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当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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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吕濂芝把过脉,燕篱眉头微皱,吕濂芝体内有暗伤,且时间长久,要不是吕濂芝一直以八重天的内力压制,恐早已陨落。

    燕篱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碧露丹给吕濂芝服下。

    看到燕篱取出丹药给吕濂芝服下,申轩惊怒就要冲上去,却被灰袍男子拉住。

    “二寨主,他要害大寨主啊”申轩怒道。

    “林大侠九重天修为,要杀寨主何须如此,还不赶紧退下。”灰袍男子呵斥道,完其看着吕濂芝,眼中有精光出现。

    吕濂芝在服下碧露丹后,苍白的面色上多了一丝红润。

    见此,灰袍男子上前躬身一拜道“多谢林大侠,在下涣淙寨二寨主司空良,方才冒犯了,然事出有因,还请林大侠见谅。”

    “无妨,只是大寨主为何会受如此重伤。”燕篱道。

    “此事得从十二年前起,林大侠是否对寨主之名有所耳熟,大寨主便是当年的镇北大将军。”司空良道。

    听到镇北将军,燕篱恍然大悟,镇北将军吕濂芝乃是齐国的神话,十二年前其以二十万大军大破陈国五十万大军,最终战至陈国都城之下,只是其也在最后一战中战死沙场。

    “只是吕将军当年不是”燕篱内心震撼。

    “十二年前,齐国国力相比与周边三国是最强的,而齐国北边的陈国虽有不如,却也相差不多,陈国与齐国东边的魏国,南边的蓟国同时来犯,齐皇率三十万大军阻击蓟国,秦王率二十万大军阻击魏国,将军却率二十万大军阻击最强的陈国,蓟国三十万大军,魏国二十万大军,陈国却是五十万大军,齐皇只给将军二十万大军,其本没想将军能退敌,在他想来,陈国兵力最盛,他与秦王击退蓟国、魏国后,齐国北边也应被陈国攻下,而他本意便是将齐国北边让给陈国,但将军却以二十万人将陈国大军大败,最后一路北上,攻到陈国都城之下,就在陈国都城即将攻破之际,齐皇却下诏让将军班师回朝,齐皇是怕将军功高盖主,而将军一旦回朝也将被齐皇所杀,将军深知若不退兵,齐皇便会视其造反,将军不畏齐皇大军,只是不想天下百姓再受战乱之灾,将军离开了大军,而我等当年都深受将军之恩,自当誓死追随。”司空良平淡的回忆着往事,但燕篱还是能从其中感受到当年的波澜壮阔。

    “吕将军和我们刚离开大军便被齐皇派来的高追杀,最后将军一人用计斩杀了齐皇派来的高,而那其中有三个九重天,七个八重天,还有十余七重天,而将军也受了暗伤,修为也再无寸进,若不然,以吕将军的资质如今早已突破九重天,后来将军带我们隐居于涣淙崖上,在此建立了涣淙寨,而齐皇也告诉天下人吕将军战死沙场。”司空良神情悲愤。

    “我们寨中也有郎中,却也无法医治将军的暗伤,这么多年来将军只能一直以内力压制,大侠若能医治将军的暗伤,涣淙寨上下,当牛做马,无以为报。”司空良再次躬身一拜道,其旁的申轩,堂内其他人也随之拜下。

    燕篱扶起众人,“诸位不必如此,我必尽我所能医治吕将军。”

    一个时辰后,吕濂芝睁开双眼,对燕篱一拜道“多谢先生大恩,吕某无以为报,不若先生留下来作我涣淙寨的太上长老吧。”

    服下碧露丹,吕濂芝感觉到体内伤势便已被压制,随后便开始好转,虽未痊愈,但如今其凭修为也能压制了,其对燕篱自是心怀感激,而邀燕篱为涣淙寨太上长老,一者为了感恩,一者则是燕篱九重天的实力能让涣淙寨的实力提升很多。

    “将军客气了,林某不过随施为,当不得大恩,且贵派的太上长老应是那武功盖世,德高望众之人,唉,那林某就任太上长老吧。”燕篱神情郑重道。

    吕濂芝神色一僵,目露古怪,但还是抱拳道“先生为我派太上长老,是我派之幸。”

    燕篱留在了涣淙寨,燕篱对医理并不知晓很多,但碧露丹能让吕濂芝伤势好转,燕篱决定等吕濂芝痊愈后再走。

    燕篱作为涣淙寨的太上长老,居住于涣淙崖的后山之上,这里环境幽静,而让燕篱激动的是,此处竟有一口灵泉。

    灵泉不大其周围的灵气浓郁程度只相当于雾烬谷外围,但燕篱却已激动不已,雾烬谷灵气浓郁,但那里毒瘴密布,凶兽纵横却不适合修炼,此地灵泉不大,却也比世俗灵气浓郁几倍。

    燕篱让涣淙寨的弟子,在灵泉之上修建了木楼,而燕篱也居于此。

    在灵泉旁修炼,燕篱觉得自己的修炼都快了许多,燕篱觉得应该把江槐灵也带到这修炼。

    半月过去,燕篱纳气后期的修为又增加了一丝,虽只是一丝,燕篱却也激动不已,只因这修炼速度已相当于他往常一月的修炼,想到不过在很的灵泉旁修炼便有如此助益,那些修仙门派的弟子常年在灵脉旁修炼,其速度也将是世俗的百倍。

    燕篱羡慕修仙门派的弟子,但江槐灵曾过,修仙门派的弟子大多是相互争夺,争资源,争遇,燕篱觉得修仙不就是为了长生,却还有那么多生死,虽自己资质不佳,只能修炼到筑基,但能多百年寿元,燕篱却已很满足。

    半月之中,燕篱又给了吕濂芝一枚碧露丹,而在服下这枚碧露丹后,吕濂芝的伤势也痊愈了。

    看到吕濂芝伤势痊愈,满脸红光,神色间尽是兴奋,燕篱神色古怪,实在是在燕篱遇上吕濂芝后就没见其脸上有过笑容,其脸上大多是平静,目显深邃,一副波澜不惊之样。

    “太上长老,我的伤势已痊愈,修为也已突破九重天,多谢太上长老的丹药,可惜我戎马半生,却无多少珍重的宝物能够答谢长老的恩情,这玉玦乃是我自涣淙崖下所得,此玉材质我从未见过,应不是凡物,此番便赠予长老。”吕濂芝神色激动,完拿出一块玉玦给燕篱,他的伤势十多年全靠内力压制,如今能伤势痊愈,内心自是激动,对燕篱也是由衷的感激。

    燕篱接过玉玦,对其查探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奇异,但燕篱觉得能被吕濂芝珍藏的必定是不凡之物,也就收了起来,道“多谢寨主。”

    半月之中燕篱也对涣淙寨有了更多了解,涣淙寨的山匪都是吕濂芝的旧部,寨中有三位寨主,大寨主吕濂芝,二寨主司空良,三寨主申轩。

    吕濂芝谋略无双,当年以二十万大军大破陈国五十万大军,曾有军神之称,司空良为吕濂芝的副将,却也智谋超群,申轩则是勇猛善战,当年不过六重天,却能斩杀七重天高。

    涣淙寨虽多了燕篱这个太上长老,但燕篱大多时间都在修炼,很少理山中事务,直到这天申轩再次绑了两个人回来。

    燕篱知道,吕濂芝的本意是来此隐居,涣淙寨虽为山匪,却不会抢劫山下的路人,此次申轩又带了两人回来,燕篱不由奇怪。

    涣淙寨主殿中,燕篱与吕濂芝坐于上首,司空良坐于侧边,听到申轩又带了两人回来,吕濂芝便把燕篱也请到这。

    申轩还没到,燕篱喝了口茶道“三寨主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绑人绑习惯了吧,又绑了两人回来。”

    “申轩应是又遇到可疑之人,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我涣淙寨应当心为上。”吕濂芝神色凝重道。

    片刻之后,申轩带了两人回来,看到申轩带回来的两人,燕篱不禁一呆,申轩带回来的两人皆是锦衣华服,一看便是出自大户人家,但让燕篱呆住的是两人的姿容,面若白玉,眉如翠羽,齿如含贝,如柔荑,肤如凝脂,然两人却皆是男儿身。

    堂中人大多呆滞,实在是两人长得太美,但两人皆是男子却让众人一阵惋惜。

    吕濂芝神色凝重道“申轩,你是从何处发现两人的。”

    申轩挪了挪脚步,与两人挪开了点距离,拱道“寨主,今天我带领弟兄们巡查山下,并无丝毫异常,但在回来时却看到他们两人站在涣淙崖上,我们明明没有看到有人上山,他俩却突然出现在涣淙崖上,我觉得奇怪便将两人带了回来。”

    吕濂芝的神情凝重未减丝毫,道“二位来我涣淙寨,不知为何事。”

    两人已被申轩绑住,且堂中皆是六重天的高,更有燕篱、吕濂芝两位九重天的高,即便二人皆是九重天也不能轻易离开,但二人神情间却无丝毫紧张,反而是打量着四周。

    两人的目光从众人的身上扫过,尤其是在燕篱的身上多看了两眼,左侧身穿紫色衣袍的男子更是对燕篱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一笑似百花盛开,燕篱觉得自己的一切在这一眼下似都无法隐藏。

    “噗嗤”紫衣男子发出笑声。

    申轩长枪直指,怒道“见到我涣淙寨太上长老,还敢如此放肆,,是不是朝廷派你来的。”

    听到申轩称燕篱为太上长老,紫衣男子目露古怪,嘴角微扬,抬袖就要掩口大笑,其姿态风情与女子无异,右侧男子拉了他一下,这才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