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温存
江湛出门后反手关上房门,不出意外地,就看见走廊上正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的易谦。
易谦脚下转下一个来回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了江湛。
江湛跟他招招手:“过来,”
易谦顿时有预感的脊背一紧,快步走到江湛跟儿,果然一句话还没,胯骨连着大腿就挨了一脚,
“哥…!”
他被踹的几步连连后退,又赶紧重新站回到江湛身边。
江湛抬手把带出来的开餐记录册搡到他胸前:“可以啊,手脚够快的啊?学会护着你季哥了,是不是?”
易谦一听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他看出来江湛心情不好,随后又特意多留个了心眼,看见江湛在后面跟佣人要开餐记录册,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
他季哥那些来回推推迟迟吃饭时间他听向南过,但是他又不敢做的太过分,赶着在送上去前先给他季哥抹了一半。
“哥,我错了,…!”易谦向来是认错快的,忙道:“…我这不是…,!”
江湛手里的皮带扔在卧室里了,他跟易谦伸手,易谦瞬间喉咙眼里半个解释的字也都咽回去了,迅速解了腰间的皮带递给他。
江湛甩手一皮带抽在他大腿上,易谦痛呼一声,江湛指着走廊那头他的房间:
“再出声!吵着你季哥了,进去,”
易谦忙不迭的嘘声应,然而又被身后的江湛抬手“嗖嗖”三两下狠的抽在他腿臀上催促。
“…进了…!进了!哥…!”
易谦也不敢躲,心哥你不抽我也进啊!
等进了他的房间,江湛惩大诫,没算耗时间,易谦右手着吊线,本来还想求得他哥一丝心软,谁知道只听见江湛,
“军姿,不用褪裤。”
“…是!”
易谦听这俩字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军姿这个姿势挨是最难熬的,一场下来完全没有任何支撑点,就这么直愣愣挺胸抬头手指贴裤缝的站着,要是敢被的身子晃一点再往前错一步,那绝对要被好好教一翻规矩。
易谦光想着江湛以前“立规矩”给他手指,膝盖,衣领,脚尖夹放的那些轻飘飘的扑克牌,挨抽的时候只要是掉一张就全重来的恐惧,这会就觉得头上有一跟生死线吊着他似得,站的无比严准而笔直。
江湛到房间里了,大概觉得易谦递上来的这款时装周下来的,年轻款式的皮带用着不趁手,关门的时候看见搭在门后把手上的武装带。
足足三指宽的黑色牛皮武装带,易谦刚站好就心呼要命!简直恨不得把训练完随手这么一搭的自己拉出来就地死!
果然,江湛直接扔了手里“细而薄”的皮带,反折一道武力值惊人的武装带握在手里,嗖嗖下手是跟刚才完全不同的力度。
江湛抽的迅猛,完全不给人一点喘口气的机会,漆黑的武装带嗖啪一下下袭着劲风抽下去,易谦只觉得裤子的布料都快被劈开直接抽在肉上似的,不过报数到“二十”的时候,已经觉得后面已然是一凛宽印叠着一凛,姹紫嫣红惨不忍睹了了。
江湛又抽了最后一下在肉厚的臀峰上,武装带的威力果然不容觑,二十一下已经让易谦满头是汗,只觉得身后跟泼了锅里烧的辣椒热油似的火烧火燎,尤其最后那下,直接都要抽的破皮出血了。
“护着你季哥没错,这点我不揍你,但以后给我护到点子上了!少动这些歪脑筋,听见没有!”
“听见了哥!”
江湛又问他:“你房间里的药箱呢?”
易谦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江湛,江湛开看了一眼。
那既然是易谦的,自然是就是一个型医疗百宝箱,从简易的麻醉缝合针线到治疗各种跌损伤的药膏都有,右边收纳的盒子里面还专门放着三四瓶不同牌子用来消炎镇定的喷雾。渝西渎加。
江湛满意的合上药箱,拿着武装带指了指墙角:“去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四个钟,然后把记录册给我恢复了,恢复不了就重新抄一遍,明早给我。”
“…知道了!”易谦连忙接过江湛扔过来的册子,抬腿去跪,
江湛在临走前顺上他的药箱,
“你这点伤不用上药了,疼着抄好好长长记性,下次再想着帮你季哥瞒着我,我抽烂你的爪子!”
江湛的威胁向来到做到,易谦浑身一激灵,心他自问这点简单事上他手脚做的天衣无缝!他哥是怎么发现的!
然而他还是十分老实的面墙跪下来,:“是哥,再不敢做了!。”
江湛从易谦房里出来,就赶紧回了卧房,季秋寒正趴在银灰色床单的大床上,腰部以下盖着同花色冷淡风的薄被,侧着脸似乎在缓和休息。
江湛伸手调亮了一些床头灯,灯光惹的阖目的季秋寒皱起眼皮,江湛则绕到床侧单膝蹲下来,轻轻的掀开薄被:
“乖,让我看看破皮了没有,”
季秋寒没睁眼,只是反手摁着被子:
幽幽吐出一个字:“……滚,”
“滚,滚,行了吧。”
江湛顺着他,然而手下还是拿开他的手掀了被子,心的给情人褪下了睡裤,此刻从臀上缘到腿臀交界处一片都是下不去手的高肿烫热和满目红紫交叠的抽痕肿胀。
其实这比起以往江湛挨过江炎的那些简直轻的就跟身上掸掸灰似的,但是最后三下全落在同一处的臀峰,此刻这块备受蹂躏的皮肉肿胀的薄的快透明,好在江湛后面有意收着力,虽然没破皮,但也看的江湛这会儿心疼的不得了,
江湛轻轻吹着气,心翼翼的拿着棉签一点点给人上了药,又仔仔细细的喷了一遍有镇痛效果的消炎喷雾。
趴着的季秋寒全程紧紧皱着眉头,到底也不是喜欢撒娇的孩子,顶多在上到臀峰处的伤痕时,不自觉地咬紧了嘴里的嫩肉“唔”了两声。
江湛自然听见了,上完药,他站起来又俯身凑到季秋寒扭到另一侧的脸柔声哄他,:“宝宝…,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我让人送上来点粥…,”
季秋寒被他头贴着呼出的热气弄下巴耳朵痒,干脆要坐起来,他挨了动作不利索,只觉得身后刚刚被某人痛揍过的部位此刻挨在柔软的大床,就跟坐在针毡上烤火似的,腿怎么也使不上力,他干脆一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搭着江湛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借力。
江湛还以为季秋寒要他抱,忙俯身更低顺应他,“抱了抱了,慢点,我找个…,”
他这一低季秋寒就更加借不上力,干脆气的他脚尖踢起来踹在江湛腿上:
“……起来,去洗澡!”
江湛才反应过来,季秋寒爱干净的不得了,带一身汗反而一夜都睡不好,没辙的江湛又抱着人心翼翼地浴室擦了身子,怕人感冒又火速裹了浴巾塞进被窝里。
都弄完的时候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真是前半场季秋寒出汗,后半场换江湛出汗。
卧室里关了灯,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像是老夫老妻了,很多措辞都不必再。
江湛在听到季秋寒只是怕自己不同意想回老房子看看的时候,心就疼成一汪吹的皱巴巴的春水了,反思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锢的人太严了,
想到这儿,他侧过身,抬手抚着情人的发丝,搂紧了怀里也没睡的季秋寒。
“下次要告诉我…,你想做的事,只要是没有危险我都会答应你的,知道么?”
季秋寒垂着眼眸听到前提,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江湛又接着:“明天上午等宋教授来过了,我就陪你回去看看好不好?”
季秋寒想了一下,问:“那如果明天检查结果还是需要观察呢?”他皱眉想了一下补充道:
“…医生规定的体重也到不了,”
江湛搂着他腰的大手向下,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此刻再轻也惹的季秋寒疼的怒目,“…你做什么!”
江湛不理他控诉,:“故意跟我谈条件的是不是?身体是身体的事,不是答应了你今天,以后就能给我不好好吃饭,不按规定吃药了,再让我发现你骗我,我保证比今天抽的还狠。”
季秋寒不自然地梗了一下脖子,大概因为心虚而想岔开了这个话题。
黑暗里,江湛并没发现情人的神色异样,反而又把手往下伸了伸,大掌覆着季秋寒伤痕累累的臀肉。
季秋寒脊背都一下都绷紧了,
“…你要做什么…!”
江湛的手又往下,找着掐着一块他没被抽到的大腿根里侧的嫩肉,威胁地低声问:
“下次还敢不敢跑了?嗯?”
因为上药的关系,季秋寒洗了澡就换了一个宽松且极薄的真丝睡裤,在抵挡疼痛面前基本聊胜于无。
“疼…!!江湛…!快松手…!”
季秋寒疼的要蹬开,而再的挣扎也扯到身后更严重的伤,江湛两指跟铁钳似的牢牢拧着他腿心里的嫩肉不松手,还要威胁地追问他:
“话!下次挨揍这双腿还敢不敢跑了?”
拧的越长疼痛越是加倍,季秋寒觉得这会那块肉的肯定青了,疼的他直撕气,手也慌忙抽上来要抵挡着江湛精壮的胸膛往后撤,来脱离魔爪,
然而腿心那块肉被霸道的情人拧在手里,他一退反而拧的更疼。
真是两伤夹击!
季秋寒疼的眼泪快出来了,没法子认了叫道:“不敢了!…不敢跑了…!!江湛快松开!!”
得到答案的江湛这才松了手,他手刚一撤,季秋寒就跟怕了他似的,也不顾上身后伤势了,直接在床上往后退了离他有半米,手伸下去揉着腿根被掐的可怜肉,口嘶嘶的抽着气。
从江湛的角度,季秋寒此刻就像一个头受欺负的狼崽子似的,离得可恶的猎人远远的,眼眶也叫人欺负的通红,没了往日的镇定,恨恨的眼神里又带着点可人怜爱的点点水光。
江湛想把这样的人一辈子关在笼子里只雌伏在他的身下,又知他应意气风发的在属于他的蓝天下怒马驰骋。
江湛没什么,他伸臂一捞,轻而易举就将此刻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季秋寒重新抱过来圈在怀里抱着。
嘴上不轻不重地严厉道:
“还跑,不改你是不是,一会掉下去摔的更严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秋寒的痛楚还没消,真抬头狠狠剜了江湛一眼,给了他一个“你还是人么!”的愤恨眼神,江湛只觉得好笑,他忍了两下,又抚摸着季秋寒的背。
“睡吧宝贝,明早起来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