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精神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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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见娄历帆吗?”景瑜泽忽地道。

    听到景瑜泽这么快的亮了底牌了,娄羽安惊讶地看向他。

    景瑜泽给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看向了林茵荷。

    然而想要日记本的林茵荷却没有表现出想见娄历帆的样子,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景瑜泽,“你什么?”

    “娄历帆现在人在帝都。”景瑜泽。

    “他……终究还是回来了吗?”林茵荷看着景瑜泽,喃声低语。

    “把日记本还给我。”林茵荷忽地看向了娄羽安。

    娄羽安又被她吓了一跳,她跟景瑜泽对话着,突地又朝自己蹦来一句,很吓人的好吗?

    “没带。”娄羽安看着她,“我可以还给你。”那日记本对别人来其实没有什么用。

    但是对林茵荷来讲,可能是很重要很宝贵的东西吧。

    “我现在就要。”林茵荷恢复了正常,“东西没还给我,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娄羽安看了看景瑜泽。

    景瑜泽对着阿琛道,“派人回酒店去拿。”

    “是,景先生。”

    林茵荷出了房间,没有再去其他的房间看一眼,就一直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的树。

    如她自己所的那样,没有拿到日记本,她连话的算都没有。

    娄羽安垫起脚,在景瑜泽的耳边低语,“我看她好像这里真的有些失常。”她用手指了指脑袋。

    景瑜泽摸了摸她的头,“不急。”

    林茵荷看似精神方面是有些不对劲,不过也不是疯疯颠颠那种,应该是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娄羽安微微地嘟了一下嘴,她急啊!

    关于娄家,关于当年,包括娄家隐世,还有她爸……

    她觉得所有未知的,这个林茵荷,在娄家养大的人,应该都很清楚吧?

    景瑜泽倒是很有耐心,甚至还让人来擦干净了廊下的木板,两人就这么静坐着看林茵荷发呆。

    酒店留有人,那边直接送过来可以节省时间,但是这会帝都肯定塞车的,所以,只能继续等着。

    娄羽安撑着腮帮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对院子发呆的林茵荷问道,“林女士,您之前是在娄家长大的吗?”

    林茵荷没理她。

    娄羽安:“……”还真的是很有原则啊。

    娄羽安不气馁,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可以我爸吗?”

    林茵荷这会倒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语气轻嗤,“一个屁孩有什么好的?”

    娄羽安:“……”他们应该也没有隔多少岁吧?

    不过以他们的年轻时候,二十岁跟十七岁,可能都会觉得对方是孩子。

    成年线没跨过就是P孩.

    娄羽安没抱多大的希望,没再问了,没想到林茵荷却了,“娄卓望是娄家第二聪明的人。”

    “什么叫第二聪明啊,那第一聪明是谁?”娄历帆吗?这个,她是不认的!

    她爸名字就代表了一切啊,娄卓望!

    林茵荷给了她一个眼神,“当然是历帆。”

    娄羽安:“……”这明显的偏颇嘛。

    “林女士,自欺欺人不太好吧。”虽然她没有见过她爸,但是,身为女儿,这会她肯定要给自己爸爸争取到这个第一的。

    “我爸的名字就是代表啊。”娄羽安微笑。

    景瑜泽:“……”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爱怎么办?

    “呵。”林茵荷只是轻呵一声,“名字……你知道历帆之前的名字吗?”

    在被逐出娄家之前的名字。

    “嗯?不知道啊,你我就知道了。”娄羽安心下一个理所然,这个娄历帆还真的有另一个名字啊。

    “卓越。”林茵荷低语。

    卓字辈……

    “那他为什么没用这个名字啊,不就是觉得配不上这个名字么?”娄羽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很认真地胡八道。

    林茵荷没看她,只是聊入往事,“是娄家不让他用……”

    “那娄家为什么不让他用啊?”

    林茵荷这才看向了她,“我不告诉你。”

    娄羽安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这个林茵荷!

    “你不我也知道,是因为他被逐出娄家了呗,娄家连族谱都抹去了他这个人,不将他承认为娄家人。”娄羽安故意轻松地道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林茵荷不话。

    本来还以为可以诈点什么出来的娄羽安见她这样,觉得没劲了。

    好在,这会日记本送过来了。

    为了保险,娄羽安连那张相片都让人夹回去了,所以这会到林茵荷手上的日记本,就是原装的,除了被翻阅过外,没有什么太

    大的区别。

    只见林茵荷拿到了日记本后就一直掉眼泪,偏偏又怕眼泪会湿笔记本,她又用手迫不及待地去拭,刚刚她在房间是趴着哭嚎

    过,身上还沾着灰尘呢,这会这样一来,整个人一下子就成了花猫一般,甚至狼狈。

    娄羽安让人去车上拿水和纸巾过来。

    “擦擦吧。”她看着林茵荷道。

    林茵荷哭过之后,整个人平静很多了,合上了日记本,看向了娄羽安,“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娄历帆是不是怨恨娄家将他逐出家族?”娄羽安直问。

    林茵荷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以他所做的事情,是恨极了吧。”

    “他所做的事情,您指的是?”

    “娄家无一幸免遭了他的毒手。”林茵荷扯了扯嘴角,“除了我。”

    娄羽安:“什么毒手?”

    “不知道,一种很可怕的病毒吧。”林茵荷看着娄羽安,“你查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查到吗?”

    “是我问你。”娄羽安微笑,“我查到得不少,但是我想听听你的辞。”

    “娄家……已经死光了。”林茵荷低垂着眼眸,像是在一件很伤心的事情。

    “不可能!”娄羽安听到死光这个词,惊了一跳。

    林茵荷看向她,“当年将历帆逐出娄家的人,参与的,支持的……”

    林茵荷顿了一下,“最后一个在去年,经我手埋葬。”

    娄羽安摇头,还是觉得不可能,她明明有收到……

    而且她妈妈不是,那祖母绿礼物应该是娄家寄出来的吗?

    “也许有意外呢,您怎么这么确定?”

    “娄卓望失踪二十几年,应该早就死了。除了他,当年的所有人,我确定,都死了。”林茵荷淡淡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