳山高入云霄不见其顶,只见那云层掩映间似还有楼亭相衬,美不胜收。
沿着用巨大青石铺成的阶梯一路而上,两边楼台水榭应有尽有,听公孙胥这些都是外门弟子居所,燕篱真想“外门都这样,那内门呢,长老呢,真是财大气粗啊”
看到燕篱神情中的羡慕,公孙胥颇为自得,想他刚入紫耀门时也不过入此。
来到紫耀门的客房,公孙胥拱道别“林兄,我只能送到这里,刚回门派我还得先去见掌门,林兄但有所需只需吩咐门下弟子就行,晚时在与林兄把酒言欢,我就先告辞了。”
“公孙兄客气了,告辞。”燕篱回道。
在紫耀门弟子的带领下燕篱,燕篱来到了一间比较幽静的客房。
住进紫耀门的客房,燕篱再次感受到紫耀门的富有,屋内桌椅皆是上等檀木,古画奇花亦是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