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有更多的选择,她季心媛怎么会沦落到嫁这样的人!
阿琛可不是吃素的,立马就上前用手抓住了季心媛的,“季姐,请自重。”
“呵,连贴身保镖都留在你身边给你用,景瑜泽是疯了吧?”季心媛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
“娄羽安,你们这么难解难分,我倒想看看,没有钱,跌入泥底的你们还能不能继续在一起,别怪我没有先提醒你,这会赶紧变
卖珠宝,房产,也许还能保证你的下半辈子无忧。”
季心媛调整好呼吸,然后轻轻地吹了吹自己的红指甲,“不然,你会很惨的。”
这个碰巧见面真特么的糟心。
娄羽安并没有生气,但是她从季心媛这么笃定的语气里听出了景氏目前真的很不乐观。
再结合新闻所……
“不用季姐你这么挂心。是穷是富自有命数,倒是季姐……”娄羽安轻轻地靠近季心媛的耳边,“之前那么喜欢瑜泽,现在却
去喜欢柴家的那位,啃得下么?”
娄羽安开始也以为季心媛喜欢的是那晚那个跟她有过照面的柴公子,但是刚在中心里听到的却不是呢。
是柴家那个出了名的克妻,死了两任妻子,并且,长得……有些一言难尽的柴公子。
季心媛冷笑,“与荣华富贵相比,其他的都是浮云。”
“是吗?季姐能缩能伸,佩服,那就先祝福季姐……不会成为第三任了?”第三任去世的。
耍嘴皮子,谁怕谁?!
反正不能得罪,也早就是敌对的一方了,管他呢。
“担心你自己吧。”季心媛撇嘴笑,然后迈开脚步先离开。
娄羽安的最后那句第三任,就是季心媛的痛处。
她在与虎谋皮,但是她已无路可走。
都怪景瑜泽,做事那么绝,若不是景瑜泽让她跟爷爷之间起了嫌隙,她哪会走到这样一步。
现在是一步错,步步皆错。
但是就算前面万劫不复,她也不懊悔,景氏这样,景瑜泽撑不下去。
景瑜泽撑不下去,娄羽安也一样撑不下去。
这两个让她变得这么凄惨的人,她是一定要拉着垫上的!
向来自恃甚高的千金,脑回路自然不一样的,娄羽安若是知道季心媛是这样想的,怕是会不顾这里是公共场合,喷死季心媛。
特么的,明明是季心媛自己死皮赖脸横插一脚……
给娄羽安和景瑜泽制造接二连三的误会不,还很会讨好景瑜泽的妈妈,将景夫人对娄羽安的恨挑到最大,甚至想要娄羽安去
死……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季心媛自己做出来的。
目的一个,就是想要嫁给景瑜泽,不,应该,就是想要直接地坐上景家女主人位置,进门就能有话事权。
“少夫人。”阿琛看了看娄羽安的脸色,好像也没被刺激得很失态?
娄羽安戴上了墨镜,“走吧。”
真的怪恶心的,在这里遇上季心媛。
不过这倒提醒她了,上了车后的娄羽安立马拿了手机上网搜索季心媛。
季心媛在今年之前,都是天之骄女。
傲人学历,海外渡金,完美地完成学业,然后进入家族公司连获几次的项目成功,让她成为季家瞩目的后辈。
别的千金只想着泡吧,逛街,撒娇要钱时,她已经能给家族公司赚进巨资了。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得甚至有些像是人设。
娄羽安啧啧两声,“网上查的这些人物资料都是过于美化了的吧?”
阿琛回过头来回答,“在真实的内容下美化。”
这样的季心媛应该是爱情为粪土才是啊,金钱,权力才是她的终身追求不是么?
但是她碰到的季心媛……
好吧,算下来,季心媛从头至尾都是目标不变的。
她看到网上关于季氏集团的变动,上的还是S市的新闻,毕竟当地会有更多报道。
然后就发现,原来之前季心媛接连被撤了高管职务?
这是……差点被架空了?
那么上次的酒会,就是她想要靠‘联姻’来扭转自己忽然急剧下降的局势吧?
这些日子娄羽安一直都被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困扰,还真的没有想到,季心媛的日子这么的翻天覆地,水深火热。
牛啊,这么快就抓住了翻身机遇了。
虽然讨厌季心媛,但是娄羽安从女性的立场,还是挺佩服季心媛这么坚持的。
可惜,二人是敌人,她希望季心媛赶紧被天收了吧!
车子停在了酒店,娄羽安直接地去了咖啡厅,碰巧的是席谦原也刚结束了采访。
娄羽安:“……”她有种采访被顺带的感觉。
上一次是景瑜泽,这一次是席谦原?
“娄姐。”负责接洽的杂志主编上前来,“您真准时。”
娄羽安何止准时,她这是提前到了十分钟。
她看了看席谦原,“你刚采访完?”
席谦原点头。
她就嘛!一个著名杂志,哪可能这么碰巧地与她的时间合拍。
敢情真的是本来采访席谦原,然后接着才顺带采访她的!
“你们认识?”杂志主编正尴尬地想要化解这两波采访者的见面。
本来约的是在席谦原的房间里做采访的,但是席谦原忽地改了主意,才临时地将地点改在了咖啡厅。
于是就想着将时间提前十分钟结束,毕竟采访其实也很忌讳两波人马碰面,会让人觉得有不被尊重的意思。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会见二人认识,主编都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一个是设计大师,一个是设计新人,怎么会认识呢?
也怪他之前没有做好功课,不然就会知道娄羽安获奖时,席谦原就在啊!
“他是我学长。”娄羽安微微一笑,“这么巧合,还是贵杂志安排这么紧凑的吗?才采访完学长,就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下一轮的
采访了。”
主编被娄羽安批得有些尴尬。
的确是有点欺负新人的意思,但是!对很多新人来,这样的采访,就算是欺负也很珍惜的啊。
娄羽安消了被采访的心思,看着主编,“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有些介意。”
主编:“?”什么意思?
娄羽安看了看席谦原,“有学长的采访,我觉得应该足够了。”