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出来了
“道谢不是这样的,应该这样。”沈墨夜声音玩味地钻进她的耳朵,与此同时,很快地,就将她圈住。
安乔又被“逮”住了。
根本不等发有会逃脱,男人低头,就吻住了她。
安乔的心突然收紧,“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本以为这又是一个掠夺式粗暴的吻,但是,这一次,他落嘴,便显得很温柔。
安乔被挑逗得整个身体,都发热起来。
她脑子一片空白,竟然连要推开他的第一反应,都丧失了。
或许是他的气息太过霸道,又或许是他的吻技太好,让她有点晕乎乎的,迅速沉沦下去。
沈墨夜本来只是想要浅尝辄止,但很快,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的味道太过香甜,诱人,让他几乎想要一口吃下去。
身体内的那一份**,被他抑制得太久了,所以才一旦抓住会,就不听指挥地往上窜,嚣张地占据他的理智。
更何况,怀里的女人,这一次,竟然难得地,没有像往常一般,不顾一切地在他的怀里挣扎,推抵,好像开始享受他的吻。
这个发现,令沈墨夜忍不住地心花怒放。
这种感觉,比起得到了全世界,还要开心!
男人被鼓动了一般,大掌完全撑住她可爱的后脑勺,试图将她整个人埋进他的身体里。
压迫的感觉让安乔放空的脑袋,终于晃过神来。
但是很快,他的吻快速地切换成深沉缠绵的模式,像一场暴风雨般,打得她措不及。
最后,还是她的响铃,救了她。
突兀的响声,打破了车厢里火热的气氛,也将安乔从迷迷糊糊的陶醉中抽拉了回来。
犹如被刮了两巴掌地清醒,她脸色一顿,如屁股上扎了刺地,连连地后退,从他的身上离开。
沈墨夜的动作也顿住,渐入佳境的时候,怀里的人儿却突然退缩,并且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无辜又防备地盯住她。
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仿佛一下子,又生生地,被扯开到千里之外。
他染上幻色的眸,因为她的举动,蒙上一层冰碴。
然而,又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迅速收敛神色,不让女人有任何一丁半点的察觉。
不能,操之过急,他还能按捺住性子,等。
眸色迷离,透出邪魅迷人的笑意:“不听电话?”嗓音性感至极,分明的沙哑有着不掩饰的**。
这个男人,分明地在挑诱着她。
而他又明显地察觉到了,她对他态度和感觉的转换。
所以,才会如此得意。
仿佛心底见不得光羞于启牙齿的秘密,一下子让最被愿意被他知道的人,当场揭穿。
安乔的脸,一下子烫得不话。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到底红成什么样子。
她一秒都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抓起包包,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沈墨夜迷人淡笑的眼神,深深浅浅地盯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牵起一抹既无奈又宠溺的弧度。
沈墨夜不知不觉地,将,握成了拳。
狠狠地,发力。
心里,莫名地抽痛。
她过往的事情,他知道,但一直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
因为他觉得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其他的那些不过都是不必在意的过去,没必要提起,再揭起她的伤疤。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放在心内。
安乔,你终有一天,会发现,来我的身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而不再是如今这样,逃避自己的感觉,诚惶诚恐,害怕再受伤害。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沈墨夜才转过脸来,此时,欧烨已经将刚才放下的档板,又收了起来。
“调查一下,安乔出席今晚的派对,到底有什么目的。”
欧烨虽然十分不明白,自家总裁想要知道安乔出席派对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不直接问她本人?
不过,总裁和安乔俩个人这种暧昧又拐扭的状态已经维挂一段时间了,并且似乎会一直这么个维持下去,他也不敢什么,便应了。
这边厢,安乔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按上楼层号,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顽固地在包包里,响个不停。
她这才从包包里,拿出。
是吴越。
吴越这个时候找她,无非是为了那份神秘礼物的事情。
安乔收拾了一下怪异的心情,才接了电话:“吴警官,晚上好。”
“安律师,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安乔瞳孔收缩了一下:“是谁寄的?”
“文于洋。”
文于洋那个变态!
“你找到实质证据了吗?可不可以把他拷回警局?”
能做得出那么恐怕恶心的东西,文于洋的内心不是一般的阴暗。
而且,他还把鹏都仇恨上了。
这人要是不处理,她一天都不能安心。
“证据是有了,但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这也是我要对你的,安律师,他很有可能就在你的附近,随时做出伤害你的行为,你一定要多加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吴警官。”
“安律师,不如你明天来一趟警察局,就这件事正式立一下案,我们可以正式拘捕他,如果鉴定到他的行为对你的确造成了生命危险,我们会派出警力,保护你。”
安乔想了想,答道:“好,我明天先来报警。”
至于需要不需要警方的保护
安乔想到沈墨夜的人,不是一天二十四时地“监护”着她么?
连她今晚出席个派对,派对在哪个地方,沈墨夜都一清二楚。
在龙城,没有任何地方,能比沈墨夜的地方安全。
想到这里,她又自嘲地笑了。
安乔,看来你真的脑子失常了。
竟然那么理所当然地,想要去依赖沈墨夜,依仗沈墨夜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的周全。
她到底是怎么了?
被他搂住吻的时候不知道要推开他,反而越来越享受、沉沦,生命被威胁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他,因为有他的保护而感自己很安全。
她简直就是疯了!
不过,变态的礼物是文于洋送的,这个结果,无端地令她的心,暗暗地松了一下。
并不是因为她害怕是比文于洋更有钱有势的秦丰所为。
而是,不是傅言。
安乔嗤笑了一声,走出电梯,打开家门。
这件事不是傅言做的,又能代表什么?
傅言脚踏两船,为了权势和金钱不惜背叛他们之间的山盟海誓,甚至狠毒地设计那么一场惨烈的车祸害死她,免绝后患,每一条罪名,已经确确凿凿。
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恶劣程度,只不过如果真的是他做,那么,在安乔的心中,他比起丧心病狂的魔鬼还要可恨可怕罢了。
傅言做的坏事,不定比她想象中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