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监狱霸王的抖S监狱长(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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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猫咪。”奚白声线轻了些,听起来有种神经质的飘忽感。

    这才是他原本的声线,之前正面出现在查理斯面前都是用的伪装声音。

    查理斯爬起来挥拳就要揍奚白。

    奚白后退一步,查理斯和他错身而过。接着他伸出手揽住查理斯,用力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查理斯鼻梁狠狠撞在奚白胸口,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混蛋!”他闷闷地,带着疼痛的嗓音莫名给人撒娇的错觉。

    至少在奚白看来是这样。

    他伸手替查理斯揉了揉鼻梁“疼了?”面具后他嘴角翘起,望着查理斯的黑眼落了星光般温柔。

    查理斯湿漉着眼睛抬头,神情却是凶狠的“变态!我要杀了你!”

    奚白把查理斯的面具推上去,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猫咪,你怎么杀我?用你这里?”

    这里是哪里?

    查理斯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

    变态一张口就是黄腔,呸!

    他当机立断抬腿就是一记膝顶,啪,奚白按住他的膝盖。

    “乖,安分一点。让我亲亲你。”奚白把查理斯推到墙上按着,锁链捆住手。

    查理斯当然是使劲儿挣扎,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手被奚白反绑到背后,紧紧抵着墙,不能挪动分毫。

    制服了猫,奚白空出手来固定他的脸,查理斯拼命把脸往旁边偏,他才不想和莫名其妙的人交换口水!

    除非对方长成奚白那样…

    不对,长成奚白那样也不行!

    猫咪疯狂挣扎,肉垫推主人脸满满的嫌弃,但还是被强行糊了一脸口水。

    顶着湿漉漉的猫猫脸一脸不爽。

    查理斯下巴被奚白捏的死死的,被迫仰起头。他愤愤瞪着奚白,本来应该是气势逼人的眼神,但因为眼中还未散尽的水光显得毫无威胁力。

    奚白越看越喜欢,觉得查理斯简直是长自己心上一样。不碰痒痒的厉害,碰了却更痒了,想要更过分,永远不会满足。

    想,把他撕烂了咽下去。

    黑暗中,奚白狭长的眼隐隐泛起猩红。他重重咬在查理斯脸侧,尖尖的牙齿瞬间刺破皮肤出血。

    查理斯疼地吸了口气。

    奚白含着他的伤口舔了舔,压抑着心底的暴虐向后退开。

    他在黑暗中欣赏着自己的宠物,高大俊美的男人被锁链反绑着双手,锁链色.情地在他身上缠绕,在他轮廓优美的身上爬过。

    他像个囚犯,或者被套上颈环的宠物。

    查理斯感觉到压迫感的远离,他疑惑地抬头,脖子瞬间感觉到一种牵引力。

    奚白站在他身前不远处,手里捏着锁链的一端,另外的部分缠绕在查理斯脖子上。

    锁链细长,奚白握在手中牵动一下,就发出格拉拉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特别为查理斯准备的礼物。

    “喜欢吗,宝贝?”他轻轻笑着,声音轻柔,但接着声音陡然冰冷下来“过来,我的狗,爬过来,舔主人的手。”

    “过来。”他口中发出轻快的口哨声,短促,似乎着的在呼唤一只贪玩的狗。

    查理斯感受着脖子上的锁链,简直想不顾形象地骂娘。

    “滚!你才是狗!”他愤愤。

    但立刻,脖子上的锁链就威胁似的轻轻扯动了一下。

    查理斯恨不得咬死那个混蛋!

    “这不好玩,时间不多了,我们都需要解药!如果你还想通关的话最好赶快放开我。”他压低声音,拿出谈判的气势来和那个变态讲道理。

    “的确是个问题。”奚白微笑“宝贝你提醒了我,我们的确该抓紧时间了。”

    “所以——乖一点。叫声主人,我就给你找解药。”

    他顿了一下,用带着奇怪憧憬般的语气“不然你可能要跟我一起毒发殉情了。”

    殉情?查理斯一阵恶寒,他感觉那个变态好像在期望着殉情一样。

    叫主人?查理斯犹豫了,他当然不想叫,但他还需要解药。

    而且,那个变态手中还有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失去耐心。

    他——应该不会伤害我,这种想法莫名其妙出现在查理斯心头,对一个生性多疑的人来这种莫名信任是在太过诡异。

    等等,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也能给他带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奚白。

    想到奚白查理斯暗暗希望对方快点找到自己,把这个变态干掉。

    虽然和奚白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很信任对方,奚白天生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平稳气场。看似温和但很可靠。

    奚白听不见查理斯的心理活动,不然肯定要被猫夸到脸红。

    沉稳,可靠,让人有安全感,完全就是百分之百为他量身造的形容词!

    而查理斯还眼巴巴指望奚白来救他。

    “乖。”奚白走近,五指穿进查理斯脑后的发丝中,拉紧。

    查理斯因为疼痛仰起头,他直直望着前方,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对方一定是笑着的。

    那种充满戏谑与恶意的笑。

    “叫。”奚白握着锁链的手摸上他的喉结,锁链冰冷坚硬的触感压迫着查理斯的呼吸。让他隐隐心跳加速。

    他不得不承认,这人话的声音,尤其是用这种命令语气的声音,该死的性.感。

    让人心头发烫,腿软——不,他才不会腿软!

    “我喜欢听你叫,或者,喵~”对方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一声软甜的喵叫从喉咙中溢出。

    查理斯腿软了。

    猫叫似乎戳到了他的兴奋点,他整个人都瞬间烧着了。兴奋得不得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听别人学猫叫的癖好!

    查理斯的异常反应奚白当然是立刻就发现了。

    手底下的人急速升温,放进烤箱里的布丁一样,biu的熟透了。又热又软好欺负得不得了。

    经验丰富的奚白立刻猜出原因,宝贝喜欢猫叫?听到猫叫就会兴奋?

    “好变态啊,查理斯。”他嫌弃地。

    查理斯要爆炸了,他天生跟这个变态犯冲,对方一句话就可以把他气到失去理智!

    “你还有脸我?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谁才是变态?”查理斯挣动双手想原地教奚白做人。

    奚白再次把他死死抵在墙上,厚颜无耻地“拿镜子照过了,很英俊,不愧是我。”

    查理斯瞪着他“你把我松开。”

    事实证明人愤怒到了极致真的会反而变得平静,现在查理斯的语气就很冷静。

    他的大脑介于愤怒和平静之间达成诡异的平衡。

    一方面理智劝他要和变态谈判和解,另一方面,愤怒情绪则催促他跟变态决一死战。

    “不,这个手法我研究了好久的,宝贝这么绑着真好看。”奚白拨拉着查理斯身上的锁链,清脆的响声挑拨查理斯残存不多的理智。

    不用看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

    他不知道为了学习这个手法奚白付出了多少努力,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更多花样。

    这个要以后查理斯亲身,慢慢,体会。

    “不解开。”奚白轻笑,他故意逗查理斯,凑在他耳边。

    “喵~”

    “喵~”

    “喵~”

    一个男人把另一个被锁链绑着的男人抵在墙角,一声又一声猫叫逗得人脸色红的可以滴血。

    这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绝对要因为有伤风化被人举报。

    但这是在黑暗里。

    黑暗,给了奚白这个法外狂徒可乘之机。

    “闭嘴。”查理斯咬牙“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叫声,像——”

    “像什么?”奚白好奇地问。

    “像春天发情的野猫!”查理斯实在受不了奚白那个喵后面上挑发颤的尾音了。

    这个变态简直是个妖精!

    查理斯已经被撩的要烧着了,再撩下去他怕当场出丑。

    “变态,我赌你在gay里面是被压的那个。”查理斯觉得进监狱一趟自己已经不直了。

    直着进来,弯着出去。

    简直人间惨剧。

    都怪这个变态!

    “嗯——”奚白挠挠查理斯的下巴“只要宝贝愿意,我可以躺平。”

    至于怎么躺平,哪种姿势躺平,让猫咪怎么叫,还是要听他的。

    并不需要好嘛,我只想你走开!

    查理斯不可否认,一想到变态躺平任□□他确实兴奋了。

    而且,他居然自动把变态的脸带入了奚白。

    那张俊秀的美人脸,微微勾引似的眯起,绝对能勾掉人的三魂七魄。

    真主,宽恕我的罪。

    奚白,对不起我真诚的盟友,我居然把你和这个变态放在一起比较。

    查理斯在心底默念,试图摆脱来自那个变态恶魔般的诱惑。

    “这样吧,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好办法。”奚白突然提议。

    “从现在开始,宝贝亲我一下,我就杀一个人给你抢药。如果你亲我五百下,我可以杀掉这场上的所有人。”

    他用最温和的语气着最残忍的话。

    一个吻,杀一个人。

    用沾满鲜血与污泥的手为我的笼中鸟捧上玫瑰。

    这血腥又肮脏的爱意令人毛骨悚然。

    真是彻头彻尾变态。

    不过——我喜欢。

    查理斯拽着锁链把奚白拉近,狠狠在脸上吻了一下。

    “去,为我杀人。我的——主人。”

    黑暗中,他杀气肆意地笑。

    “耍赖。”奚白轻笑。

    好的吻,但只是吻了脸。

    亲爱的猫咪,狡猾又吝啬。

    霸道且毫无顾忌地享受饲养者的爱意,时远时近,爱搭不理。

    心情好时给点甜头,心情不好就要伸出肉垫里的爪子,挠的人心疼。

    但你要发火,它就浑然无事般向你卖萌撒娇,让你不得不原谅它。

    接着你要凭伤口让它怜惜愧疚乖乖来蹭你,它聪敏又害怕地观察你,但假如发现你的生气只是虚张声势它立刻又嚣张起来,要踩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可怜可爱的宠物。

    持宠而娇。

    但谁让我宠着你,这不是我做你的奴隶,这是主人对宠物的纵容宠溺。

    我怜惜于你的可怜可爱,你自以为是我的国王。

    殊不知,东西,我是你的一切的主宰。

    哈基倒一名犯人,手里的匕首从他喉咙划过。鲜血如注。

    他甩落一片血渍,接着从血泊中拾起一只沾了血的药瓶。

    托比坐在地上,无聊地抛着两只药瓶,上面真字的标签还没去掉。

    这是他们的“直通车”。

    “都有药了,你还抢什么。”托比耍杂技一样抛接着两瓶药,脆弱的玻璃瓶高高飞起又落下。让人直捏一把汗。

    “习惯了,不抢点什么,不杀人,不干坏事。就感觉生病了一样提不起劲来。”哈基甩甩匕首,锋利的匕首在指尖灵活的转了圈却连一点皮肤都没割破。

    “跟我一样。”托比“我没女人就浑身难受,希望我走了之后监狱里的美妞们能怀恋我的大**”

    “她们不一定怀恋你的**,但一定怀恋你给的大,麻和钱。”哈基无情捅破真相。

    “你是对的。”托比挺有自知之明。他样貌不错,但这不足以让见多了诡诈之辈的女狱警爱上他。

    她们像服侍皇帝一样服侍他,为的只有从他这里得到毒,以及钱。

    哈基把手里的药抛给托比,突然,他皱眉“很多人在跑。”

    杂乱无章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人群在被野兽追赶。

    他随手揪住一个跑过的人“怎么回事?”

    “有人在屠杀!”那个犯人惊魂未定地。

    屠杀?哈基皱眉“哪个疯子进来了?”

    斗兽游戏禁止屠杀,因为那些强者如果将稍弱一些的犯人杀光,那些观众就将少了很多乐趣。

    他们要看斗兽,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单方面虐杀,那些一时的鲜血固然刺眼球却少了势均力敌的精彩。

    是两只猛虎搏斗精彩,还是巨龙直接吞食虎群精彩?

    不言而喻。

    因此哈基才会如此惊讶,那家伙肯定是个疯子!直接无视游戏屠杀。

    会是谁呢?哈基记忆力里没有这样的人,不对。

    有一个。

    但——那怎么可能呢?

    奚白不可能这样做,这对他根本毫无利益可言。

    但很快,哈基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确实是奚白。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嘘,不要跑。”

    接着就是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在哈基前方数米外响起,恐怖的声音听的人牙缝泛酸。

    奚白哼着轻快的调。

    那是西区的一首民谣。

    “我的猫饿了,它瘦的皮包骨。

    它冲我悲伤地叫唤,黝黑的眼注视着我。

    给我点吃的吧,亲爱的主人,主人。

    我心痛如被子.弹击中。

    我为它寻找食物。

    猫,猫,房屋残骸中剩下的弹壳可以吃吗?”

    奚白捏碎一名犯人的喉骨,从他身边拾起滚落的药瓶。

    “猫,猫,尸体脚上的烂皮鞋可以吃吗?”

    奚白脸上挂着微笑,拔刀走向前方,刀尖对准慌忙逃窜犯人的后背。

    瞳孔隐隐泛起猩红。

    “猫,猫,我什么都没找到。天上飞过的奇怪大鸟可以吃吗?地面飘摇的红色花丛可以吃吗?

    地上的弹坑真像一粒粒坚果,。

    处的爆炸声盖住一切,我听不见你的叫声了。”

    “我听不见了,看不见了。”

    奚白漠然的瞳孔映出从刀尖低落的鲜血,他从血泊中捡起药瓶。

    微微咧开的唇缝中飘出怪异忧郁的曲调。

    “大鸟吐下的东西炸伤了我,我的猫,我还没找到我丢失的手和大腿。我没办法回到你身边。”

    “我的生命从破碎的缺口中流逝,猫,爸爸妈妈在冰箱里。”

    “我的血都浪费在坑洼的大地上,不然也许可以解你的渴。”

    “呼——呼——你看,那是什么?”

    “一个孩子的尸体。”

    “他残破不堪,他皮包骨头。他向着一个方向伸出手,背后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的心在哪?”

    奚白站定。此时他脸上的恶鬼面具沾满了血。

    恍如恶魔刚从地狱钻出。

    哈基拦在他面前,接下了民谣的最后一句“他的心被猫叼走了。”

    奚白微笑着鼓掌。

    “很标准。”

    “你在干什么?”哈基问。

    “你违反了规则。”

    “我在给猫找吃的,找鱼干~一个鱼干,换一个吻。”奚白。

    “你疯了!”哈基压低声音“你被那家伙洗脑了吗?他在利用你!你违反了规则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这些都不重要。”奚白平静的“我只知道我的猫咪饿了。”

    “狗屎,你这个疯子,你病的不轻!”哈基“你要毁了自己吗?”

    “你在废话,我本来就是疯子。”奚白歪头,咧开一个笑。

    不同于平时的温和,而是带着强烈愉悦的病态笑容。

    “你想让霍尔抓住机会对付你吗?”托比也站起来。

    他从他老爸口里了解过奚白和斯图尔特的恩怨。

    “所以?”奚白如同一个被妖妃迷得昏头转向的昏君“别拦在我面前。”

    他举起刀,刀尖对准两个拦路的人。

    哈基和托比脸色难看,准备和奚白动手。

    虽然一定不过,但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奚白犯错。

    一个站在黑暗阴影里的人爱上站在光下的人,多可笑!

    “你忘记你最憎恨东区人了吗?他给你吃了什么让你中毒了一样。你会被那个心脏冒黑血的东区人害死的!”托比“还是,你这混账忘了你母亲的事!”

    他试图劝奚白清醒。

    他原本以为查理斯对奚白来也只是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但现在看来他想错了。

    奚白这种没有感情的怪物一爱上更加可怕。

    他并不知道有个词叫恋爱脑。

    不巧,奚白就是。

    “我母亲?我抢到一个东区男人当老婆她会高兴的。”奚白面无表情“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们一起杀。”

    “该死,谁能劝住这个疯子!”托比简直绝望。

    奚白绕过他们就要去追杀其他犯人。

    “等等。”这时,他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奚白站住了“猫咪不乖。”

    他看着走来的查理斯,凤眼冰冷。

    辛辛苦苦绑的礼物结被猫挠坏了,下次一定要绑的更紧一点,勒的皮肤微微凹陷下去勒出发红的痕迹。

    这样,猫就挣脱不了了吧。

    查理斯莫名背后一寒。

    他刻意忽视来自奚白的灼灼视线,看向托比两人。

    即使看不见对方的脸,凭声音他也确认了他们的身份。

    “托比,你这次是算出狱。”查理斯“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现在就在观众席上。”

    托比是他老爸唯一的儿子,他要出狱他爸必然会亲自来。

    而且——查理斯曾与那位西区第一毒枭有过一面之缘,对方很谨慎,并且宠爱孩子也是出了名的。

    所以,他肯定会来。

    不仅会来而且必定插手游戏。

    因此,查理斯猜测托比手上有解药。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托别可能根本没注射毒药。那自然也没解药。

    “是。”这就是事实,托比没必要否认。

    黑暗中,他充满敌意地注视着对面。

    他讨厌这家伙,除了他天生讨厌虚伪的东区人,还有就是查理斯成了奚白的爱人。他酸。

    “你有解药。”查理斯语气肯定地。

    “是。”托比坦然承认了。

    “蠢。”一旁的哈基低声。

    托比先是一愣接着回过味儿来,查理斯根本不知道他手上有没有药,就是在诈他!

    他还傻乎乎应了。

    草!东区的心都脏!

    哈基补刀“地主家的傻儿子。”

    托比简直想一枪崩了他,统一阵线懂不懂!你帮腔查理斯干嘛!

    但这话他绝对不会在查理斯面前出来,不能在阶级敌人面前示弱!

    真正令他崩溃的是奚白笑出了声。

    “我就喜欢宝贝冒坏水的样子。”奚白夸查理斯。

    查理斯被他肉麻的语气搞得不自在,咳了声,抬手。

    咔哒。

    枪口指向奚白的脑门。

    “把解药交出来。”查理斯笑的傲慢又得意。

    像偷了腥的猫,在主人严防死守下,漂亮地一扑,叼走主人桌上的鱼。

    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主人懵逼的脸,舔舔爪子。

    哈基和托比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操作?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内讧了?

    奚白被枪指着脑袋,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慌乱的痕迹。

    “宝贝,别闹。”他凤眼微眯。狭长的眼尾拉长出危险的痕迹。

    枪是查理斯从他身上摸走的,他当然发现了,只是没有点破。因为他想看看宝贝会拿这把枪做什么。

    现在,查理斯的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宝贝拿枪指着我的样子,真是格外让人…兴奋。

    “我看你旧情人一堆,很爱沾花惹草啊,变态——主人。”查理斯拿枪指着奚白,底气瞬间足了不少,甚至想反压奚白一头。

    他故意无限暧昧地出主人两个字。

    奚白眯眼“猫,喜欢吃柠檬?牙不酸?”

    我酸?不存在的。

    我查里斯,万人迷男人,不可能酸的。

    我要什么男人女人没有,至于酸一个变态?

    “你自己不干不净还不让人”查理斯毫无察觉自己的酸味儿都快溢出屏幕了。

    “还有你这两个前任,啧啧,眼光真差。都找的什么人。”

    躺枪组——哈基,托比,这种膝盖中箭的蛋疼感是怎么回事?

    “哈基,你觉不觉得我们有点多余。”托比。

    “自信一点,把你觉不觉得去掉。”哈基。

    “喂,你凭什么我?”托比不能接受这种评价“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一身黑血,表面冠冕堂皇人模狗样,其实比谁都脏!”

    “闭嘴。”查理斯“你老爸才有资格跟我这么话,算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一声查理斯叔叔。”

    “狗屎!”托比口吐芬芳。

    查理斯冷哼“把解药交出来,托比侄子,不然我就开枪了。”

    被枪指着的奚白神情诡异,这算什么?好像哪里不对?

    跟我设想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你想白嫖我。”他声音冰冷。

    亲亲没有了。

    奚白,一如既往地准确偏移了重点呢。

    “对。”查理斯好了伤疤忘了疼,胆子很大地挑衅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