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吃醋?
安乔怕了,他刚才要在这里“办”了她,怕他来真的。
“你放开我!”她又羞又恼地吼,可是男人却不听,低头,吻到她的脖子上。
他的唇一触碰到她颈脖的肌肤,安乔的身体便猛烈地抖了一下,一股寒意从心底冒上来。
她努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逮住自己的,可是,却无能为力。
如其是吻,还不如是啃。
又痒又疼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惹得她尖叫着。
“混蛋,你放开,放开我!”
沈墨夜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本来惩罚性地在她的脖子上乱啃,但这个女人散发着一股特别的芳香,如凝脂般的肌肤在薄唇下滑过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令他着迷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探出龙舌,改为舔吻的方式。
感觉到男人湿濡温热的舌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安乔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僵直住,像随时都会断掉的弦。
沈墨夜的大掌不自觉地放到她的腰间,然后探进她的衣服里。
灼热的掌心贴到她的身体上,温度迅速地传递到她皮肤表层,然后散播,流窜在她的全身。
惹得安乔一个激灵,身躯猛然颤粟。
强大的危意识袭来,将她笼罩,心脏跳动得很快,一股恨怒破口而出:“混蛋!你滚去跟昨天晚上的女人亲热,别碰我!”
身上的男人忽然顿住了所有动作。
沈墨夜抬起头,低俯着她,蒙上幻色的深眸细细地盯住她,透出锐利的光芒。
昨天晚上的女人?是谁?
安乔清澈的棕眸一圈发红,充满怒意地瞪住他,看见他脸上划过的那抹深疑和无辜,觉得他可笑和虚伪。
她嘲讥的表情十分的刺眼,沈墨夜一把捏住她的脸,低沉着嗓子,威胁道:“确定不清楚?”
另一只,准备扒她的衣服。
“昨天晚上你离开我的公寓之后去了哪里,你心里不清楚吗?”她讽刺地反问。
安乔真害怕下一秒,自己便被他脱光光,他就是个危险到家的混蛋,她之前怎么会对他有那种特别的感觉?
竟然觉得他带给她安全感?呸!
从她的公寓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沈墨夜幽深的眸子细眯了眯,然后,豁然开朗。
“你的助理到底对你了什么?”他扬起薄情的唇角,好像在笑。
安乔轻哼:“跟她无关。”
“是吗?你不的话,我只好让人把她抓回来,慢慢审问。”沈墨夜松开了她,起身,从口袋里拿出,要拨打电话。
安乔急了,她不想连累杨倩。
连忙起来,攀过去,想要抢他的。
“不要!我!”
沈墨夜动作很快,安乔扑了个空,脚步不稳,差点跌倒,是男人的一只长臂将她捞住,扯了回来。
她又再投入他的怀抱里。
沈墨夜的臂圈过她的脖子和肩膀,从后面环住她,低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你就那么着急向我投怀送抱?”
安乔被圈得死死的,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将她包围住。
她脸颊粉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你混蛋!”她怒骂。
沈墨夜侧歪着头,欣赏着怀里女人又羞又恼的样子,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了大半。
“吃醋之前,能不能先分清楚青红皂白?别人什么你就信什么?”
“吃醋”俩个字,让安乔吃了一惊。
“沈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喜欢左拥右抱的渣男,简直是社会的败类!”安乔冷笑着道,眼里尽是不耻。
她的话充满了侮辱性,不过,沈墨夜却不生气,反而越发好笑地盯住她。
沈墨夜收敛起眼里的笑意,认真地:“如果我告诉你,昨天晚上那个在医院的女人,是赵诗年,你会不会改变想法?”
安乔一愣,然后,转脸正视住他,从鼻腔里发出冷笑:“是谁重要吗?你们抱在一起了,是事实吧?”
问出这句话之后,安乔立马觉得这话得有点不对劲。
听起来,真的像个吃醋的女朋友在质问自己的男人。
可是,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要收也收不回来了,强行解释一波,似乎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的脸离得很近,甚至连微细的毛孔都能看见,一双勾人眸子,此刻正暧昧邪佞地锁紧她。
安乔的心有刹那的慌乱,脸蛋,热热的。
“诗年昨晚见过我们之后,酒后驾驶导致车祸入院,因为她父母对我有恩,我不得不去关心关心她的伤势,我的解释,够明白了吗?”
这个答案是安乔意料之外的。
原来,那个女人是赵诗年?
“她冲过来抱我,我推开她,事情就那么简单,你我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虽然,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及精力”
他低头,两片薄唇印在她的樱瓣上,微微眯起长眸,就像品尝美味时享受的模样。
蜻蜓点水地一吻之后,他离开了,她甚至来不及作出反抗的反应。
继续:“不过,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他墨瞳如天上的星辰,坠落在她的眼里,重重地刻在她的心头上。
那么的真,那么的深。
安呆滞地盯住他,仿佛只能听见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无可否认,在那一刻,她被感动了。
可是,就只有那么一刻而已。
她嗤地一笑,握在他的腕上,将他的,拉开:“沈先生,我误会了你,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不过,希望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吃醋。”
安乔退开两步,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些,失去节奏的心跳也平服下来。
她刻意地跟他保持距离的意图非常明显,生怕跟他扯上什么关系似的。
沈墨夜迷人的眸底划过一抹异样,然后,秋凉如水。
紧紧地注视着她,使人心狂。
安乔心生畏惧,不知道他是喜是怒,更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在他的面前,她老是有种想逃的感觉,该死的是,偏偏想逃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