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易谦番外3「抱歉!先生!」
五星级酒店警报响起的那一刻,Sak Key的晚宴正式宣告成为葬礼。
灯红酒绿的大街上,当地人和游客随着酒店内冲出的大批安保和黑衣人而纷纷张望议论,场面逐渐混乱。
略显惫态的青年逆行人群,坐进车里。朝耳麦道:“收拾行李开车,十分钟后楼下便利店等我。”
那边好像叽叽歪歪什么。
“人妖表演?晚一秒钟我让你明天上手术台上去看!”
粗暴地摘下耳麦,果然不该一时看方北那子哭诉无聊到头顶长毛而心软的!专程把他从季哥身边调来,三天下来,第一天胡吃海塞,剩下两天拉到脱相。他自己的视频现在还落在别人手里,倒带他出来公费旅游了!
要踩油门时,一辆黑车交错停在旁边。
“易先生,Boss有请。”
易谦胳膊搭在车窗上,“你们老板留在里面的那四个人都没拦住我,就凭你们?”
他话音刚落,面前身后的夹击驶来…一辆,两辆,三辆,四辆…
足足五辆黑车,
这回真真排场够大,插翅难飞。
“易先生,请。”
易谦心里只有MMP。
车是不得不上,抽空给方北发了信息时间待定。易谦心里搞不清楚路德维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因为那瓶香槟?最多只能算是的恶作剧。他更担心别的,比如路德维西想要通过他跟江湛谈判什么。毕竟上次往中东走私一批军火的生意,手握线路的江湛拒绝了合作。
但是无论如何他确定这趟是安全的。路德维西忌惮江湛的势力,绝不会蠢到动他。
想到这,易谦干脆闭上了眼睛休息。干掉sak key不难,但刚才甩掉路德维西留在酒店堵他的那四个人着实费了不少精力。
车驶进独栋别墅的度假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二十分钟干掉sak key又甩掉他们的让青年名声大振,进去以后他直接被带进一间房间,扔过来一身衣物。
“脱掉你的,换上它们。”
连内裤都有,这也太夸张了吧,谁会把武器藏在内裤里,等着断子绝孙?
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换。
“领带也要?”
易谦无语的扣上衬衫扣子,路德维西是“绑架”他过来参加晚间高峰论坛的么?
总之,皮鞋穿了,领带了。
他被带到二楼的房间,一进去,路德维西就坐在书桌后,金色头发与方才英利而禁欲的梳在脑后不同,像是刚洗完吹过,尽管拢在后面的居多,还是有几缕慵懒的搭在额前。
冰冷的蓝色眼眸则看向门口的青年,去掉那些累赘的伪装,干净的衬衫扎进笔挺的西裤,没有外套遮挡,更衬的细腰窄臀,一双长腿笔直而修长。
那天晚上,青年也是这样一身装束,残忍利落地一脚将围杆上的人踹下海,而不过转刻后在宴会厅,却又恭敬而温顺的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
他问叶之霖:“那个少年是谁?”
“江湛的秘书。”叶之霖读懂他的目光,善意的提醒:“你别看他现在一副温驯无公害的样子,那是在江湛面前。当年我们几个在金边,他的身手可让我大开眼界。最重要的是江湛拿他当亲弟弟,我劝你不要动。”
易谦进来之后,目光一瞟,立刻就注意到沙发上放着的被香槟弄脏的衬衫和西裤。
“....…”
“陆先生,如果是因为刚才发生的意外,我对我的失误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对您造成的损失我会照原价赔偿的。”
青年话时眼睫微低,温顺而干净,让你只觉他不过是个在用餐时不心把刀叉掉在地上的少年而已,不足挂齿的错误,可以轻易获得大人原谅。
“那些衣服不重要。”路德维西不收蛊惑:“我听闻你从跟在江湛身边长大,我很好奇,如果今晚是你浇了他一身酒,他会怎么罚你?”
易谦拧眉;“您想什么?”
“为你今晚心血来潮且令我难忘的恶作剧,回赠你一个特别的惩罚。”
着,高大英俊的男人弯腰从沙发上拎起早就摆放在那里的皮带,他反折一道,握在手里。
易谦的脚没动,但身体却几乎是反射性地往后稍仰。
本能的畏惧心理把路德维西逗笑了。
“刚才十几支枪口对着你连眼睛都不眨,怎么现在一看到皮带就怕了?看来你的那位老板兼兄长,用它给你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无论您是从何种渠道听到谁人的言论,这都是你个人的妄加揣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身后是路德维西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
“我这里可不是sak key的宴会,你走的掉的话,尽管试试看?”
易谦的脚步不得而半途停住。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审视过了,自然心中有数。
他默念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先生,我为我刚才鲁莽的行为再次向您道歉,不知究竟怎样才能让您满意?不如直。”
“趴过去,”路德维西的毫无心理负担,拎起皮带指向书桌。“这是我选定的惩罚。”
易谦脸上一瞬间爬上震惊的不可置信,甚至有被冒犯的羞恼。
“…这不可能!恕我并不能满足您无理的恶趣味!”
“这并不无理,以你刚才的幼稚行径让我觉得我需要采用一场用于惩罚过于淘气的孩子的方式,给你一点教训。”
他好心的补充:“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在站在这里,站到后天我回国,到时候自然也可以让你离开。”
如果可以的话,易谦现在想把那瓶香槟锤在这个男人头上。
但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点。
明早五点之前,他必须赶到达勒港口亲自盯着一批黄金卸货运送,那片区域近来的暴乱让他们接连损失惨重,江湛为此恼火不堪,所以这次才会特地派他过来盯着。
从这里到达勒,要先飞去曼谷,从曼谷机场再开车,最快也要三个时,如果这次出了岔子…,他不怀疑他哥会气的把皮带抽断。
“先生,如果按照您的做就会放我走?”
“当然。”
易谦深吸一口气,抬步走向书桌。
“别忘了裤子。”
青年的牙咬紧了又松,手指搁在皮带上,令人羞耻的褪裤动作被他做得毫无一丝低卑,如例行严整的军规。
接着,青年撑伏在桌案,削瘦精力的线条,姿势是常年累月被藤条扳正的绝对范本标准。
这幅景象直到很久以后,仍在在路德维西的脑海里留下深刻跃动的记忆。
“先生,您最喜欢什么花?”
“白玫瑰。”
“为什么?”
“带刺,谦卑,为我下跪。”
前两下落下的皮带似乎因为青年优等生的表现而过获得格外优待,但等到挥舞到到第四下的时候。
青年没压制住的痛“呃!” 一声。
“反省还需要我教你么?我希望你能再挨时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
……妈的还有训话?
他嘴上却:“抱歉先生,为了我一时的恶作剧而弄脏了您的衬衫。”
又是两下!路德维西下手那疼痛简直像坐上高速升降电梯,成几何倍数增长!
“我听不出诚意。”
妈的.....皮带嗖的一声划破空气。
“抱歉!!先生!为了我幼稚的行为!”
身后的人对青年突如其的的嚎叫吓了一跳,明显忍着笑意:“听起来不错,我没有规定数目,喊到我满意为止。”
……他的刀呢?!
于是,仿佛回到了炎炎烈日下的军训报数。
“抱歉!先生!为了我的自作聪明!”
“抱歉!先生!为了我的…挑衅!”
“抱歉!!先生!为了您昂贵的衬衫!!”
三十下结束,易谦终于被告知这场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的惩罚结束,他手指紧紧扣上皮带,仍旧一丝不苟,红肿的臀被硬塞进裁剪贴身的西裤,简直是新一轮的煎熬。
施暴者把药剂喷雾扔给这个眼睛里满是杀意的青年。
“车在门口等你。”
“谢谢您的守约。”
如果他不是咬着后槽牙的那么一定会显得十分真诚。
“不客气,回去转告你家老板,缅甸那批玉矿,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